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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了。其實自那天起,凌寂已經隱隱意識到自己對沈玨的感情不是僅僅親人或者兄弟那么簡單,還隱隱參雜著一些其他的東西,一些,他不敢深思的東西。他強自將這種感情壓抑下去,即使他一向淡薄,但是他也明白,對著這個幾乎是他看著長大的小師弟,這樣的感情是不對的,是不好的。如果小玨知道他對他懷著這樣的心思,又會怎樣看待他呢,會不會覺得他惡心,覺得他骯臟,會不會因此而遠離他,疏遠他呢小玨太單純了,單純地就像一張白紙,他不愿意在這張白紙上染上污垢,更何況,即使是在修真界,兩個男子結為道侶,終究是有違天道的事。他想,小玨應該有自己的生活,娶個溫婉可愛的妻子,或許還會有個和他一樣漂亮又聰慧的孩子。但是看著他親近別的人,凌寂心里又說不出的煩悶,想起他那日緋紅的眼角,凌寂心里隱隱有個念頭,小玨應該是他的,應該是他一個人的。“走吧。”凌寂臭著臉,上前一步站在正談笑的兩個人中間,擋住沈玨的視線。雖然凌寂的表情還是沒多大變化,像平時一樣面癱著一張臉,但是沈玨就是敏銳的察覺到了他不高興。沈玨眨巴眨巴眼睛,師兄突然這是怎么了,他和寧涵兒說話,師兄不高興了,難道,沈玨頓時覺得天雷滾滾,難道師兄真的看上這個小姑娘了☆、對不起師兄我不想誹謗你的“哇,這里好漂亮啊。”寧涵兒面紗下的嘴都張成了O型,目不轉睛的盯著小院里的紫鳶花看。“那當然啦。”沈玨的嘴角微微翹起,這院子可是十年來他親手布置的,一花一草,全都是他親手種下,看著長大的。這里天氣偏于寒冷,靈氣卻十分充裕,紫鳶花沿著木制的花架攀援而上,層層疊疊,生機勃勃。紫鳶花海下是一張小木桌,旁邊是一塊空地,每日早晨凌寂便是在這塊空地上練劍。這是沈玨第一次費如此多的心思裝點一個院子,他前世住的地方,冷冷清清,花木枯萎,草木凋零,他也懶得叫人去弄,不過是個落腳的地方罷了,可是這里,可是他和凌寂的家啊。“小貓!”寧涵兒的眼睛瞬間又變成了星星眼,一把抱住正在院里例行飯后溜達的小白霄,“好可愛!”沈玨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師姐,你這個樣子和你那仙氣出塵的外表完全不搭好嗎,果然外表什么的都是騙人的。“喵。”白霄突然被人抱起來,頗為不爽的瞇著燦金色的眼瞳看了一眼,嗷的一爪子就上去了,從寧涵兒身上竄了下來。還好它還比較有分寸,沒有將尖銳的爪子伸出來,只是用rourou的爪墊拍了上去,沒有傷到寧涵兒。寧涵兒絲毫不在意的蹲下身揪住小白霄的尾巴把它重新抱起來,一邊摸著貓大爺軟軟的肚皮,“小玨,這是你的靈寵嗎,好可愛啊,你從哪里抓到的”“喵喵喵喵喵喵喵!”愚蠢的人類快放開本大爺的尾巴,本大爺的尾巴是你可以隨便摸的嗎,還有什么叫從哪里抓到的啊,本大爺是你們這些愚蠢的凡人可以隨便抓到的嗎。唯一聽得懂貓大爺憤怒的吐槽的沈玨抽了抽嘴角,白霄真是越來越,話嘮了。白霄被摸了肚子,怒火蹭蹭的,拼命的瞪著兩只小短腿掙吧掙吧,被沈玨暗暗地瞪了一眼之后,終于老實了。一臉生無可戀的將自己攤成了一張大餅趴在寧涵兒懷里,本喵的尊嚴啊,本喵不是寵物啊,每天被那個小胖子揪尾巴也就算了啊,現在居然還要被這個女人揪尾巴啊,這日子沒法過了啊。“師姐。”“哎呀,不要叫我師姐啦,都把我叫老了,就叫我涵兒吧。”寧涵兒無所謂的擺了擺手。“涵兒。”沈玨從善如流的改口,趁著師兄離得比較遠,暗戳戳的拽了拽寧涵兒的袖子,“涵兒,你是不是喜歡凌師兄啊”寧涵兒沒想到他突然問這個問題,臉上微微的泛起一點紅暈,輕輕的點了點頭,“是啊。”沈玨一臉天真,我忍,我忍,“為什么,你喜歡師兄什么啊”寧涵兒臉上的紅霞更深,嬌羞的略低了低頭,“長得好看。”沈玨,……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沈玨呆愣了兩秒,迅速的醞釀了一下表情,一臉沉重道,“你不知道,師兄他雖然長得好看,但是他脾氣特別差。”對不起了師兄,為了保住你的貞潔,只好犧牲一下你的名節了。“一天到晚板著臉不說,不管男的女的,一言不和就要拔刀相向,看見那里那個坑沒,那就是師兄發脾氣的時候砍的,院子里的雜役弟子見到他就兩股戰戰低著頭走,都不敢直視他的眼睛,生怕一不留神就被咔嚓了。”沈玨指著院子里凌寂試劍時留下的痕跡開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一旁裝死的白霄默默的翻了個白眼,你說瞎話敢不敢認真點,這樣瞎編誰信啊。寧涵兒一臉深信不疑的看著沈玨,“真的啊!沒想到凌師兄居然是這種人。”白霄,……“可是凌師兄真的長得很好看啊。”寧涵兒一臉猶豫不決。沈玨一臉真摯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你可要想清楚,就你這胳膊腿兒,還不夠師兄一刀的呢。”寧涵兒一臉糾結的掰著手指頭。一邊被忽略了很久的凌寂冷冷的看著這邊,滿院的紫鳶花下,紅衣的少年微微含笑,溫柔的注視著面前白衣的少女,少女面色微紅,微微的低下頭,看起來無比和諧而美好,好似一副靜止的畫卷。手上微微一痛,他這才發現,旁邊的石墻居然被他硬生生的掰下來一小塊。☆、強吻了師兄凌寂坐在桌邊拿著塊布仔仔細細的擦著他的長劍,心思卻飄得有些遠,只是下意識的重復著擦劍的動作而已。桌上的燭光輕微的搖曳著,橘色的光芒襯得他冷硬的五官多了幾分柔和,微微狹長的眼,挺翹的鼻,薄薄的唇。難怪人都說燈下看美人,沈玨支著一只手默默的盯著師兄的臉發花癡。大約是他的視線太過灼熱,正在發呆的凌寂也終于察覺到了,微微抬頭斜了他一眼,“怎么了?”“師兄。”沈玨默默的蹭過去挨著凌寂坐在他旁邊,“那個,你覺得寧師姐怎么樣啊?”凌寂擦劍的手微微頓了頓,繼續若無其事的擦著他的劍,“怎么了,怎么突然問起這個?”“沒什么,就是隨便問問嘛。”沈玨小心翼翼的瞥了師兄一眼,今天做了壞事難得的覺得有點心虛呢。“太吵了。”凌寂的表情沒什么變化,眼神卻有點冷,桌上的燭火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