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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沒有還這么sao,如果有是不是要整個江城的男人把你上個遍?”“許奕飛……”他揪住我頭發狠狠的撞了進去,“別他媽叫我名字,你不配!”哦,差點忘了,我一直稱他為許先生,對著同居七年的愛人叫先生,這是不是很可笑?還有,他也不是我的愛人,而是一個被女人貼了未婚夫標簽的男人。我越來越不明白自己配合著做這種事的意義,過去我愛他,所以可以委屈求全犧牲一切。可是現在,我已經決定不再愛他了,記憶也由不得我再記住他,為什么還要做這種事呢?許奕飛性需求一向旺盛,待他發泄完后,我已經神游天外良久。他將我推開,在抽屜里摸了根煙,點上,俊臉隱沒在白霧里若隱若現。床單上一片零亂,血跡斑斑,堪比屠宰現場,我的狼狽不堪簡直就是為了襯托他而存在。掙扎著坐起來,我扯了毯子裹住身體。他默默看著我,凌厲的眼睛中多了絲困惑。“許先生,我想跟你談談。”他慵懶的吐著煙圈,“說。”“我們……分手吧?!?/br>他愣了下,臉上震驚轉瞬即逝,沉聲道:“你說什么?”“我現在年紀也不小了,再加上身體的原因,所以想為自己日后計劃下。”或許是因為剛發泄完的緣故,他沒有再像之前一樣暴躁,而是輕蔑的看著我,“你的計劃是什么?改投肖子期的懷抱?他承諾了你什么?錢?房子?還是車?這些我難道給你的還不夠多?”我緊張道:“我可以把它們都還給你?!?/br>許奕飛將雪茄按在煙灰缸里,悠悠道:“肖子期就這么好,居然能讓你把已經到手的東西吐出來?”“不,不是,許先生……”他挑著眼角打斷我,“不是說分手了么,你還留在這里做什么?剛才沒□夠?”啊?結果似乎比預想中要順利許多,我爬到床邊,伏下身去撿地上的衣服。“這衣服應該是用我的錢買的吧?!?/br>“啊……是的。”我狼狽的縮回手,看著他不知所措。“既然說分手,就不應該再帶著我的東西走?!彼粗?,嘴角露出抹嘲諷,“當初光著身子走進我們許家,現在就應該光著身子走出去,做過一次的事,對你而言應該應該不算很難。”雖然我記不清他說的事,可許奕飛從來不屑說謊,想必講的應是實情。他說的沒錯,做過一次的事,何必還要糾結第二次呢?反正早晚都會忘掉。走出這棟房子,你就徹底自由了,以后天高任鳥飛,水闊憑魚躍……不會低人一等,也不用再遭人冷眼鄙視。猶豫著扯掉毯子,我將腳掌放到冰冷的地面上。一步、兩步、三步……就在快要接觸到金屬門柄的時候,身后煙灰缸突然朝我襲來,“方一白,你今天敢走出這扇門,晚上我就讓肖子期替你收尸?!?/br>最終還是沒能走掉,原來相處七年,我還是不能完全明白他的心。他若愛我,便不會有數不清的床伴,甚至還跑去結婚。他若不愛我,何必要花錢養著我,這豈不是給自己找氣受?清晨坐在花園里沐浴陽光,我摸著腦勺上厚厚的紗布想,再這么下去,我估計根本活不到完全失憶的那天。許奕飛怒氣沖沖的自房間里走出來,“照片呢?”見我一臉疑惑,他便扯著我的胳膊拽進臥室,指著桌子上的相框問我,“這里之前的照片呢?”這個問題……我得想想,好像是昨天被我燒了,可是看他兇神惡煞的模樣,絕對打死也不能承認。努力裝出一張無辜臉,“我怎么知道?”“你居然還敢跟我裝?”他啪的將相框砸到地上,“這兩天只有你跟我進過這個房間!”“我真的……”“信不信我在你腦袋上再敲一個洞?”我顫抖,實話實說:“燒……燒了。”他瞪起泛紅的眼睛,大吼,“方一白!誰準你動我的東西?”我連忙抱頭,“我是嫌上面的自己太丑了,想放張好看的上去。結果找來找去都沒有看到合影,所以……”他揚起手,準備朝我的臉打下去時卻生生收住,“最后警告,你再敢擅自碰我東西,就砍了你的手。”在他走后,我長長吁了一口氣,這日子是沒法過了。只是一張普通的合照而已,用得著這么大驚小怪嗎?怕又是在借題發揮吧?將來如果我忘性大再做出什么錯事,他真的會殺了我吧?這簡直是一定的。下午被鎖在家里,肚子餓就煮了碗意大利面,快要吃完的時候,許奕飛回來了。我小心不發出一點聲音,快速把最后一根面吸到嘴里,跑廚房洗碗后出來,動作一氣呵成。許奕飛依舊站在門口,臉黑的像鍋底。難道我又做錯什么事了嗎?為什么感覺空氣中冷嗖嗖的……對視了很久,我才頂著巨大壓力率先開口,“許先生……我明天想出去一下?!?/br>“什么事?”“去之前住的地方,取一些重要的東西?!壁s快把那些本子拿回來,時不時把上面記載的東西回爐重溫一下,以好應對突發不測。“到時我會讓人跟你一起去?!?/br>“哦?!蔽覍χ械綗o話可說:“那我去睡覺了。”他難以置信的看著表,“你是豬嗎?現在才下午四點半!”四點半怎么了?我是個病人啊,不但身上有傷,就連腦子都不好使,多休息會兒難道有錯嗎?當然,這些話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敢當他面講出來的。許奕飛瞪了我會兒,一臉忍無可忍道:“滾吧滾吧。”晚上十點鐘,我被身邊的人強行搖醒,“方一白,你是不是有病?。恳惶焖畟€小時真的沒問題嗎?”我趴在床上欲哭無淚,“許先生,我有沒有病你還不清楚嗎?”他擰起濃眉,不知道小聲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