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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燒了起來。“滾回去,敢再跟來我就打斷你的腿。”說罷還覺得不夠,下了個定身咒在太白身上,強行把人抱回床上。對上太白慍怒的目光,乘風的心揪緊了一些,他無緣無故遷怒了旁人,出于一些無法告人的原因。他還是不忍心軟下了語氣:“半個時辰就會解開,這幾日你不可松懈了功課,我回來要檢查。”溫柔的閥口一旦開始就難以關上了,乘風握住太白的手,不輕不重地捏了捏。如此這般他的心頭之火才被滅去,心滿意足地離開了。在他出門后,太白就掀被起身坐在床上。看著自己剛才被握住的手,輕輕地笑了。想甩開太白可沒那么容易,他出去晃兩圈就知道了乘風的去向。原來前日南疆傳來異動,當?shù)伛v守的門派不敢妄動,玉明就派乘風前去察看。相傳南疆深山里沉睡著一只大魔,就讓乘風一人去,萬一真有什么事,他能不能回得來都是問題。太白很想把玉明也捉去,這人實在太壞了。沒辦法,誰讓太白是好人呢,好人總是要讓壞人坑一把才能絕地反擊。他尾隨其后,與乘風一前一后到達南疆。乘風果然獨行慣了,也不與當?shù)芈?lián)系,自己一個人就進了大山深處。太白遠遠看著他,心中滿是‘吾兒已成大器’的自豪感。南疆氣候濕潤,植被茂密。密林里有些地方常年不見陽光,瘴氣很重,這種地方人待不下去,魔卻喜歡得很。太白忽然想起了當年害他風兒身死的那只魔。切記不能冒進,敵不過就必須把風兒帶走。太白再不能接受乘風的生命消失在自己面前,歷經兩世,他受夠了。乘風已經來到一個巨大的峽谷,一座山壁的洞口內,蓬勃的魔氣在向外蔓延。乘風第一次見這么強大的魔氣,思忖著是不是該先撤退。可好像他想晚了,魔氣自然發(fā)現(xiàn)了他。“一覺醒來就能遇上這般美味的食物,不枉我多睡了一百年。你要為殺我徒孫付出代價。哈哈哈哈…”作者有話要說: 終于回來了,嘿嘿嘿,還是家里好!我作者菌開新坑了,多多支持下,蟹蟹!☆、將錯就錯乘風還沒鬧明白他話里的意思,手就突然被人牽住。回身一看,他嚇到了,來人竟然是太白。太白神色凝重:“趕緊跟我走。”“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此?”還如何能悄無聲息地出現(xiàn)在我身后?太白沒工夫解釋了,他預感到這只魔一定很強,跟當年那只小魔不是一個級別的。“別問了,快走,乘他還未完全蘇醒。”“想走?我怎么可能讓送上門的食物跑掉!”轉眼間,本來就濃郁的魔氣暴漲數(shù)倍,乘風一介凡人,當即就承受不住嗆了口血。太白趕忙扶住他,把一粒仙丹塞入他口里。“風兒,待會兒我攔住他,你看準機會馬上走。”乘風呆呆地望著太白,竟不知該說什么好。“你到底是誰?”再不符合此情此境他也要問。太白一訕,搖了搖頭:“你可真是我的祖宗。”他慢慢抽出腰間的長劍:“有命回去我就告訴你。”魔見他拔劍,似乎很興奮:“同我一樣的魔氣,哈哈哈哈,血魔那蠢貨果然沒有白死。”太白用劍指著他:“你到底是何物?”魔在一片黑霧中現(xiàn)身:“我是即將出世的天魔,待我吃了你們,就能破界而出。”“你,”天魔指著太白,“看在你身上有跟我一樣的魔氣,我便不殺你,留下來幫我吧。”什么魔不魔氣,太白早把這點事給忘了。他正想跟乘風解釋,就見乘風雙目發(fā)紅,怒不可遏地瞪著自己。“風兒…等等,你別誤會…”“你是魔?”他就說自己何德何能收了個如此厲害的徒弟,原來他竟是混在自己身邊的jian細。太白頭都大了,只怪他一時疏懶,造成了這么大的誤會。“你聽我說——”“廢話少說,我解決了他再來處置你。”乘風在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他把怒火全都撒到了天魔身上。好在出來的并不是天魔的原身,不然動動手指就能滅了他。眼見乘風不敵,太白上前援救,卻不料…“呃…”太白心間一陣疼痛,讓他猛然摔了下去,“怎么可能!”天魔哈哈大笑:“你體內的魔氣是我的,我隨時能讓你生不如死。”乘風惡狠狠地轉頭:“你還不承認!”太白真是有苦說不出,他咬牙懇求道:“你打不過他,快走。”“走?難道讓你們繼續(xù)為禍人間!”乘風舉著劍,劍鋒畫出犀利的弧度,直直沖破天魔護體的法陣。這完全是自殺式的攻擊,太白急的顧不上疼,逼出一口心血,不惜自損身體將那一絲魔氣逼了出來。“風兒——”乘風速度太快,太白想攔住他已經來不及了。可在最后火光電石之際,太白將仙氣注入劍內,助了乘風一把,又替他擋下大半魔氣的沖撞之力。兩股即將居然破了天魔的防御,可見現(xiàn)下這只天魔也只是外強中干罷了。天魔的化身被破,他怒吼道:“我要殺光你們,把天界和凡界都殺得片甲不留!”太白抱起昏迷的乘風,接連扔了兩件老君的法寶才得以脫身。逃出大山,兩人皆是狼狽不堪。見乘風傷重,太白怕清漣和玉明趁機使壞就沒帶他回九華山,而是在南疆尋了戶家境殷實的人家暫住。乘風再強,也只是凡人,對付妖類和一些低端的魔還勉強,對上天魔簡直就是以卵擊石。別說凡人,從天庭里找單打獨斗有一戰(zhàn)之力的也寥寥可數(shù)。太白仙身歸位對上他,最多也就是落個全身而退而已。今次乘風能保住命,還是要多虧來的只是天魔的分/身罷了。太白每日給他灌仙丹,在第四天乘風終于有了反應。“風兒,看見我了嗎?眨眨眼睛好不好?”自從乘風醒來,他就只會呆呆地看著正前方,眼皮也不動一下,對別人的話都沒有反應。可把太白給急壞了,差點以為他是失了魂。又過了半天,在太白燒紙找老君前,乘風忽然開口說話了。本來是喜事,卻讓太白郁悶了半天。乘風叫他——清漣……不知是哪出了毛病,醒來的乘風記憶相當混亂,甚至連自己在九華山修仙都忘記了。但他記得清漣,應該說他把太白認成了清漣。這么不美好的誤會,怎能讓太白高興得起來。“風兒,回床上躺著,我給王伯把碗筷送去就回。”太白無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