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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著。江恒點了蠟燭,倒了紅酒,讓謝其一嘗他做的菜。 “怎么樣?”江恒問謝其一。 “味道不錯。”謝其一吃下一口,說道,“平時不做菜還能做得這么好吃。” 江恒得意:“本人聰明。” 謝其一撇嘴笑。 江恒舉起杯,和謝其一輕輕碰了一下,再緩緩抿了一口酒。兩人說著話,品著酒。燭光下,謝其一的臉色酡紅,眸光流轉的是溫柔;江恒端著酒杯,目光灼灼而含情。他的手腕和她的手腕交叉,又喝了一口。 后來,江恒把謝其一抱上床,年輕的身體在一起,干柴烈火,翻云覆雨,使不完的力氣。 再后來,江恒摸著謝其一光滑平坦的小腹,想起她的病,問道:“你那個東西調好了沒有?” 謝其一搖頭:“不知道,沒注意。”她仔細算了算,蹙了眉頭:“好像又推遲了一個多星期了。” 江恒說:“我查過資料,這馬虎不得,要好好調理,以后飲食睡眠得規律。十一點前睡覺,我監督你。從明天開始。” 此時已經凌晨兩點了,謝其一彎了彎唇,打了個哈欠就閉上了眼睛。 江恒把俱樂部食堂的廚師叫到了跟前,他拿了一份菜單給廚師,囑咐道:“如果謝小姐在俱樂部吃飯就照著這些菜單做。” 江恒訂購的飛機到了一個驗收節點,他去美國驗收。他不在俱樂部,謝其一便不常去了,因為她獲得最佳攝影獎后不少雜志社、機構、組織等等請她去拍攝。她偶爾去一次俱樂部,拍些照,和唐莎莎聊聊天。俱樂部的廚師會事先問她在不在食堂吃飯,如果要,廚師就單獨給她做。 宋健沒和謝其一正面碰面,即使知道謝其一來了。他和任雨霏也互相保持著距離,見面只談公事。 任雨霏知道了江恒專門吩咐廚師照顧謝其一的飲食,剛開始依然嫉妒,后來麻木,再后來就淡了。她為客人拍了照就坐在基地的草坪上發呆。 謝其一坐在食堂里吃飯,桌上是廚師專門為她準備的雖清淡但可口又營養的飯菜。 唐莎莎打了飯坐到謝其一對面,笑著說:“老板對你真好,真羨慕。” 謝其一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她說:“以后也會有人這么照顧你。” “我要離開俱樂部了。”唐莎莎卻忽然說。 “怎么?不做兼職了?”謝其一詫異地問。 唐莎莎神情遺憾:“不做了。做不了了。” 謝其一不解:“為什么?” 唐莎莎搖頭:“學業繁重,沒時間兼職了。就像林教練說的那樣,我應該以學業為重。” 謝其一聽唐莎莎的意思是要放棄林更生。她想了一下,說:“這也沒什么不好。”的確學業為重,也許多年以后唐莎莎會發覺她當初的愛不值得,就像她一樣。 唐莎莎眼神憂郁,但努力笑了一下:“嗯。” 吃完飯后,謝其一去江恒的辦公室里休息。宋健正好看到謝其一進去,他看了幾秒關閉的房門,默默走開。 謝其一休息好后又去基地逛。她看到林更生在收傘,唐莎莎站在他背后默默地看著他。謝其一拿起相機拍了一張照片,照片里唐莎莎的神情依依不舍。而她拍完后發現唐莎莎無聲走開了,林更生卻不知身后曾有人來了又去。 江恒從美國回來了。謝其一和江恒在一起依然甜甜蜜蜜。 謝其一去健身房找江恒,江恒并沒在那里,反而是任雨霏在里面。謝其一吃了一驚,因為以前除了江恒、宋健和她,別人是不能進這個健身房的,連任雨霏都不能。 “不用這么驚訝,宋健說我可以來這里。”任雨霏說。 謝其一“哦”了一聲,沒說什么,轉身離開。 江恒又去大學招聘兼職,謝其一跟著去了。大學會堂外擺著一個海報,電信系的講座即將開始,舉行地點就在會堂里面。謝其一想起唐莎莎就是電信系的,于是忽然起意,向一個學生問知不知道唐莎莎,她進會堂沒有。那個學生正好和唐莎莎同班。而那個學生告訴她唐莎莎輟學了,因為唐莎莎的爸爸生了重病,沒有錢給她讀書了,她回到了她的老家,照顧重病的爸爸,還在當地找了一份工作。 謝其一震驚,原來唐莎莎說學業繁重是騙她的,那么她離開林更生是不舍的么? 謝其一跟江恒說起這事時頗有幾分感慨。 而江恒看到會堂想起一些事。比如大二時,會堂里有一場英語講座,謝其一坐在后面打瞌睡。講座結束,其他人都離開了,謝其一還在打瞌睡。那時他坐在謝其一右邊第三個位置,他忽然大聲說:“謝其一,回答問題!” 謝其一猛地站起來,發現會堂里空蕩蕩的,轉頭就瞪著他。他笑哈哈地問:“做白日夢了吧?夢到什么了?” 謝其一脫下涼鞋就朝他扔去,當然她扔得不準。他撿起她的涼鞋,笑道:“人沒打著,你瞧,把自己的涼鞋給弄壞了。” 謝其一涼鞋的鞋扣壞了。 謝其一頓時皺了眉,赤著一只腳走到他面前,伸手:“給我。” 他拿著那只涼鞋端詳,說:“我可以給你修好。” 謝其一不信。 他彎腰解開自己運動鞋的鞋帶,用鞋帶慢慢纏住裂開的鞋扣。不一會兒就弄好了。他把涼鞋給她:“試試看。” 謝其一把腳伸進涼鞋,扣上了鞋扣,很牢固,很合適。 江恒回過神來,對謝其一笑道:“還記得大二英語講座你打瞌睡,后來拿鞋扔我嗎?” 謝其一想了一會兒想起來了。她笑著說:“那時你真討厭。” “我都幫你修鞋子了你還討厭我?”江恒不滿。 “你不是嚇我回答問題嗎?那個時候我的英語有多差你不是不知道,最怕回答問題了。”謝其一笑著說,“還有,你應該感謝我手下留情。” “手下留情?你手下留情了?”江恒不信。 謝其一說:“當然。我要是不手下留情,那么近的距離怎么可能扔不中你?” “哦?你那時為什么手下留情?難道你當時是喜歡我的?” “你想多了。我是覺得打傷你了要賠醫藥費,就嚇嚇你就行了。” 兩個人說著以前的事,覺得那時真好,謝其一便把唐莎莎的事拋諸腦后了。 但在俱樂部看到林更生后謝其一又想起了唐莎莎。她第一次多管閑事地去問了林更生知不知道唐莎莎輟學的事。林更生說不知道。 “那你要去看看她嗎?”謝其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