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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是對房他剛搬來不久的新鄰居。林維新稍了口氣,倦頓的身體下了床榻,步到門前打開房門,樓道上的燈光刺得他有些張不開眼睛,那站在門口的青年,在閃耀燈光的映襯下,頗有降臨世間救贖人們的天使。林維新在心裡冷嘲自己,救贖誰?他嗎?“林大哥,原來你在家?怎么燈也不開?”楚毅書善意地慰問著,背光的位置令林維新看不清他的表情,又是那般的刺眼。“什么事?”林維新瞇著眼睛問道,聲音掩不住的疲累,下意識地想抗拒對方,他實在是不善于與人交往,“我準備睡覺了,沒事就……”楚毅書自動摒除林維新話語中的抗拒感,修長的身子想越過林維新進入他的房間,林維新察覺他的意圖,立即擋在門口,“你要干什么?”青年不為意地聳聳肩,笑燦了雙眉,“做飯啊,我家的煤氣爐壞了,想借你家廚房用用,我吃不慣外食。”林維新皺起眉頭,這人,是自來熟還是怎樣,那副模樣好像和他是忘年好友,其實只是認識了一個月不過的新鄰居,連朋友都不是。他很是厭惡這種感覺,明明不是他所自愿的,就強迫他接受答應,即使剛到公司和雷哥他們的交情,也是經過了長時間的接觸后他才慢慢和他們熟絡,除此之外,他很少與其他人有交際。距離他還有幾步之遙的青年,突然伸手過來,林維新一時沒反應過來,呆呆地望著楚毅書以指尖撫摸他緊皺的眉頭,“不要皺著眉頭,會有皺紋的。”男人發怔的狀態,持續了有幾分鐘,足夠楚毅書拉著男人進屋關門的。男人的房間只有三四十房的大小,一廳一廚一衛,大廳放著簡單的傢俱電視和一張單人床,干凈整潔,看得出主人的性子。楚毅書提著一袋食材,領著男人進了屋子,仿若自己就是房子的主人。讓男人坐在床上,他搜刮出袋子裡的東西,獻寶般地拿到男人面前,笑嘻嘻地展示著,“嘻嘻,林大哥,我買了西蘭花和意粉,可以做芝士焗西蘭花還有rou醬意粉哦。”男人混沌的意識開始清晰,冷情地望著眼前過動的青年,“請你出去。”青年狀似沒聽到般,繼續翻弄著袋子裡的食材。男人感覺額頭的青筋都要綻出來,他很少發怒,但楚毅書那種當他不存在的囂張模樣,加之最近緊繃的狀態,他衣服下的肌rou此起彼伏,似乎隱隱忍著怒氣。“我說,請你出去!”“咕……”突兀的咕嚕聲,明顯是某人肚子打鼓的聲音,打破了兩人之間愈漸僵硬狀態。男人又愣住了,麥色的臉龐上霎時燃起絢麗的紅暈。青年望著男人羞窘的模樣,被迷惑住了,笑容也些微凝在了嘴角。半響,他瞧見男人別過臉,想阻擋臉上的色澤,卻沒想到連耳后脖子也染上那好看的粉色。漂亮的唇角,蕩起豔麗的弧度。第7章另類接觸那個屬于他的廚房,有另一個人的忙碌身影,鍋碗的碰撞聲和菜肴的爆炒燉煮聲,顯得極度違和。事實上,是因為那個人的侵入,而顯得突兀。臉皮厚得連石頭都砸不破的對面鄰居,在聽到他肚子歇斯底里的打鼓聲后,露出萬分同情的樣子,不顧他下達的逐客令,進入了他的廚房,開始勞作。燉煮著濃郁醬料的鍋子,沒有蓋上鍋蓋,這令惹人垂涎欲滴的香味,散發得更為肆無忌憚。林維新努力將視線放在電視播放的節目上,抗拒著饑餓的生理反應。他從昨天中午開始就沒吃東西,早上也就吃了冰箱裡的麵包,一直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思量著。收到信件后的恐慌和失措,使他忘卻了饑餓,經由剛才與楚毅書的那番談話,徹徹底底惹起他的餓意,胃部火燒火燎,胃壁估計已經貼合在一起磨合著,連喝口水吞咽下去都引起一股劇烈蠕動。所以,他默認了楚毅書的進入。他為自己克制不住的口腹之欲而懊惱,不過當鮮紅醬香的rou醬意粉和翠綠的西蘭花擺放他面前,那僅剩的掙扎心理,淡然無存。楚毅書望著男人那極度克制的眼神中,閃爍著渴望的光芒,莞爾地覺得十分可愛,他將從男人廚房裡搜刮出來的叉子塞進男人的手裡,在男人抬頭疑惑瞅著他的時候,楚毅書蕩出包容的笑顏,“吃吧。”男人那堅硬毅然的臉龐,又慢慢染上方才魅惑他的粉色,而后低頭狼吞虎嚥地解決碟子裡的意粉。楚毅書托著下巴,絲毫沒動自己盤子裡的東西,單單是望著這位大叔扭扭捏捏的吃相,比任何食物都更令他感興趣。男人吃光了自己的那盤意粉,連沾染在邊緣的醬料都刮起吞下去,對食物萬分珍惜的模樣,令他忍不住將自己的那盤意粉,又端到他面前。“你不吃?”林維新的肚子只填進了三分之一的空間,轆轆饑腸還在叫囂要更多,那份不屬于他的食物,又在勾動他的唾液分泌,他很清晰地聽到自己喉頭吞咽的聲音。“聞太多油煙味,肚子都飽了,你吃吧。”屬于年輕人的陽光笑意,又在他面前閃耀著,他為了躲避,只能低頭繼續解決那盤東西。所有的東西,都進了男人的肚子,全身的血液都游向正在分解食物的胃部,腦袋昏沉四肢也無力,他想起身收拾碗碟,俐落的青年已經先他一步將東西收拾進廚房。男人的眼皮沉重得一起一抬的,他覺得不好意思,拿人手軟吃人嘴軟,他先前對人的態度還那么差,現在倒覺得自己是孤僻得過分,拒人于千里之外,只是普通的鄰里接觸,卻被他認定如猛獸般的存在一般。靜謐的小屋裡又傳來乒乒乓乓的響聲,灌進男人漲疼的腦袋,他靠在床邊休憩,幾夜的劣質睡眠,令困意在飽腹之后洶涌襲來,連聽著那響聲,都像是安穩的搖籃曲。只是,暫時休息一下,他心裡想著,緩緩閉上眼睛。楚毅書出了廚房,就瞧見靠在床邊睡著的男人。細微凌亂的髮絲,嘴邊還沾著未拭去的油光,顯得有些邋遢。他放輕腳步,移到男人身邊,抽出一張紙巾為男人擦去唇邊的臟汙。男人應該睡得很沉,連楚毅書將他搬上床都沒有知覺。楚毅書俯身替他蓋上被子,不意外地對上了男人的臉。男人的五官組合起來,頗為平凡,但有棱有角的臉部線條和黝黑的膚色,為男人加深了男性意味。男人的唇平日總喜歡抿著,即使他平日和男人多么熱情地打招呼,那僵硬的唇角,都只是十分敷衍地翹起。現在緊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