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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包證件都扣著呢。”周檀嘴里念著“知道就好”邊沒臉沒皮地緊貼著李陵,用下半身去蹭他的屁股。李陵一開始由得周檀蹭,但蹭著蹭著就覺得觸感很不對勁,忍無可忍道:“阿檀,早上起來可不可以換個平和的方式道早安呢?”“嗯……不知道為什么特別喜歡聽你管我叫阿檀。”周檀置若罔聞,伸手去關了爐子將李陵抵在流理臺邊,越發肆無忌憚地在他身后磨來磨去,一只手甚至挑起李陵衣服的下擺在他胸腹之間撫摸,“再叫兩聲聽聽?!?/br>李陵隔著衣服一把按住周檀摸上自己胸口的大手,心想再叫一次今天早晨的澡都白洗了。兩個人都懶懶散散,除了一條薄薄的睡褲里面什么也沒穿,身體相貼的部分透過柔軟衣料彼此傳遞溫度,由溫暖變得灼熱。李陵甚至隔著褲子都能感覺到頂在自己屁股上的器官的形狀,窘得臉都紅了。“耳朵都紅了啊,李陵你怎么跟十幾歲的小孩子似的?”周檀邊制住了李陵按他的手,邊探進李陵的睡褲里去,在他腿間不懷好意地一摸,從大腿內側摸到yinnang又從yinnang直摸到李陵半勃起的yinjing,最后在他耳邊笑道,“這里倒是挺大人。”李陵被那只手摸得差點站不住,半句話都說不出來。周檀對李陵的反應很滿意,正準備早餐就吃吃泡飯加李陵的時候,公司的緊急通訊打了進來。周檀嘆了口氣,不耐煩地松開李陵,到吧臺邊拿起自己的手機,按下公放。周檀手機和家居媒體是一套系統,公放按下去之后許嬌嬌皺著眉頭的臉就出現在客廳的大屏幕上。他能看到對方但對方并不能看到他,除非他將雙向投影打開。許嬌嬌道:“看在周副總慷慨大方絕不含糊的小籠饅頭份上,我才來給你打這個尷尬得要死的電話啊。這里有個小弟弟找到公司來,非要見你,見不著人正在一樓大廳那哭呢。我知道您老在休假,不過能不能來一下?我看著就煩?!?/br>她說著將手機鏡頭對準大廳:“看到了沒?”王雪川的身影在鏡頭里一晃而過,但他那出挑的氣質和穿著,僅僅是一眼就足夠讓人認出來。周檀愣了一下,反射地回頭去看李陵。廚房是開放式的,李陵站在流理臺邊看著客廳,他并沒有像從前那樣,提到王雪川就扭臉做出躲避的神色,而是微側著頭,平靜地看向這邊。“我和王雪川已經分手了?!敝芴磯阂肿⌒闹械牟话?,道。“嗯,我知道。”李陵把泡飯盛出來,邊盛邊問,“吃一點再去吧?!?/br>“……你覺得我應該去?”周檀道,“我跟他算是沒有關系了才對?!?/br>“那也別讓許部長幫你頭疼?!崩盍甓酥鴥赏肱蒿埖娇蛷d里,給了周檀一碗,“分手都不會分,還要許部長教你?”周檀假咳一聲,低頭拿勺子吃泡飯。“還有小籠饅頭是怎么回事,我錯過了什么?!崩盍陠?。“就是……就是小籠饅頭。”周檀含含糊糊,“嗯,下次一起去吃?!?/br>“好?!崩盍陸艘宦暋?/br>周檀三兩口吃完,漱了口換衣服就準備出門,回頭看到李陵在客廳里愣愣地看著自己。“怎么了?”周檀問。“……你可要記得回來?!崩盍暾f。周檀心中無端端像被刺了一下,他想起自己曾在不同的時候放棄過李陵,而李陵應該什么都不記得,但這句話問出來,好像這人其實從沒忘記過一樣。周檀脫了穿一半的鞋子,又走回來。李陵莫明其妙看他,接著就被一把抱住了。“我肯定會回來的?!敝芴磳⒗盍昃o緊壓在懷里,“我回來的時候,你人可要在這里?!?/br>李陵沒有回答他。周檀離開周公館之后,李陵才拿出那張調職文件,看了兩回,折起來當中一撕,扔在垃圾桶里。周檀開車在路上,只覺得行人都挺奇怪的。街上聚集了比平時幾乎多一倍的人,議論紛紛的樣子,還不時扎堆抬頭指指點點地看著什么。他開著車,也沒法下去一看究竟,只是敏感地覺察四周彌漫著讓人窒息的焦慮。只是世上熱鬧這樣多,哪里是看得過來的;周檀自認為是個沒有太大心胸的人,管好自己的事,已經很難了。他到了公司的時候,首先見到了許嬌嬌。就是許嬌嬌看他的眼神十分微妙,甚至略帶嘲諷,周檀實在想象不出王雪川這樣的人能鬧得多難看,他雖天真,也一向是有節制的。于是在許嬌嬌并肩和他往里走的時候,周檀低聲問:“他……說找我有什么事?”許嬌嬌嘴里意味不明地呵了一聲,道:“倒是沒說什么~直說一定要見到你,哎呀那話沒說兩句,眼淚是掉得不行。長得多可憐一個大男生,哎喲別提了前臺兩個meimei搶著安慰他呢,都在休息室那邊。”“那你為什么這樣看著我?”周檀皺眉問。“沒什么,就是想不到……你挑男人的眼光,以前可不怎么樣?!痹S嬌嬌道。周檀沒有接話。雖然以前王雪川不愛來他公司,幾乎沒有人知道他,但是憑著折梅教主的犀利眼光,只言片語就瞧出他們的關系,也不奇怪。但是……“我以為他挺討人喜歡的。”周檀自言自語。“巧了,我在別處見過他?!痹S嬌嬌笑笑,“大概是誰都有不為人知的兩面吧?”她說完,拍拍周檀的胳膊,踩著亮晶晶的高跟鞋呱嗒呱嗒走了,大概是連周檀的八卦都不想看,走得瀟瀟灑灑風情萬種。周檀去了公共休息室,出了前臺的兩個年輕姑娘,連餐廳那邊空閑的咖啡meimei都湊了過來,輪流逗王雪川笑。王雪川還是從前那個樣子,穿得洋氣,每一個細節都價值不菲,干干凈凈漂漂亮亮地坐在那里,一看就是好人家細心教養出來的好孩子。被女孩子圍著,王雪川顯得有些不好意思,擦掉了眼淚的眼角還留著些緋紅。他一邊局促地勉強露出笑臉,邊和聲細語地回應女孩們的好意。不可思議。周檀驚嘆著,和從前一模一樣的王雪川,在此站在自己眼前,還是這么精致可愛引人注目,但周檀自己知道,有什么變得東西不同了。也許并不是王雪川有什么不一樣,而是他周檀,不一樣了。此刻周檀的心中竟是清明平和的,再沒有了那種陷入花香云霧不知東西南北的感覺。混沌之中那只掐著他的咽喉,令他不敢說出半句拒絕的手,已經不在那里了。那種在懸崖邊高唱歡歌向深淵走去的死亡般的甜蜜,也不復存在。周檀還是更喜歡清醒的自己。喝下迷幻劑的日子固然美麗癲狂,但他差一點連自己也丟失了。現在他能醒著看到王雪川,也不失為一個對雙方滿意的交代。王雪川很可愛,但可愛之下,不是他尋找的東西。于是周檀禮貌地笑著走上前去,請走了幾個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