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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腿上的石膏,答道:“嘿,那天我踩著梯子想擦擦窗戶,老人家骨頭脆沒站穩,給摔了下來。”林母邊說邊打量著自己兒子的反應,事實上她是心虛的,也就是腿摔了傷到筋骨,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問題,她就偏要老頭子叫兒子回來。家裏那頑固的老頭年歲也大了,對當年趕兒子出門的事情也后悔了,可那死要面子的老頭就是不肯拉下臉找兒子回來,每次連電話都不敢接,好不容易這次撞到她傷了腳,她死活也要讓老頭自己開口把兒子叫回來,老頭子不敢見兒子她可是想見的啊。林維新聽在耳邊,心裏卻不是滋味。父母年紀大了,身體也大不如前,隨時面對著未知的危險和身體的狀況,他這個做兒子的,居然沒有考慮到這一點,放任兩老在家鄉了,這么多年,所謂的自尊和反抗,其實早就該灰飛煙滅了。第19章sao動“媽。”林維新開口道,眼中隱隱藏著愧疚之情,“這些年你夾在我和爸爸之間,為難你了。”母親充滿慈愛的眼光,也令他卸下了所有的防備,意欲將壓抑在心底一直未和父母去觸碰的禁忌吐露出來,“還,隨你們兩老在鄉下沒人照顧。”林母微笑,眼中盡是慈愛的母意,“其實,過去的東西也都過去了,那么多年你在外頭也不容易,我們兩個雖也七老八十,也還有手有腳,這腳啊,是有些不靈活,也沒壞,我伺候了你爸那么多年,現在是時候讓你爸回頭伺候伺候我啦。”林維新被母親的調皮樣也逗樂了,忍不住揚起了嘴角的弧度,溫暖的笑意柔和了他刻意保持的距離感。林母見聊開頭也挺順利,心裏便掂量著是否要提出思量了許久,讓林維新回來的事情,誰知門后面那個鬼鬼祟祟又笨拙想偷聽清楚的老頭實在太礙眼了,搞到她連講的心情也沒有,氣到頭上隨口吼道:“咳咳,有人不太禮貌,還躲在門后邊擾人試聽,阿新,扶媽回房間去。”又被抓包的林父,躲在門后不敢出去,一家之主的威嚴似乎排不上用場。扶了母親回房間出來后,兩母子還閒聊了一段時間,林母便叮囑他下樓看看父親是否又在大廳睡著了,現下都快冬天,別凍壞老頭子。林維新下了樓一踏入客廳,果不其然,林父開著電視坐在沙發上,雙手抱在胸前腦袋耷拉一倒一倒的,明顯的呼嚕聲幾乎蓋過了電視聲響。不過老人家易睡也淺眠,他還未靠近沙發,沒有守住的腳步聲已然吵醒了林父。老人眨了眨酸澀的眼睛,才看清兒子站在自己旁邊,干皺的唇抿了抿,半響開口道:“坐下吧,陪我談談。”林維新之前心裏已經有了底,也便坐到林父旁邊的沙發上。林父關掉電視,望著電視柜旁的魚缸裏,腦大身肥的羅漢魚正搖擺著,貪心地等待主人的餵養。他歎了口氣,說道:“你mama,想你回來。”老人頓了頓,補充道:“不是說暫時的,我和你媽年紀都大了,不知道自己還能有多長時間,希望臨老有個人在身邊。”林父轉過臉看了林維新一眼,“以前的事,就算了吧,是人都會犯錯,爸媽也不再怪你了。”林維新沒有出聲,繼續聽著父親說,心裏似乎隱約猜到父親接下來的話。“咳!”林父咳了聲,見林維新沒回應,也就將心底的想法說出來:“其實沒有父母想自己的孩子回到這鄉下地方,但你年紀也不小了,該穩定下來,不管你以前怎樣,日子還是要過,那婚姻大事,我和你媽覺得找個城市裏的姑娘,不如還是我們這裏的女孩,人也簡單不勢力……”“爸。”林維新打斷了父親的話,高大的身子咻然站起身,“這事,稍后在商量。晚了,早點睡吧。”林父沒想到林維新會打斷自己的話,霎時間也愣住了,畢竟人老了,兒子已然成人的高大模樣,他竟然覺得倍感威脅力,腦袋轉不過來也就順從地點點頭。回到自己房間裏,那股熟悉的木香味,稍稍平息了他焦躁的心跳。方才聽到父親的提議,心頭就莫名一股燥火燒過,致使自己不愿意繼續聽父親的話語,才有那么猛烈的反應。他自暴自棄癱在床上,不留意的動作正正扯到那個難以啟齒的地方一陣麻癢的疼痛。幾日的修養和上藥,傷口開始癒合產生瘙癢感,無時無刻不提醒他殘酷的現實。是啊,他這樣的身體,遭人蹂躪過卻仍會產生快感的yin賤之軀,有什么資格去享受常人的幸福,一位賢慧的妻子,可愛的兒子或女兒,即使生活不算富裕,只要一家人和和睦睦在一起,也算是幸福人生。只是,他再怎么乞求,這種生活永遠離他遠去,所以剛才聽著父親的話,就像是刺耳的冷風般,他不想再聽,真的不想聽,那隱含著希冀的話語,更擊打著他的神志,他無法給予父母享受兒孫天倫的權利。在如此的時刻,意外的手機鈴聲響起,如同惡魔到臨前的預兆。作為惡魔的仆人,他,抗拒不了,只能默默承受。“喂?”手機接通后,他沒出聲,卻聽到對方愉悅的問答聲,“見到父母高興嗎?”那人在放他遠行的同時,不放棄控制的權利,每日電話的追蹤是必須要的,林維新忍不住在心裏嘲笑,這種酷似情侶間的通話聯繫,實在是諷刺得很,他根本不想去回答任何東西。果然,他的沉默引起了對方的不悅,怪異的笑聲又從那聽筒中傳來,“呵呵呵呵,脫了鳥巢你就以為可以到處飛了嗎?”尖銳的笑聲突然一轉,惡狠狠問道:“那個男人是誰?我允許你去招蜂惹蝶了嗎?”“什么男人……”林維新一時沒反應過來,突然他頓了下,想起了今天遇到蘇其銳的事情。“想起來了?”陰柔的聲線格外安靜,卻潛藏著未知的怒氣,“想不起的話,我不介意替你回憶一下。”“不!他只是……”林維新登時從床上坐起來,開始慌亂解釋起來,他不知道那人要如何替自己回憶,肯定不會是什么好手段,他自己已經毀了,不能讓自己的家人和朋友也趟這灘渾水:“他只是我以前的朋友,朋友而已,沒有別的。”“是嗎?”那人的回應中充滿了半信半疑,“要我怎么相信你?”“我……”林維新啞口無言,對啊,他要如何想那人相信自己,解釋嗎?他找不到任何的理由去辯駁,甚至連自己為何要辯駁的原因都想不清楚,遭人玩弄于股掌中的傀儡,沒有一切可挽救自己的武器。“想不到?”玩味十足的嗓音,不怒反而笑開了:“呵呵呵,你有的,只是你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