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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將譚瑛扶起來。可不等他的指尖碰到譚瑛的衣服,一陣拳風(fēng)就從他的后方襲了過來。慕坤一驚側(cè)頭,堪堪避開。忿忿回首,偷襲的人正擺足了架勢,惡意滿滿地瞪著自己。慕坤對陳均南早有不滿,一心覺得是他害了表哥,見此情景體內(nèi)的好斗因子也被激了起來,擺起架勢,毫不示弱地應(yīng)戰(zhàn)。慕坤從五歲起就拜師學(xué)藝,基礎(chǔ)穩(wěn)扎穩(wěn)打,鮮有對手。陳均南十二歲起開始練習(xí)散打,雖然不及慕坤刻苦,但好歹也能對付三四個混混。即使上次陳均南輸給了慕坤,但也有不少大意的成分在里面,如今怒極而戰(zhàn),慕坤竟不能像上次那般一招把人撂倒。兩人打了足足有十來分鐘,房間里的裝飾品早就碎了個精光。就連剛才因?yàn)闋幊扯蚜藗€蜘蛛網(wǎng)的茶幾也徹底報廢,連桌子角都碎成了木塊——被慕坤踢的。正打得難舍難分,一陣痛苦的□□聲如同驚雷一般打在了二人頭頂。慕坤和陳均南幾乎是同時收了動作,往沙發(fā)上看去。譚瑛滿臉冷汗,表情扭曲,不斷地扭動掙扎著,甚至從沙發(fā)上滾下來,重重地摔在了茶幾的碎片上。☆、第083章-我要給你生猴子第083章-我要給你生猴子譚瑛痛苦不堪的模樣正是慕坤前世也經(jīng)歷過的。他頓時沒有了繼續(xù)打斗下去的興趣,想要過去扶人,然而比他動作更快的是陳均南。他一個閃身就從自己面前繞過,把譚瑛從地上抱了起來,坐在沙發(fā)上,將人摟在了懷里,看那架勢,顯然不是第一次了。陳均南不僅抱著他,還不斷在他脊背和手臂上撫摸,確定沒有被碎片割傷才神色稍緩。譚瑛雙眼緊閉,滿頭冷汗,身上的汗衫都被浸濕了。他似乎十分不情愿被陳均南抱著,但掙扎了沒兩下就被毒癮發(fā)作時的痛苦給攪得失去了大半神志,只能憑借著本能做出無謂的掙扎。陳均南也不怕被失控中的譚瑛誤傷。他熟門熟路地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根木棍(?),塞進(jìn)了他的嘴里咬著,一手制住他的雙腕,一手按住他的雙腿,只恨沒有隨身帶繩子。他冷冷地瞪了慕坤一眼,喝道:“還不快過來幫忙!”慕坤:“……”他的頤指氣使讓慕坤萬分不爽,但也無法拒絕。他走到陳均南身邊,無措地看著譚瑛。慕坤沒見過別人發(fā)毒癮時的模樣,此時見譚瑛表情猙獰,額頭青筋暴出,也被駭了一大跳。自己當(dāng)初,也是這般可怕的嗎?“發(fā)什么呆!按住他的手!”陳均南說著,就把譚瑛的位置挪了挪,上半身躺在自己的腿上,下半身全權(quán)交給了慕坤。慕坤見譚瑛開始亂踢,連忙一屁股坐到了他的小腿上,沒忘記控制力道。陳均南看了他一眼,破天荒地什么也沒說。三人就安安靜靜地在一片狼藉的休息室里坐了下來,氣氛詭異而又凝重。譚瑛足足持續(xù)了十幾分鐘才安分下來。他虛脫般地驟然停止了掙扎,壓制著他雙腿的慕坤一下子沒緩過來,差點(diǎn)真的坐下去。譚瑛呸地把嘴里的木棍吐到了地上,沙啞著嗓子道:“放開我。”陳均南充耳不聞,抱著譚瑛輕輕一提,就把人重新提回了懷里。慕坤順勢站了起來。陳均南頭也不抬地說:“你可以滾了。”竟是連句謝謝都欠奉。慕坤冷笑道:“不好意思,在我滾之前,我得把我的表哥帶走。”陳均南道:“你憑什么帶走他?”慕坤道:“就憑我是他表弟,而你什么都不是。”“你!”陳均南氣急,他本想說“我是你表哥的男朋友”,可又有哪一家的情侶會像他們這般鬧到這步田地,一個氣急敗壞,一個半死不活。慕坤挑釁地看著他,直接伸手拉人。不料在陳均南伸手把他打開之前,另一只手就率先把慕坤的手推了回去。陳均南抿了抿唇,收回半抬起的手臂,低頭看向那只手的主人。譚瑛道:“你不用管我,先回去吧。”“……表哥?”慕坤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活像一只被人拋棄了小狗。譚瑛閉著眼睛,滿臉疲憊:“你要還是我弟弟,就聽我的話,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自己可以解決。”慕坤失聲道:“你解決的方法就是去吸毒?!”譚瑛的身體一僵。陳均南抱著他的手臂也緊了緊,顯然被戳到了痛腳。譚瑛為了報復(fù)他而去吸毒這件事,估計這輩子都會是卡在他心頭的一根刺。“表哥……”慕坤放軟了語氣,“你跟我回去好不好,我?guī)湍憬涠荆饶愫昧酥螅覀兙拖褚郧澳菢由睿貌缓茫俊?/br>“夠了!都說了不用你管!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有資格不讓你插手我的事情!請你馬上離開!”慕坤一怔,眼底流露出濃重的悲傷。譚瑛狠下心不去看他。慕坤在原地站了會兒,見譚瑛絲毫不肯回心轉(zhuǎn)意,只得黯然離去。在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他留下了這樣一句話,“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事,我永遠(yuǎn)是你的表弟。”譚瑛眼淚一下子就掉下來了。如果沒有在三年前被陳均南纏上,他現(xiàn)在是不是就不會淪落到這個地步?當(dāng)個藝人,就算不當(dāng)紅也沒關(guān)系,賺的錢足夠過日子,也足夠讓他擺脫他那個勢利眼的媽和素未謀面的人渣父親。他和慕坤還是親密無間的好兄弟,他那點(diǎn)不正常的小心思也會在年齡的增長下慢慢消除,就算消不了,卻也絕不應(yīng)該是現(xiàn)在這樣的撕破臉皮。“怎么,趕走他你后悔了?”陳均南毫無感情的話語在頭頂響起。譚瑛連個眼神都欠奉,雙目無神地看向前方:“陳均南,你到底有沒有心。”居然在這種時候還能說出這種話。“我有沒有心?”譚瑛的這句話徹底復(fù)燃了他尚未消除的怒火,陳均南捏住他的下巴,惡狠狠地掰向自己,“這句話應(yīng)該我問你才對吧!這些年來我對你如何,捫心自問,我有做過傷害你的事情嗎!你怎么可以這么絕情!”絕情到為了報復(fù)他去吸毒,把自己搞得身敗名裂,無疑是在他的心頭上捅刀子。譚瑛道:“從你一開始拿著照片威脅我的時候,你就無時不刻地在傷害我。”陳均南啞口無言。譚瑛道:“事到如今,我就統(tǒng)統(tǒng)告訴你。我不喜歡男人,更不喜歡被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