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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十五年日記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

分卷閱讀3

    “這邊也沒什么事,我盡快處理好就回去。”說完就掛了電話。

挺像陸珩,在關(guān)于謝依然的事情上,他總是很專斷。謝依然看了看手機里季北打來的11個未接來電,一一刪掉之后,扔了手機,蜷著身子在沙發(fā)里睡著了。

謝依然體質(zhì)的確不好,除了春夏換季外,每到入冷的換季,總會頭疼腦熱生點兒小病。第二天謝依然醒來,是被枕邊的饅頭舔醒的。自己已經(jīng)不知什么時候挪到了床上,還蓋上了被子,大概是夜里太冷了吧。

他下床,吸了吸鼻子,嗓子有些疼,托季北吉言,他果然感冒了。

拿出藥箱里的感冒藥,想起空腹吃藥又不好,就在廚房做了早餐,按例給饅頭也做了兩個煎雞蛋,在貓碗里給它倒了牛奶。

饅頭愛吃又挑食,火腿只吃金鑼,牛奶只喝伊利,除了零食外,飯只吃謝依然做的。有一次陸珩煎了個雞蛋給它,它就是不吃,后來又一次,陸珩偷偷將謝依然煎出鍋的雞蛋和自己的調(diào)包,放在它碗里,它就將絨絨的小身子窩在飯碗旁不動,半天后“喵~”了一聲,以示不滿和鄙視。

陸珩罵道:“你個死小三兒,大爺我還不想給你獻媚呢......還我!”說完將饅頭的飯碗朝邊上一拖:“等丫的餓極了,看丫的吃不吃?”

一旁的謝依然看他這幼稚,笑的無力。等半天后,饅頭居然真就骨氣的沒吃,聞也不聞,然后對謝依然大眼溜溜的“喵~喵~”的苦苦叫喚,謝依然朝陸珩瞥去一眼,陸珩只好乖乖的將謝依然煎的雞蛋又放回貓碗里,抱怨一句:“唉~大爺呀!”

其實謝依然的確對饅頭很疼愛。

有一次謝依然在廚房切菜,陸珩就自己在房間里不知道在折騰什么?

“依然,你過來!”陸珩抓著謝依然就朝臥室過去,謝依然的菜刀還握在手里。

他把謝依然拖到房間看自己用家具折騰出來的建筑模型,是什么游戲里的,其實也就將將就就看出來是個房子樣的鬼東西。但是房子的底座鋪的是饅頭窩里的毛墊子。

饅頭被趕出來,垂懨懨的窩在小凳子上,像是故意做出一副抱怨一般的可憐樣兒給謝依然看,耷拉著絨耳朵,尾巴圈起來。

“我不喜歡。”謝依然淡淡道。

“不像么?”

“就是不喜歡。”謝依然語氣里的情緒不明。

這時候,饅頭“喵~”了一聲,聲音何其的委屈。

陸珩幡然醒悟到什么,又發(fā)現(xiàn)謝依然手里有刀,訕訕道:“依然……你……提刀干什么……?”

“是你拉我過來的。”謝依然說完就出了臥室,進了廚房。

陸珩這才把心放下來,屁顛兒屁顛兒的跟著也進了廚房,從后一把摟住謝依然的腰,耳根斯磨,溫聲道:“大人,今晚吃什么呀?”

“那么請問,大人您今晚……想吃什么呢?”

作者有話要說:

暖文么么噠~要相信,攻受暖暖噠~(^_^)

第3章總是記不住的人

“那么請問大人您,今晚……想吃什么呢?”謝依然慢慢的淡然的放下菜刀,回身一把揪住陸珩的耳朵:“我說陸珩……你有沒有點兒意識啊?饅頭的窩呢?哈?!”

