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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腐蝕肌膚反而變得溫暖起來好溫暖……好舒服……青鈺看著那天空中泛著血色的月亮,月光如此的鮮艷,如此的讓人流連恍惚間似乎看到了什么有人在自己耳邊說著什么【滿月如此美麗,可惜已經殘缺】不對青鈺猛地像是意識到了什么,茫然的四處察看,但是卻沒有看到任何東西黑色的巨龍像是黑夜的主宰者,戰斗早已進入了白熱化,巨大的龍神死死地纏著一只白色的巨獸,巨獸的毛發很長,像是一頭鹿,晶瑩的鹿角像是千年不化的寒冰一樣,和在玄水殿看到的體型差太多了所到之處一片雪寂黑龍咆哮著,但是卻沒有任何作用,墨色的鱗片甚至已經翻起了冰霜白色的九尾狐慵懶的舒展著尾巴,白色的尾巴尖兒上纏著的詭異的藍色火焰,無數的枯骨在九尾狐下爬起,像是不斷復制的傀儡,幾乎無戰斗力,然而確實量多的驚人天空的云層壓得很低,幾乎都可以觸手可及,藍色的火焰像是帶著生命一般,纏繞在白虎之上,白虎努力的想要擺脫,無論無合作為,但就是無法掙脫藍色的火焰逐漸將血rou燃燒殆盡在那白虎附近似乎還有這一具已經燒焦了的尸體,卷縮成一團,懷里似乎抱著什么東西白澤落在了附近的建筑物頂端,太陰堅持要出來他沒有辦法攔得住青鈺畢竟是真的太年輕了,就連太陰自己本身都無法很好的掌控那種力量,沉淪與殺戮的快感,青鈺的欲望是如何,太陰不清楚“青鈺”像是嘆息一般太陰抬眼看著那巨獸,黑色的龍已經有些體力不支,赤色的月亮下所有的怪物像是不死一族,可以破壞他們千百遍,但就是無法殺死他們“師尊,來了呢”一個穿著白色衣袍的男子落到了不遠處“馬上,就可以見證新的開始了”“……”太陰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錯了,當初的三個徒弟,現在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子“荒謬”隨著話音落下,黃金鋪成的道路筆直的劃開天空,裝備精良的天兵從天而降,為首的太一騎著金色的麒麟,劍氣如虹率先沖下“孽債償還呢”太陰似乎想笑,但是實現從來沒有從那白色巨獸上離開青鈺被琲歌牢牢地纏在了原地,不讓他動彈算是一個歸宿吧青鈺太陰這么想著抬頭看著血色的月亮,并不能說是月亮,他的大哥的尸體做出來的沒有溫度的太陽而已啊啊……這個身體,最終還能發揮著中用處也是好的“白澤,這么多年謝謝了”太陰往前半步,手中的劍刃已經出鞘,有些事情該他解決的還是得他解決畢竟他是太陰,他是他們三個的師傅,徒兒有難,師傅總得幫一把“……”白澤看著太陰的背影“我和你誰和誰”知道要做什么,也不必多說什么,太陰自己選擇他是自己考慮過得,原本就是一殘破的身軀,拒絕青鈺的身體,太陰自身崩潰只是遲早的事情現在太陰要做的一件事情,也只有太陰能做到“這么好的事情,為什么不帶上我?”遠處的地界傳來了鐵蹄踏地的聲音帝俊和……雪霽…………………………………………………………………………青鈺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恐怖的夢,但是后面師尊來了,就完全不可怕了像是幼年的時候,師尊牽著自己的手帶著自己一直往前走只要師尊在自己不會迷路的話是這樣么說但是夢境清晰可見,然而最后卻記不清楚了醒來已經是在無妄宮了,好像一切都是夢境,只是自己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妲己最后被帝俊吞噬,接過差點自己也活不下來,太陰為了救自己的弟弟也花了很大的力氣,最后呢?青鈺看著自己身邊那條黑色的蟒蛇陷入了沉思琲歌好像是……吃錯藥了,然后變成這樣了?琲歌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他不是龍之子嘛?怎么會變成蛇了?“因為他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龍之子”白澤像是算好了時間一樣走了進來“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龍之子?”青鈺有些疑惑,因為琲歌以前說過是得到祖龍的龍珠才獲得的新身體“他是靠著祖龍龍珠才有的龍之力,接過上次的戰斗中幾乎將龍珠內的力量消耗殆盡,他的龍之力也就消退了很多,返祖是有的,不過嘛,就先這樣了”白澤像是很無奈的攤了攤手“不過很快會恢復的,靈力充足的情況下”“哦”青鈺聽得還是有些云里霧里,不過沒什么關系,琲歌活著就行“都結束了?”“嗯,門是不會再被打開了的,那些文獻資料太一已經讓人去收拾了,天界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了一具空殼,太一自己也是沒料到,很多東西都要重新來過,不得不承認,妲己的手段真的很高啊”白澤走到床邊“說起來,太陰,覺得身體如何”“太陰……?”青鈺有些奇怪的看著白澤“師尊……呢?”青鈺聽到了自己的聲線顫抖“你就是唯一的太陰了呀”“……什么?”“你的身體和血脈是沖突的,那么”白澤沒有了笑意,他很平靜的看著青鈺,像是說著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顫抖的嘴唇說出來了一個字眼不,不可能一定是假的青鈺連忙下床,蟒蛇纏著青鈺的腰要不是他動作夠快,腦袋就拖在地上了玄水殿一片寂靜,殘垣斷壁還沒有修復,沒有了往日的氣勢“師尊”青鈺輕聲的呼喚了一聲按照以前,肯定會有人應一聲,二師兄也好,師尊也好,玉竹也行……寂靜的大廳空無一人二師兄已經走了大師兄背叛師門玉竹也……最后的師尊……到最后,最后……“青鈺”“哎?”熟悉的聲音讓青鈺愕然師尊拉了拉自己的衣領,黑色的頭發如同瀑布一般,他快步的走到青鈺身邊“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白澤,他騙我”青鈺吸了吸鼻子說道“無辜,我又沒說什么”白澤半個身子從門口探進來“我就是和他說了一下繼承的事情,誰知道他想的這么多”“是誰呀”一個高大的男子從里屋走了出來,皮膚是銅色的,身上還有這金色的紋身,雙目卻是紫色的“我徒弟”太陰白了一眼白澤“白澤也沒說錯,現在你是太陰了,你繼承了我的力量,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