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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地繼續等待著。空閒的時候就用手機不斷撥打著同一個號碼,得到的卻是關機的提示,這令他煩躁的心情更為升溫,連外頭鳴叫不停的秋蟬,他都覺得格外聒噪,如果此時有把槍,估計他會立馬把亂叫的東西給斃掉。空曠的樓道又傳來蹣跚的腳步聲,之前過多的失望使得楚毅書已經沒那么慌張,且那腳步就像是老人家的,拖拖拉拉極度緩慢,他想可能未必是林維新,所以沒有立刻動身察看,而是靠在墻壁上繼續撥打著那個號碼。直到喘著粗氣的男人站在對門前,靠在門板上短暫休息時,楚毅書才驚覺男人回來了,猛得抬頭卻赫然僵住了。男人的嘴角邊有著一塊很大的淤青,唇瓣干裂破損,眼下有很明顯的疲累黑影,脖子上刻意留下的吻痕咬痕,一路蔓延到衣領下方,不難猜到那覆蓋在衣物下是何等的光景。楚毅書的心頭頓時因男人那副明顯是遭到侵犯的模樣而一陣揪緊的疼痛,喉嚨干得發不出聲音,只能死死瞪住緊閉著眼睛渾身無力的男人。突然,男人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沿著門板滑落在地上,才拉回了楚毅書晴天霹靂般的震驚神志。“林大哥!”楚毅書沖上去扶起倒在地上狀似昏迷過去的林維新,發現他頰上不自然的紅暈,伸手撫上男人的額際,燙手的溫度告訴他男人正在發高燒,身體開始呈現痙攣的狀態。楚毅書想了想,目光不自主觸及男人脖子上的痕跡,微微瑟縮了下,如果叫救護車的話,林維新這副傷痕累累的身體肯定會讓人見到,絕對會打擊到他的自尊心。幾番思量后,楚毅書還是決定將林維新搬回他自己的屋子裏,憑自己甫通過實習學來的治療知識,先替男人把高燒給退下來。第12章意外得到的溫柔被高熱折磨的男人,模模糊糊地囈語著,即使額頭上放著降溫的干冰袋,仍渾身汗濕淋淋,陣陣的熱氣遭到厚厚的棉被包裹著,在裏頭迴圈蒸哄著。一直在旁守候的青年,已經替他身上受傷的地方上好了藥膏,并為他換過一身干凈的衣服,只是很快衣服就被汗水浸濕了。看看了時間,楚毅書掀開蓋在男人身上的被子,悶郁的熱氣赫然發散開來,他蹙起了眉頭,伸手便從男人夾著的腋下拿出探熱計。上頭的浮水印刻度停在了40的數字那裏,秀氣的眉心,皺得更厲害。是傷口發炎引起的高燒,雖然吃了消炎藥,但這燒一時半刻還是退不了的。從廚房倒了杯溫水,楚毅書拿起一顆退燒藥,較上次服藥的時間已經過了四個小時,男人的體溫還有降下的現象,楚毅書只能讓男人再吃一顆退燒藥。小心翼翼地避開唇瓣上的傷口,白皙的手指將藥丸塞入男人guntang的口腔裏,楚毅書遲疑了一會,半響后自己吞了口溫水,嘴對嘴哺喂男人。先前第一次喂藥的時候,男人無法自己吞下藥丸,喂上去的兩杯水全漏到了衣服上,最后楚毅書沒辦法,只能用這種直接的方式來喂男人吃藥。溫熱的水慢慢流入男人的喉嚨,男人口腔內的熱度有些灼燙了楚毅書的舌頭,靈動的軟rou將藥丸合著溫水推入喉嚨后,卻沒有退出來。他近距離地望著男人緊閉的眼睛,眼中隱動著復雜的情緒。僵硬的唇部肌rou,開始有了動作,緩緩地摩挲著昏迷男人唇上結痂的地方,溫柔輕撫著,一直填在裏頭的舌頭,逗弄著對方。青年的氣息漸漸濃重,起初輕柔的力道開始急切起來,動作也狂肆起來,他慢慢將整個身子靠壓在男人身上,眸中氤氳迷離,猥褻著一點反抗力也沒有的虛弱病人。直至男人難受地嗚咽出聲,青年混沌的頭腦剎那間就像是被銅錘猛敲了下,驚覺自己侵犯男人的行為。他急忙坐起身,懊惱地瞧見林維新唇上的傷口又裂開,呷了呷嘴裏的味道,淡淡的鐵銹味。門鈴聲在此時響起,楚毅書的眼神暗了暗,將扯下的被褥重新蓋在男人的身上,踱步到門口開門。甫一開鐵門,一具如熊般的巨大身形滿滿佔據了整個門口,楚毅書必須昂高頭才能看到大漢的臉,呃,也是像熊一樣的毛茸茸落腮胡。即使是滿臉鬍子,還是掩蓋不了他錯愕的表情。“你,是誰?林維新呢?”大漢粗咧咧的嗓門幾乎震鳴了楚毅書的耳朵,他半瞇著眼睛,等耳朵裏鳴響聲過去后,才幽幽回答:“他發燒,在休息。”雷哥頓時瞠目結舌,他曉得林維新向來寡居少與交往,好些的朋友也就他和大力兩人,這娘娘腔的小子是從哪兒來的,他怎么沒見過?雷哥可不管那么多,壯碩的身軀就想越過楚毅書往房子裏面擠。開什么玩笑,他可是特意來找林維新那個混蛋的。昨夜在酒吧裏和妞兒鬼混喝得糊裏糊涂的,也沒去管林維新的死活,誰知那傢伙隔天沒來上班,打電話也沒接,最后甚至關機了,嚇死他和大力了,以為被酒吧那妞騙到了哪個地方迷暈了然后把器官給割了。等到他換班的時候立馬就找到林維新家裏,沒想到卻見到個素未謀面的年輕人。清瘦高挑的青年無懼雷哥巨大的身材,就直直站在門口不肯挪步,白皙手臂還握住鐵門的把手,擋住了雷哥前進的身軀。雷哥可就愣住了,這下是唱哪出戲。“嘿,我說……”“我是他鄰居!”青年的臉色有些陰郁,驀地就打斷了雷哥的問話,“他發燒了,現在好不容易睡著了,別打擾他。”雷哥聽著楚毅書的語氣像是自以為是般,心頭的火氣不由得冒起來了,他個鄰居算鳥啊,居然還不讓自己進去瞧瞧。誰知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不定他是個小偷之類的東西,將林維新敲暈了也有可能。越想越來氣,雷哥吹鬍子瞪眼直想跳起來打人,眼前這沒幾兩rou的小子居然還說他打擾人,氣死他了,“喂,你這是……”“咳咳咳……”屋內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咳嗽聲,令門口對峙的兩人愣了愣,楚毅書首先反應過來,也不管雷哥進不進來,瞬間就沖入房間裏。雷哥聽出了那咳嗽聲是林維新的,燒得正旺的怒火澆熄了不少,他低頭鉆過對他而言矮得可憐的門口,龐大的身軀顯得迷你公寓更為地窄小可憐。雷哥見到楚毅書正扶起林維新,為他掃背順氣,他沒有忽略林維新臉上青紫的痕跡和嘴唇的咬傷,一副遭人毆打欺凌的模樣,“怎么回事?阿新怎么搞成這樣?”即使如此劇烈的咳嗽,男人也沒有從昏迷中醒來,楚毅書等男人平復了氣息后,輕輕將男人扶回去躺著,順便換了袋新的干冰。雷哥瞧著楚毅書細緻小心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