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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雷哥,別,工具沒了還怎么破處啊……”這兩人,八成都已經喝大了,林維新頭痛得不去理會身后人的汙言穢語,窩囊地逃到洗手間裏。一關上洗手間的門,震得發麻的耳朵,終于得到了休憩的機會。他疲累地閉上眼睛,深覺自己不適合這樣的場所。用冷水抹了抹臉,他瞅了瞅鏡中的自己,心裏構思著等下要和雷哥他們說要先離開的理由,看那兩個醉鬼兼色鬼的模樣,鐵定不會那么快回去。“鈴鈴鈴……”收納在口袋裏的手機,扯回了他的思緒。“喂,你好!”“……林大哥?”“哦,是你啊。”林維新聽出了是對門鄰居的聲音,隨聲應和道。上次偶然他把手機放在床上,楚毅書便順理成章得知了他的電話。“你在……外面?”隔著電話楚毅書的聲音有些怪異,不若平日的爽朗。“嗯,和幾個……““嘿,阿新!”他話還沒說完,兩個醉醺醺的討厭鬼,就從外頭沖進廁所,強硬阻斷了他的通話。雷哥一把抓住林維新的手臂,搶過他的手機,“打電話給誰啊,妞啊?別打了,這裏妞多得是,快出去!”“等下……”林維新被雷哥可怕的力道牽制住,根本掙扎不開。大力接過雷哥手上的手機,立馬就將通話切斷,“走,出去,想借尿遁,沒門。”林維新被強拖帶拉的,給帶回了人蛇混雜的酒吧裏,方才他們做的包廂座裏,只有vicky一個女的,這下多了另外兩位火辣美女。大力推了推林維新僵住的身軀,將他推到其中一位身上布料少得可憐的美眉旁邊,“吶,連妞都給你找了,還不快感謝我。”瞪著手中已經掛斷的通話,那嘟嘟嘟的忙音聲,顯得格外的諷刺,俊逸的青年,臉色陰沉,眼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第9章醋意橫生的懲罰上(H)男人拘束地坐在沙發上,其余兩個酒鬼已經拉著各自的meimei到舞池裏耍著去了,剩下的,居然是那個原本是大力泡上的vicky,她舉著一杯猩紅色的酒液,輕輕呷了口,比酒液還鮮紅的紅唇,玩味地扯起笑意。她挺起包裹在吊帶抹胸裏的豪乳,緩緩朝蜷縮在角落的男人靠去,她實在是很好奇這個男人,一副正正經經的模樣,到了床上,又是怎樣的狂亂模樣。嘗慣了各色口味,對于這種清淡小菜,她還是有些興趣,畢竟,憑著這副性感火辣的身段,沒多少個男人不折服在她的石榴裙下的,眼前的這個男人,也不例外。蔻紅的手指撫上男人健壯的手臂,感受著有力的肌理在手下陡然縮緊,她咯咯地笑開了,這個男人緊張了。林維新因為手臂上的柔軟觸感嚇了一跳,原來vicky幾乎整個人都貼在他手臂上,那對豪乳還往他身上蹭啊蹭,妖豔魅惑的眼神,發出強烈的電波,企圖將他放倒。他立馬移開身子,將兩人的距離拉開至少一個身位,才開口婉拒:“小姐……”“叫我vicky!”遭到拒絕的美女,也沒有惱怒,聳聳肩拿起酒杯灌了口,暗示性伸舌舔掉沾在唇上的酒液,說道:“你不喝酒?”她瞧見男人杯子裏裝的冰水,些許鄙夷。“我不喝酒。”男人低著頭,似乎不太想接觸vicky的眼神,像這種如狼似虎的女人,他照樣招架不了,所以顯得有些局促。“吶。”vicky拿酒瓶又倒滿一杯酒,姣好的身段又悄悄往男人靠去,她揉著散落在肩上的波浪長髮,慵懶地頭靠在沙發上,搖晃著杯中的液體,透過那紅色,窺視著眼前的男人,“不喝酒的男人,分兩種。一種,是沒有勇氣承擔酒醉后的結果,孬種;另一種,是酒會揭起他往日的傷疤,每當嘗到那辣喉的辛辣感,就會想起某些不愉快的記憶,酒醉人但人無法自醉。你是哪種呢?”林維新沒有回答,只是抬起了頭,眼中有了想探究知曉的光芒。Vicky知道自己勾起了這個男人的興趣,繼續說道:“我猜你是第二種吧,有著不忍的過往,想忘記卻無法擺脫,苦苦地在自己的回憶中掙扎。她大膽地起身雙手抓住沙發將男人困住,豔紅色的唇,幾乎貼在男人的耳邊,“用最低等的方式折磨自己,想藉以贖罪,想還債,是嗎?”震驚的男人,不可置信地望著那俯視他的火辣女人,他沒想到,自己隱藏在心裏頭那么多年的想法,居然,被一個剛認識不到24個小時的人,看破了。Vicky很滿意男人的反應,她將一杯酒液全灌入口中,雙手捧住男人的頭顱,貼上那錯愕的唇瓣,一點一點灌入。辛辣的液體,順著對方伸進來的舌頭,全數涌入他的喉嚨,那久違的味道,對他而言,竟然還有一絲甘甜的味道,是太久沒品嘗了,還是,這根本就是禁忌的味道。漲痛的頭腦,如同被鐵錘一擊擊敲中腦殼,他想伸手摸摸難受的腦門,卻發現,雙手被綁起來了。原本模糊的腦袋,瞬間清醒過來,他惶恐地扭動著身體,發現眼前一片黑暗,才知道自己的眼睛被蒙起來了。相似的場景,雷同的狀況,令他開始恐懼起來,該不會……“怎么,聽到我的聲音感動得說不出話了嗎?”那聲音,離他越來越近,他所在床褥的某個位置,凹陷下去了,他敏感地感覺到,身邊一股灼熱氣息,令他情不自禁地瑟縮起來。“我可是為了聽你的愉悅呻吟,特意沒有搞掉你聲音的。”冰冷的手指,在他開始冒汗的臉頰上拂動,他陡然縮開身子,可是下一瞬間下顎就被使力的五指扣住,蠻橫地拉扯到某個方位。“想逃?你能逃去哪裡?我告訴過你,別玩花樣,是讓你安逸太久了嗎?還給我出去找女人,你饑渴到這個程度嗎?好啊,我來滿足你!”那人的手掌,伸到他的下身,赤裸裸地,撫上了他毫無生氣的軟rou上,他才發現,原來自己被脫得光光的。“你,到底想做什么?”他抖抖索索的,曾經的凌辱又浮現,礙于那層覆在眼上的薄布,無法預知的現狀,更加深了他的畏懼,但,更恐怖的是,一股冰冷粘膩的液體,滴落在他的男根上,刺激得他縮緊敏感的臀rou。“啊……這是什么?”四周沒有任何聲音,那人似乎不屑于回答他什么,只有那在他下身肆虐的手,掬起大量的滑體,淋在他的rou柱上,帶著香甜的味道,料理著任人魚rou的可憐男人。“嗚……啊!別碰!”男人尖叫起來,rou柱頂端的鈴口,被堅硬的東西,戳刺著,輕點著,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