陸珩果然有了危險意識,跑出廚房進臥室,把毛墊子抽出來鋪好,將高傲得逞的饅頭像供祖宗一樣的捧回窩。

陸珩漸漸發(fā)現(xiàn),饅頭在家里的地位,已經(jīng)開始嚴重威脅到了自己的地位,于是開始對饅頭有諸多防備,比如,不準它進自己和謝依然的臥室。

但是每天早晨醒來,都發(fā)現(xiàn)饅頭已經(jīng)不知什么時候窩在謝依然的枕頭邊,這時候謝依然懷里抱著的,往往不是他,而是只饅頭......

每當這個時候,陸珩都會低聲又發(fā)狠的嘟囔上兩個字:“小三!”然后像孩子搶寶貝一樣,再把謝依然摟回懷里。

謝依然初一那年,從之前家里帶到鄉(xiāng)下的老貓也病死了。

初二那年,謝依然去鄉(xiāng)下給父母上墳,撿到一只被裹在紙袋里丟掉的流浪貓,才出生大點兒,尖銳的聲音像是無辜的哀鳴,一聲聲不斷的嘶喊著,嗓子都啞了,這種出于本能的呼聲救命,似乎是要喊到死方休。

就像是他謝依然,孤兒一只。

謝依然跑過去將它抱起,那時候的饅頭,眼睛都還沒睜開,上下的眼簾還長在一起。它和家里以前養(yǎng)的老貓長得一模一樣,于是它就和謝依然一起被姑姑帶回了家,成了對父母唯一的念想。

謝依然對饅頭的寵愛,僅次于陸珩。但是陸珩卻覺得,謝依然對自己的寵愛,僅次于饅頭。

如今饅頭已經(jīng)不再是當時那個小絨球,它長大了,十三歲了吧,它還能陪自己多久?

謝依然吃完飯后等了一會才吃了藥,覺得頭腦發(fā)沉,就進了臥室躺一會兒。

看著墻上都是自己與陸珩的照片,還有自己為陸珩畫的油畫,畫上兩個人靠在一起笑,中間抱著只白絨球一樣的饅頭。

那是五年前的一張合影,陸珩當時要求把饅頭踢出畫面,謝依然沒反對,只是扭頭就走,大有不拍了的意思,陸珩沒辦法,乖乖把高傲的饅頭抱過來,一起拍了張“全家福”。

后來這張照片就被謝依然畫成了油畫,一掛,就是五年。

窗臺上,是自己養(yǎng)了幾年的綠蘿,當初幾片葉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繁衍了許多,一片蔥綠,像旺盛無盡的生命在攀爬。當初這盆綠蘿險些在陸珩手里遭害。

陸珩似乎除對謝依然外,對其他什么都沒愛心,也沒耐心。當初謝依然帶學生外出寫生一個月,讓他照看綠蘿,結(jié)果一個月回來,葉子黃了七八片兒,總共也就十幾片葉子。

躺在床上,看著滿室的回憶,自從陸珩走后,這間臥室,他誰都不讓進,除了管不住的饅頭,林菲不行,季北也不行。

躺了一會兒,越發(fā)的暈眩,只感覺床像船一樣的晃動,十分不舒服,謝依然覺得口干,就起身出屋倒水喝。

饅頭喵喵叫著,謝依然趴在桌子上,將下巴墊在手上,饅頭似乎能感覺到謝依然的不舒服,慢慢挪過來,舔了舔他發(fā)燙的額頭。

眼淚被這溫柔的關(guān)心引出來,看著左手上那處燙疤,謝依然哭了。它不太明顯,只是很小的一塊,但是就像是烙在心臟上的,讓他每每看到,就忘不了陸珩,他丟不掉回憶也埋不掉過去。陸珩離開了三年,他明知他不會回來,但是還是渺茫的等著他能夠回來,哪怕他身邊站著的人不再是自己。只要他能回來。

謝依然和陸珩的第一次見面,是小學四年級,那年謝依然10歲,陸珩11歲。

那時候的謝依然家境富裕,父母健在。

陸珩和謝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