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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包,她自然擔心是被傳染了。 現在聽說不是,服用藥物就可以好,心里頭的郁氣一掃而空。 笑著繼續說道,“我這樣說,阮大夫會不會覺得我太絕情?” 要不是清楚地知道鄭瑾身上的病,她或許看到他當真還會心軟,只是一想到他身上的病,只堅定和他和離的心思。 “怎么會?”蘇玲瓏眨了眨眼,“當時侯夫人也求到了我這里,希望我出手給鄭公子治病。” “治不好?” “治不好。”蘇玲瓏含著笑說道,“雖說,我也不大喜歡鄭公子,但是醫者仁心,要是能治,我會盡力而為,鄭公子那里,我治不了。” 也不知道鄭瑾究竟眼盲心瞎到什么地步,鄭璘那邊肯定是找的發作期的婦人給鄭瑾下套,所以鄭瑾也傳染的格外重。 身上用了香粉,蘇玲瓏都可以聞到那種花柳病特有的腐臭味。 鄔文月忽然明白,鄭瑾手中的那份婚書,或許蘇玲瓏也見過,所以才會這樣說。 不過,無論是鄔文月還是蘇玲瓏,都沒有開口繼續說這個話題,而是說起了京都里的風土人情。 鄔文月和蘇玲瓏說著話,瑞豐樓里的八寶如意糕香軟可口,蘇玲瓏托了鄔文月的福,吃到了剛出爐的熱騰騰的糕點。 連同診金,鄔文月還打包了一盒送給了蘇玲瓏,“阮大夫也帶回去,給家人嘗嘗,這糕點在京都里還算是有名。” “多謝。” 鄔文月帶上遮幕,這些日子都議論著鄭瑾的事,她可不想被其他人認出來了,既然身上的病不是鄭瑾染上的,她也想趁此機會去金陵祖父那里,免得京都里多風波。 *** 鄭瑾的世子之位沒了,蘇玲瓏怕此人發狂,特地拘了葉菱讓她在家做嫁妝。 不過,透過Y121,蘇玲瓏知道自己是白cao心了。 鄭瑾顯然想通了,自己的病是鄭璘折騰出來的,等到冊封世子之位的圣旨到了府里頭,就和鄭璘對上了。 如果目光可以殺人,鄭璘早就被自己的大哥千刀萬剮。 鄭瑾喜歡葉菱,但是把葉菱作為玩物,他從來最重視的是自己的權勢。 因為鄔文月是太后指婚,等到太后逝去,他做了侯爺,都不曾為葉菱請封。說是讓葉菱上文牒,從來都是哄著她的。 被自己的親弟弟算計,失去了自己的世子之位,鄭瑾怎會甘心? 鄭璘一直對外表現的是醉心書畫,就算是現在遇上了哥哥的責問,也只是笑了笑,表示這是爹爹的安排,等大哥身子好了,他不做世子也可以。 鄭璘口里這樣說著,轉眼又是一番謀劃,讓一戶苦主,說是鄭瑾得了臟病,還害了他家女兒,一頓亂棍打了上去,把鄭瑾的腿打折了。 鄭瑾在還是世子的時候,有暗衛,自從冊封的圣旨到了,府里曾經的大公子就只是大公子,二公子才是矜貴的世子。 鄭瑾的腿傷在膝蓋,雖然早就可以站起來行走,但是恢復期很長,第二次斷了之后,侯爺和侯夫人也沒有替曾經的驕傲長子求醫,而是把斷了腿的鄭瑾送到了京都別院里。 美其名曰讓他好生休養。 鄭璘是好還是壞,他們都只有一個兒子,還指望他傳宗接代。 鄭瑾是棄子,也只能是棄子。 鄭璘一朝得勢,也不忘拘束兄長。 如今花柳病治不好,晚些時候要是治好了怎么辦?這人還是永遠在自己的眼皮子下面,永遠治不好的好。 *** 秦彥之那里,顯然也知道鄭瑾最后的結局,還同蘇玲瓏說了一聲,“也不必拘著菱丫頭,這些日子都看她沒和周家姑娘玩了。” “就算是要玩,再去周家,或者周姑娘過來,總有不妥。”蘇玲瓏看了一眼秦彥之,“知道你疼她,但秦家與周家定親,這個檔口免得被別人口舌。” 想了想又說道,“跟著祖父去釣魚也好。”又皺眉,“小心曬黑了,到時候成親的時候,德清見到一個黑漆漆的丫頭,還是算了。” 秦彥之覺得有些好笑,把人抱到自己的腿上,“我就說了一句,瞧你愁的。” 手指撫過她的眉,替她把沒有舒展開的眉頭熨平。 蘇玲瓏親了親他的疤痕處,摟住他的脖頸。 最開始見到的一道駭人的疤痕,已經褪成了淡粉色,用一點蘇玲瓏調制的脂粉,輕輕掃上,就看不出痕跡。 秦彥之剛開始的時候還很生疏,現在也會自己處理,甚至也捏得穩纖細的螺子黛,替嬌妻畫上兩彎柳葉眉。 “你是我夫婿,你說話我自然認真。”她沖著他的耳廓吹氣。 溫熱的氣息酥酥麻麻的,帶著一點瘙癢,讓秦彥之縮了縮脖頸,隨即把人打橫抱起,往床榻上一扔,自己也欺身壓住嬌軟軀體。 “那夫婿可不可以對嬌妻為所欲為。” “你說呢?”蘇玲瓏笑著說道。 “我不說,你說。”他的手不老實,開始解開她的衣帶。 啪嗒一聲,她的手打在他的手背上,清清脆脆,但是手勁兒并不大,嬌嗔,“那不可以。” “晚了。”秦彥之笑著隔著衣服把玩那一分柔軟,“夫婿要對嬌妻為所欲為。” 放下簾帳。 駕輕就熟的事秦彥之做得很快,一件件衣服從縫隙里丟了出來。 最上面剛落下一件輕薄的小衣,內里就是讓人面紅心跳的喘息聲。 屋外的弦月也躲在了云彩后面,像是見不得屋內的場景。 “給我生個孩子吧。”秦彥之親吻她的唇瓣。 因為臉上的疤痕淡下來,他也重新回到了朝堂。 以前聽到說孩子的話,旁人說自家孩子多可愛,已經會說話了,最近很是惱人,夜里哭個不停。這些話總是讓他覺得無趣。 這一次見到了同僚有了孩子,說起那些趣事,讓他也想要有個孩子。 與她的孩子。 若是女兒,就像是葉菱一樣,嬌俏可愛懂事貼心。 若是男兒,他教他念書習武,有他們夫妻兩人的長處。 男孩兒也好,女孩兒也好,一想到和她有個骨rou相連的孩子,心尖兒都柔軟得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