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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忙碌之時,卻見山崖頂上跳下一條修長人影來。卻是個神色溫和的青年,不過二十七八年紀,黑眸宛若溫泉中的珍珠,視線落在穆天降身上時,和暖猶若春陽。穆天降見林頌歸來,將匕首往白犀rou上一插,也不管自己一身血腥,就往那青年身上撲去,林頌趕忙扔了手中包袱,雙手接住,卻仍是連連后退幾步,方才穩住身形,環抱著幾欲與他同高的少年,一面撫摸穆天降頭頂,一面溫潤笑道:“不過半月未見,你又長高了。”穆天降卻放肆揉他腰側,道:“不過半月未見,你卻又瘦了。”林頌來去匆匆,將他二人這幾月積攢的魔獸皮革骨骸,帶去附近市集里交換些財物,既防備魔修突襲,又需掩藏行跡,委實是有些辛苦。他只當穆天降小孩心性,雖覺他有些過分親昵,卻也不甚在意,只是腰側被揉得敏感發癢,便笑著把少年手腕拉開,自儲物囊中取出一柄烏金色的長劍,遞給穆天降道:“此劍乃融玄金與寒鐵所造,堅固異常,又可融靈力,結丹之后亦可使用。”穆天降接過長劍,沉甸甸的沁涼手感,頓時叫他愛不釋手,緊握劍柄,又以靈力灌注之,那烏金劍身頓時光芒四射,暴漲出湛紫色劍氣來。頓時頭頂傳來銳利金屬折斷之聲同某人大喝:“小心!”他已落入那人懷中,溫暖堅實,卻一如記憶,不曾有分毫改變。只是一抬頭,卻對上林方生陰沉臉色,額頭上亦是被重重敲了一下,頓時火燒火燎,疼痛起來。他那雙生的弟弟陳明亦是臉色慘白,手中握著半截斷劍。方才若非林方生及時攔下,只怕陳明那一劍就已斬上頭頂,如今他不過筑基修為,天靈若破,便是大羅金仙也救不活了。林方生見他仍在怔愣,更是怒從心頭起,冷道:“陳天,這幾日你神思恍惚,全然不用心練劍,倒是為何?”陳天心道,你整日在本座面前以傳授之名,行勾引之實,卻叫本座如何用心練劍。面上卻是不敢表露半分,只是乖巧低頭道:“弟子知錯。”這卻有些冤枉,林方生雖知曉這二人轉世,只是這陳天陳明,與昔日通天圣主、慶隆天子,全無半分相似,故而只將這二人當作尋常弟子對待,何況這二人如今不過年方十四,正是懵懂年少,林方生何曾想到,陳天會生出旁的心思?此時見他乖巧認錯,方才消了些氣,又道:“既如此,為師罰你去百戮堂思過三日,服也不服?”陳天見他故作嚴厲,少年老成,擺足了師長威風,不由心癢難耐,卻無奈如今年少體弱,權且由他囂張,仍是肅容行禮道:“弟子自然是服的。”林方生又冷哼道:“孺子可教,那便去罷,晚膳也免了。”陳明不忍,在一旁恭順道:“師父,哥哥如今年少體弱,只怕挨不住餓。”林方生臉色一沉,卻仍是改口道:“晚膳你與他送去。”之后又吩咐一句:“你二人留在此地,各自揮劍一千次后方可回去。”如此吩咐后,方才將他二人留在歸劍峰,自行去了黃琰堂,與眾長老議事。歸劍峰乃林方生結嬰之后,由門中分配的居所,距離淬劍峰及師兄如今所居的煉劍峰不遠,如今只得林方生同兩名徒弟居住。陳氏兄弟目送林方生離去之后,對視一笑,俱都遵從師命,在歸劍峰后山空地上,一板一眼揮起劍來。這般歲月平和,與世無爭的日子,一過就是五年。陳天憶起他身為穆天降之時,千年歲月,雖高踞圣主之位,睥睨蒼生,卻不及這短短十九年過得快活。身為陳昌嫡長子,上有嚴父慈母,下有弟妹成群,每逢新年,林方生亦會送他兄弟二人回鎮國將軍府與家人團聚,享天倫之樂。而身為萬劍門掌門親傳一脈,陳天亦是受盡關愛崇敬。卻叫他封凍傷口,在回溫之中,深切疼痛起來。林頌所贈那把玄金寒鐵劍,早在他奪輪回盤,喚回林頌魂魄之時,與二人因緣一同做了祭品,而現如今,林頌不復存世,穆天降,亦是不在了。唯有林方生同陳天而已。陳天視線偏轉,落在一旁,不由暗自皺眉,只怕,還要算上陳明。這少年與雙生兄弟坐在房中,暗自糾結時,已聽見院外奉劍童子道:“恭迎長老回峰。”而后便是林方生那熱烈溫暖的火屬劍氣傳入院中。林方生這一次自北溟海回來,竟是停留足足兩月方才折返。才入院中,就見兩個徒弟已恭恭敬敬候在門口道:“恭迎師父回峰,這一次去得當真久了些。”林方生這一去兩個月,正是司華鈞突破九階之時,這一進階,更是龍精虎猛,顛鸞倒鳳,拖著他纏綿床榻,貪歡享樂,竟連時日都忘了。若非安海有要事稟報,打斷二人,恐怕林方生至今尚不得回轉。故而聽這二人一提,竟有幾分心虛起來。只得隨意應了一聲,徑直回了廂房。陳天陳明亦是猜到幾分,如今卻在對方臉上看見決絕之色,遣走童子,又反鎖院門后,亦是跟隨林方生進了房中。作者有話要說:咳,想來想去番外還是溫馨一點不要虐了……小穆那些事都過去了不用細細回憶了,活在當下!好好享受!67、番外一天明之章(二)那二人入得房中,卻未曾見到師父,只聽聞從后院溫泉中傳來水響,一時間,竟是氣氛旖旎,叫人有些心猿意馬。陳明咳嗽一聲,便整理衣冠,欲往后院行去,卻被陳天摁住肩頭,冷道,“不可擅闖,小心師父生氣。”陳明不悅,斜挑一邊眉毛看向兄長,“堂堂魔尊,怎的轉世后如此膽小。”陳天冷嗤,卻是伸出兩指,在昔日皇帝,如今的胞弟額頭上一彈,傲然道:“本座往日傲慢,卻是有底氣的。如今你我不過凝脈,方生……咳,師父卻已結嬰多年,若不謹慎行事,惹了師父厭棄,只怕又要熬上幾百年。”陳明聞言,不由垂頭喪氣,道:“若是如此,該如何行事?”陳天卻是緩緩露出個成竹在胸的笑容,低聲道:“山人自有妙計,附耳過來。”二人便悄悄議定后,依計行事。林方生沐浴之后折回廂房,就見這兩個徒弟一臉殷勤,陳明雙手奉著玉骨瓷的茶盞,恭敬道:“師父一路風塵,辛苦了,弟子為師父沏了壺靈霧茶。”林方生雖有些疑惑,卻仍是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