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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記憶閹割師(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7

分卷閱讀47

    ……雷者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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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被少年打擾的艷遇

寧海雖然是臨海城市空氣卻并不濕潤,這個季節(jié)走到哪里都感覺毛葺葺的帶著靜電。

北風(fēng)嘶吼著剪掉了所有的綠葉,從高樓俯視下去,滿城都是光禿禿的蕭瑟景象,路上偶爾有路人經(jīng)過,全都行色匆匆不敢停留。

不過下雪的日子會好很多,街頭樹梢上掛滿了霧凇,遠遠望去一片亮晶晶的白色煞是好看。

其中有幾個隨我們過來的江城人都受不了這里的天氣,全身武裝不說渾身還貼滿熱寶寶,對我和楊文熊只穿毛衣外套的行為表示震驚不已。

寧海娛樂業(yè)相較落后,不過現(xiàn)在發(fā)展日新月異,用長遠的目光看過些年未必會再落后于江城。

轉(zhuǎn)眼過去了幾個月,我沒再見到過許奕飛,也沒有看到過肖子期,他們仿佛已經(jīng)徹底淡出了我的生活。

買了個帶鎖的筆記本,我在第一頁用圓珠筆寫下力透紙背的幾個字:方一白,你恨許奕飛。

每天清晨起來都要默念一遍,這樣我才不會忘了他,就算忘了他,也忘不了他給我的羞辱。

至于肖子期,我對他感情一直很復(fù)雜,或許因為不曾愛過,所以連恨都比許奕飛少些,只祈禱永遠不要再見到這個神經(jīng)質(zhì)病人。

生意漸漸穩(wěn)定下來后,我的日子也開始閑起來。

楊文熊是個精力旺盛的家伙,身邊從來不少女人,為了再次避免尷尬的事情發(fā)生,我們選擇了分房而居,雖然他再三保證跟我在一起時可以禁欲,不過前提是要我?guī)退匆路?/br>
寧海的冬天尤其漫長,從十月開始霜凍,到三月空中還飄著桃花雪。

夜也漫長,五點多鐘天就黑透,清晨七點才開始蒙蒙亮。

我不像楊文熊那么多愛好,最多的業(yè)余休閑便是睡覺,努力睡覺。

覺也睡不好,因為總是失眠,躺在床上兩三個小時還頭腦清醒的痛苦,沒經(jīng)歷過的人永遠都不會知道。

偶爾運氣好安然入眠,卻也總是做夢,亂七八糟凌亂的夢,夢里許奕飛拍著我的臉說:“方一白,你想不想被我干?求我啊,求我就把你干到爽……”

畫面一轉(zhuǎn),他又神情冰冷道:“方一白,你真賤,一天沒有男人就活不成!”

醒來時發(fā)現(xiàn)拳頭無意識的攥緊,脊背額頭上全是汗,整個人就像從冷水里撈出來的一樣,腦海空蕩蕩的半天都想不起任何事。

安眠藥越吃越多,精神卻越來越萎靡不振,就連粗心的楊文熊都察覺出不對,“一白,你要不要去醫(yī)院檢查下?”

我沒病,只是被過去的陰影籠罩著暫時走不出來。

從江城帶回來的姜小虎,現(xiàn)在由少爺改做了一般的服務(wù)生,整天悠哉悠哉的過日子,隔三差五就來煩我,還帶著大捧紅玫瑰。

他就像顆煮不熟打不爛的銅碗豆,不管碰到什么挫折轉(zhuǎn)臉就能恢復(fù)成沒事人一樣。

鑒于這人還有反彈心理,我只得對他采取三不政策,不拒絕,不接受,不回應(yīng)。

不過說起來……我也的確該開始一段新的戀情了,夜里兩個人睡說不定能去驅(qū)除那些噩夢。

想到便去做,夜色場中最不缺的就是帥哥。

有看順眼的花點錢也沒關(guān)系,把先前在海邊的房子賣掉,夠我包一排小白臉了。

反正那是用許奕飛的錢買的,留著也是惡心。

一進夜色,姜小虎就像條尾巴一樣湊過來,笑容燦爛道:“方哥,你終于主動來看我啦!”

我扯下嘴角,要杯啤酒慢慢喝。

夜色場中的少爺分為兩種,真gy和缺錢的,長相也是粗曠猛男和秀氣娘c型無一不全。

不過看來看去都沒有順眼的,難道是因為我眼光太高么?居然覺得他們還不如旁邊瞅我的小孩來得順眼。

“方哥,你為什么老盯著那些人看?他們長的有我好看么?”

他自我感覺一直良好,偏那慘兮兮的表情讓我無從說狠話,才要起身,眼睛突然一亮,我竟然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許奕飛……哦不,應(yīng)該說山寨版的許奕飛,下頷線條清晰明朗,笑起來嘴角偏向右邊,帶著種玩世不恭的痞氣,他一個人坐著,偶爾左顧右盼似乎在找尋目標(biāo)。

雖然氣質(zhì)比正版差許多,不過在灰暗的燈光下足能以假亂真了。

我想自己的目光應(yīng)該很狂熱,因為他很快看了過來,臉上露出明顯的猶豫。

雖然我不常來夜色場,不過見過我的人應(yīng)該很多。

我沖他笑了下,他便起身走過來主動招呼,“方哥,您今天怎么有時間過來?”

“無聊來轉(zhuǎn)轉(zhuǎn),”我瞥到旁邊小孩不善的嘴臉,便同他道:“這里太吵了,要不要去樓上坐坐?”

他欣喜,無視旁邊礙眼的服務(wù)生,“好啊。”

樓上有我跟楊文熊單獨的休息室,日常用品也是一應(yīng)俱全,進門后他有些拘謹?shù)淖缴嘲l(fā)上。

我倒了杯紅酒給他,“叫什么名字?”

“余天。”

“多少錢一晚?”

他怔了下,有些尷尬我的直接,“三千起。”

我用手指摸了下他的臉,“我你兩萬,今晚你改名叫許奕飛。”

他眼睛閃了下,喉結(jié)明顯滾動了下,“方哥,我不玩拳.交和s.m。”

“放心,我沒那么重口,接不接隨你,不用勉強。”□……我像是那么變態(tài)的人嗎?

“我接!”

“那先坐會兒,我去沖個澡。”

在浴室里呆了十幾分鐘后,我發(fā)現(xiàn)自己骨子里原來也涌動著變態(tài)的血液。

等下要這假許奕飛做什么好呢,先讓他脫光衣服,跪下來馱著我在臥室爬上一圈,還要學(xué)狗叫!

然后讓他伏身舔我的腳趾,每根都不準(zhǔn)遺漏,不舔濕不準(zhǔn)上床!

再拿床單綁了他的手腳,把他玩到再也勃不起來,然后狠狠的罵他,許奕飛你這個太監(jiān)!

最后再把兩瓶紅酒從他后面灌進去,把他折磨到小便失禁……

我越想越跑亢奮,抓毛巾的手指都跟著肩膀一起發(fā)抖不說,居然連沉寂多日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