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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無用功。辨識科的小鄭首先忍不住了,他用很嚴重的口氣,義正言辭地問道:“請問,您是從哪里得到的這些信息?我們辨識科和數據科花了很長時間分析圖像才得到的那些信息。就被你一句話這么的否認了。而且你說的都是些什么?你的根據呢?”“什么?”男人在前面掏了掏耳朵,“你剛剛說了什么?哦,說你們花了很長時間得到了一些垃圾信息?!?/br>“你憑是什么說那些是垃圾信息!”“就憑這些——估計兇手是一名男性,身高一米六五到一米八之間,體態勻稱,身體健壯,”男人念出小鄭他們提供的資料,“目測兇手的衣服很新,咳,這也叫有效信息?這么水?用數據就分析出這些?”男人又把資料往桌上一拋,嗤之以鼻:“都說現在是數據的時代,不假。但是數據也要看你怎么分析,就這分析,你們去搜,工作量大吧,辛苦吧,搜不到很正常。”男人很實事求是的說道。“那你是怎么得到你分析的信息的?你說的那些也沒有依據啊!也就是你隨便看看照片看看監控視頻張口即來的,你這樣給的信息也是不負責任的信息?!倍M的忍不住跳起來說,他實在是不明白他是怎么得到的這些信息。男人看著二組的,上下打量了一下,沖著他笑了笑,笑得他心里有點毛毛的,終于沖著他說:“你是二組的?你們領導很賞識你吧?肯定很賞識,要不然也不會把你調到一組來參與這個案件,能坐在這里的肯定都是精英,”男子又一笑,“有幾天沒回家了吧,你老婆給你打電話了吧?她很不放心你做的這份工作吧?擔心你死了?這也很正常。你應該有個女兒吧,五個月大了,嗯,你今天上午怕你老婆擔心,在查案的過程中順便回家了一趟抱了抱女兒是嗎?”二組的聽完臉色有些不好:“你怎么知道的?”他今天上午查案剛好經過自家附近,她老婆剛生完孩子沒多久,現在正在家里帶孩子,心里有些不踏實,這幾天一直擔心他,給他打了很多電話,他經過家附近就回家了一趟,去安慰安慰辛苦的老婆再看看一天長大一點的女兒。這件事兒臨時發生的,不應該有任何人知道。“難道你在附近?”二組的剛說完就否定了自己,如果有人跟蹤自己怎么會知道自己抱了女兒呢?這是在家里發生的事情。男人沒有解釋,而是把視線投向了小鄭:“你最近也很辛苦吧。不眠不休了好幾個日夜,但是得到的結果還不是很滿意??吹贸鰜砟愫苄量嗟脑诜治鰯祿?,撰寫報表,但是你自己也覺得你自己寫的沒什么用,所以撕掉了很多張你撰寫的數據吧?”小鄭心里也是一驚,確實他對于自己最近分析出的數據很沒有信心,寫了撕寫了撕,垃圾桶里全是丟棄的紙。但是他又是如何得知的呢?看著底下驚悚一片,溫雅終于開口道:“好了,不要瞎顯擺嚇唬人。你說的都是真的嗎?”男人點點頭,“去查一查被害者小區的保安,看看有沒有右臉上有一道淺疤的四十上下的男人,符合我剛剛說的那些特征??梢灾苯哟稁Щ鼐掷?,搜查他的住所,看看有沒有什么發現?兇手做的這么隱秘,估計是不相信我們能找到他的。所以應該不會隱藏兇器。應該搜得出來?!?/br>溫雅點點頭,立刻布署了下去。散會后,溫雅和男人率先離開,之后溫文和連珊尤勇也先后離開了會議室。會議室里氛圍一下子爆發,大家都圍上了跟特動組交集比較多的張曉莉。“什么情況?他是怎么知道的?他今天才來吧?怎么知道的這么多的信息?”“他是怎么得出那些結論的?數據組都沒有那么神好嘛?他憑什么那么篤定自己?溫姐也是的,就那么相信他說的話?!?/br>“哎,你們倆是不是跟人家特動組的串通好了呀?要給我們一個下馬威神馬的?要不然特動組組長怎么能知道你們的信息?”還有將矛頭對準小鄭還二組的。小鄭和二組的也是一副不解的樣子,盯著張曉莉,想要一個結果。張曉莉攤了攤手,嘆了口氣:“早跟你們說人家很厲害了,你們不相信。你們也不想想,溫姐不是一直都在問特動組組長什么時候回來嘛,而且為什么疑難雜案全都會移交給特動組,都是因為有他們組長啊。他們組長就是有這么神奇,看一眼就知道?!?/br>看著張曉莉說了跟沒說似的,還越說越玄乎,眾人都有些半信半疑。張曉莉看著眾人的樣子,笑道:“你們不是覺得人家是吹牛嘛,不是覺得人家說的不對嘛,那就等著看咯。”“看看按照他的分析,能不能找到符合特征的這樣一個人?!睆垥岳虬敌Φ?。時間過去還沒到一天,確切來說其實當天下午就有了結果。按照那個男人的說法,真的找到了這么一個人。根據特動組組長提供的信息,搜查人員直接先去了被害者所在的小區物業調查有沒有個臉上有疤的保安,結果小區物業提供信息說,真的有這么一個人,之前請了幾天假,后來又正常來上班了。以前是退伍軍人,所以小區物業聘請了他當保安。搜查人員直接把人帶回了局里調查,另一波人去到這個人家里搜查。聽到真的抓到這樣符合特征的一個人的時候,參與這件案子的精英們都愣住了,但是這個人是不是兇手尚不能確定。精英們非常的糾結,既希望這人不是兇手——這樣可以證明他們不是那么的沒用,特動組組長不是那么的神。又希望這人真的是兇手——這樣這個案子就可以了解了,不用在加班加點的工作。畢竟誰愿意天天睡辦公室呢。這群精英的心理從來沒有這么復雜過。就這樣糾結著大家一起來到了審訊室隔壁,看著特動組的尤勇審訊剛抓的嫌疑人。嫌疑犯叫宋剛,很放松鎮定的坐在審訊室里,臉上有道很淡的傷痕,傷痕平整的在臉上。他淡定的看著尤勇。“你叫宋剛?”嫌疑犯點點頭。“知道為什么抓你來嗎?”“不知道?!彼蝿倱u了搖頭。“以前在部隊里待過?”“是的。”“在部隊里是干什么的?”“法醫?!?/br>“怎么不干了?”“正常退役。”“之后做了小區保安?”“是的”“認識這個人嗎?”尤勇拿出方蕊的照片放在審訊桌上給宋剛辨認。宋剛身體前驅,仔細的盯著照片看了起來。“好像有些眼熟,感覺有點像小區業主。”“你不認識?”“不認識?!?/br>“她叫方蕊,前些日子被害了。尸體被人切割的一塊塊的,非常規整的放在袋子里丟棄。”尤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