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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著周檀的話,周檀說不再糾結(jié)于他是不是喜歡過自己,他只想要他的身體。回去做純潔的友人周檀甚至也不太稀罕了。就你還在假惺惺。是啊,這樣有什么不好,周檀沒有負(fù)疚感,就比什么都好。他李陵不過是最近的新鮮和刺激,等他一走,王雪川依舊可以原諒周檀,一致把錯誤歸結(jié)到他這個外人身上。然后,也不必再說再見了。無愛之歡,也是歡嘛。李陵突然不再掙扎了,他甚至稍微抬高了下身,任周檀在那隱秘之處撫弄。“你說得也對,我有什么可別扭的。”李陵說,“你要是覺得這樣對王雪川沒問題,我有什么可別扭的!”周檀覺得這語氣太奇怪,皺了眉頭。“反正,不談感情對不對。”李陵竟然隱約是露出了一個微笑,自言自語道。只要不去逼問他的心,一切都可以商量。那個讓他失望的王雪川,他既無妒忌,也無懼怕了。李陵現(xiàn)在才知道,他過去連王雪川的名字都不敢提起,怕的竟不是這個人本身,而是這個周檀愛著的人,但凡有一點差錯,周檀都要傷心。李陵除了絕不愿意傷害周檀,但王雪川如何,自己如何,他其實都不在意。周檀以為李陵乖乖讓他上,自己一定會很愉快。然而事實并非如此。他曾拿子虛烏有的關(guān)系戲弄李陵,李陵嚇得幾乎失常。他曾逼著李陵承認(rèn)暗戀他,李陵一言不發(fā)地抵觸他。他曾眼看著王雪川刺激李陵,李陵仍然不愿意一爭。都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竟然唯有他收斂好自己的心思,假裝看不到李陵的那些日子,李陵是距離他最近的。李陵會偷偷地,小心翼翼地靠近,在他伸手就能抓到的地方,安靜注視著他。但只要真的伸手去抓,李陵就沒有了。開口去問,李陵也沒有了。到底要怎么樣。李陵是不是得了什么不能愛別人的病。如果真是這樣,不愛就不愛吧。忍著,還不行嗎。至少,不要走。雖然我不知道我要什么。可是我知道我不要你消失。0.68-無愛之歡李陵說自己沒什么可別扭的,竟是真的一點不再別扭。他俯身吻在周檀額頭上,姿態(tài)溫順得像久別歸來的圣徒,親吻他的教父。周檀近距離看著李陵長長的睫毛帶著一點陰影闔住那雙安靜的眼睛,看得不禁有些愣。印象之中的這個人,總是冷淡而且善于隱藏,即使是他把他綁起來的第一次,也是一種回避的姿態(tài)。他躲在巨大的陰影里面,從來不肯向外走一步。周檀心想,明明只要走一步,我就在這里。我在這里,一等十年。就要等不起了。心中紛亂不堪,明明隱約知道這個人和那個人都是他抓不住的過去的影子,可怎么就是不能克制。周檀覺得自己白白從不知愁的少年長成一個世故的大人,還是不明白這個問題。不過向往這回事,從來沒有什么道理可以講。周檀回過神來,松開李陵的手腕,任他從自己的額頭吻到鼻梁。這也是成為大人的好處,明明想要哭著請求他吻自己的嘴唇,臉上仍可以露出微笑假裝只想要一度春宵。想做游刃有余的領(lǐng)路人,還是做誠惶誠恐的求愛者,周檀只能選其一。李陵直起身來不說話,伸手去解身下周檀的褲子。“李陵,你不矯情,倒真是可愛。”周檀捏著李陵的屁股,眼看著他下體漸漸在薄薄睡褲里撐起一個明顯的形狀,于是抽松了他睡褲腰上的抽帶,用手指把褲頭撥下來。完全勃起的yinjing從李陵滑落的褲緣上露出來,李陵這回卻不遮不掩,沉默地任周檀看。周檀突然有些難耐了。眼前李陵矜持的模樣,平淡的神色,和他大大方方展開的身體,清晰可聞的心跳聲,形成某種絕無僅有的風(fēng)情。一時無話,周檀翻身起來,把李陵放倒在床上,低頭輕輕啃上他的脖子,道:“你要是一直這樣可愛下去就好了。”這時門外卻有人敲起門來,秦昭鳴的聲音隔著門道:“李陵,睡了嗎?”周檀從李陵的胸前抬起臉來,目光可怕地盯著他。李陵的身體僵硬了一瞬,條件反射剛要坐起,便立刻被周檀按下去。秦昭鳴又問了一聲:“誒……睡了啊?”李陵嘴唇動了動,似乎想回答,周檀氣得說不出話,低頭重重在李陵翹起來的yinjing上吸了一口。李陵差點叫出聲來,瞬間閉緊嘴巴把所有聲音吞了回去。秦昭鳴在門外自言自語:“睡了啊,那算了,明天再說吧。”聽著外面腳步聲離開了,周檀分開李陵的腿,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不是沒關(guān)系嗎?這是誰,我沒聽錯就是秦昭鳴吧?今天不夠,還有明天呢?”李陵喘著氣,百口莫辯。離開的秦昭鳴沒拿到自己柜子里的煙,心想李陵大概累壞了,就體貼地沒打擾,準(zhǔn)備出去吃個點心再買一盒。他邊往外走邊疑惑,總覺得他的休息室里還有別人,門口殘留的一點點檀香味挺清淡的,嘿嘿是哪個好姑娘呢。好姑娘正按著李陵的大腿,舔得他連抽氣都在抖,還不忘威脅:“要敢射在我嘴里,你今天就得哭給我看。”周檀不說還好,他這話說得李陵下腹一緊,真的差點泄出來。李陵抬手遮住自己的嘴巴,吞下又一聲呻吟。他做過那么多次關(guān)于周檀的美夢,周檀什么都對他做過了,就是沒有做過這種事。連在夢里,他都不敢去要求。周檀的嘴上功夫,并不見得有多好。他自己此前交往過的男朋友,也有不少深諳此道的人,一口一舌那叫一個花樣百出。周檀自己,一直是不太愿意這么做的。可能是確實不夠愛,可能是個人喜好問題。就連和王雪川在一起的時候,也多是王雪川弄他。可是周檀對服務(wù)李陵竟毫無障礙,他就想要李陵因為自己求死不能的樣子,你讓他玩什么花樣,都行。李陵只覺得周檀的溫度真的太高了,guntang的舌頭繞著他的蘑菇頭磨來磨去,突然碾上頂端的小口,順著那一點不明顯的縫隙似要往里鉆。他覺得自己真的要受不了,忍不住伸手在自己腿間抓住了周檀的頭發(fā),阻止他那種幾乎要把人魂都吸出來的動作。“唔……周檀……不要了。”李陵一低頭就看到周檀嘴里含著他的性器,抬眼望過來的景色,差點就當(dāng)場失守,“我,我要射了……”周檀一手握住李陵,從嘴里抽出來,舔了舔嘴唇,沖李陵微微一笑。那雙平日不怒而威的眼睛此時像含了一汪春水,嘴唇的色澤因為方才的摩擦而格外鮮艷,他一舔,一笑,接著滿懷惡意地湊上去,對著李陵濕漉漉的頂端親了一口。李陵倒吸一口氣,只覺得自己是即將昏迷的圣德列薩,眼睜睜看著愛神高舉熾熱金箭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