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玨邁開他的小短腿,噠噠噠的就跑了上去,抱著曲穆的腿,中氣十足的叫了聲,“師父。”這不是紅果果的耍流氓嗎,眾弟子都驚呆了。曲穆也驚了,不愧是自己看中的弟子,這耍無賴的本領(lǐng),都快要趕上自己了啊,嚶嚶嚶真是萌死了,曲穆忍不住彎下腰捏了一把沈玨的小肥臉。雖然內(nèi)心波瀾萬丈,但是曲穆表面上還是一副波瀾不驚的高人樣,“小家伙,我可還沒同意收你做我的徒弟。”臉都被你捏過了你還想不認(rèn)賬不成,沈玨撇了撇嘴。沈玨用他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直愣愣的盯著曲穆,軟綿綿的又喚了聲,“師父。”(眾弟子,賣萌可恥啊。)嚶嚶嚶真是太萌了,曲穆笑瞇瞇地牽起自家小徒弟胖嘟嘟的小短手,“好,從今以后你便是我曲穆的徒弟。”然后就牽著沈玨回了他的竹舍。竹舍外表看上去清雅出塵,換句話說就是勤儉樸素,其實里面收拾的可舒服可享受了,曲穆可從來不是個委屈自己的主兒,還十分喜歡收集一些沒什么用但是好看好玩兒的法寶。比如說除了可以嚇敵人一跳之外毫無實際用途的琴中劍,和可以無差別攻擊令人(包括自己的主人)產(chǎn)生幻覺的幻思鈴等等等。曲穆領(lǐng)著沈玨站在一排看上去長得差不多的屋子前面,“小玨啊,你自己挑一間房間以后就作為你自己的房間吧。”……長得都一樣有什么可挑的,別以為我不知道都沒有收拾過,也不知道堆了多久的灰。沈玨噠噠噠的邁開小短腿跑到一間屋子前面,堅定地刷一下推開了門,“我就要這間。”曲穆一臉苦逼的跟進(jìn)來,“這是你師兄的房間,小玨你還是另外選一間好不好,我給你弄成和這里一樣的。”不是師兄的房間我還不要呢,哼。“師父你不是說我可以隨便選一間嗎,師父,我就和師兄住一間嘛好不好。”沈玨賣萌無極限。曲穆成功的拜倒在沈玨的萌萌噠下,“好吧,隨便你。不過你師兄脾氣不大好,他這幾天還在閉關(guān),估計過個十來日個把月的也該出來了。”“知道了師父。”我這次一定要好好跟師兄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千萬不能被別人搶走了嚶嚶嚶。于是曲穆就十分不負(fù)責(zé)任的走了,沈玨這么小一只反正也不占什么地方嘛,反正又不是占我的房間,嚶嚶嚶小徒弟這么萌大徒弟該不會舍得對他痛下黑手吧。☆、求抱師兄大腿沈玨在房間里慢悠悠的晃了一圈,和師父的房間比起來,師兄的房間還真是意外地簡潔清雅。從前沈玨也來過這里,只是那時候懷揣著對凌寂的厭惡,自然對他的房間也沒什么好感,也沒仔細(xì)看過。如今細(xì)細(xì)看來,凌寂的品味還是可以的嘛,恩,就是素了點。沈玨十分自覺主動的從他的小包袱里把他的家當(dāng)一樣一樣掏出來,見縫插針的塞在凌寂房間,可惜他現(xiàn)在還沒有自己的空間戒,只能用最原始的包袱,太麻煩了。沈玨十分滿意的巡視了一圈,然后心滿意足的爬到了床上,抱著被子呼呼大睡,不知道凌寂回來的時候,會是什么樣的反應(yīng)呢。沈玨眼前仿佛又出現(xiàn)那人悲傷絕望的一雙眼,和緊緊抱著自己的手臂,好溫暖,好溫暖。“什么人”沈玨在睡夢中仿佛感覺到自己溫暖的被子被人掀開,全身涼颼颼的灌著風(fēng),一雙大手卡在自己的衣領(lǐng)上,卡的自己要喘不過氣來了。我喘,我喘,咳咳咳,憋死我了。沈玨萬般不愿的睜開眼,入目的首先是一雙好看的手緊緊的攥著自己的衣領(lǐng)。手的主人可不正是他夢中看見的凌寂,只是那雙寒潭似的好看的眼睛里沒有悲傷也沒有憐惜,正冷冷的瞪著他,嗖嗖的冷氣直冒。沈玨眨巴眨巴眼睛,這才反應(yīng)過來,這不是在夢里,這是真的師兄閉關(guān)回來了,再說一遍,這不是演習(xí),這不是演習(xí)。凌寂盯著這個看起來腦子不大清楚的小孩兒,皺了皺好看的眉,“你是什么人,怎么會在我房間”沈玨還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扣上了一個腦子不大清楚的印章,連忙手腳并用的抱住師兄的胳膊,他可不想出師未捷身先死,師兄的大腿沒抱上,反而被大腿掐死了。“師兄,我是沈玨,是師父新收的弟子,是師父讓我和你一起住的。”不管三七二十一,推給曲穆再說。沈玨一臉誠摯的看著凌寂,眼睛里閃著星星,對對對,都是師父的錯,反正師父也閉關(guān)去了,死無對證。凌寂微微的擰了擰秀致的眉頭,還沒說話,就看見沈玨邁著小短腿噠噠噠的跑下床去倒了杯茶捧到他面前,一臉討好的看著他,“師兄,喝茶。”凌寂順手接過喝了一小口,茶也不知是放了多久的,涼的,有點苦,這小孩兒,凌寂在心底笑了笑。長得像個精致的瓷娃娃似的,這樣笑起來的時候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就像落滿了星光似的,乖的不行,就是傻了點。傻了點的沈玨正一臉討好的拉著凌寂的袖子,“師兄我能留下來跟你一起嗎”小扇子似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凌寂一時心軟,“好吧。”☆、師兄是面癱在沈玨的死纏爛打之下,凌寂雖然勉強(qiáng)同意了收留他,但還是受不了與人太過親近,雖然現(xiàn)在的沈玨還只是個五歲半的小孩子。于是凌寂手腳麻利的弄了張小竹榻放在房里,小是小了點,不過對于沈玨現(xiàn)在這么個短短小小的個子,也是足夠?qū)挸恕?/br>沈玨一臉幽怨的從小竹榻上醒來,戳了戳床沿,硬邦邦的,一點都不舒服好嗎,眼巴巴的看著旁邊凌寂的大床,凌寂不在,迅速的跑到大床上打了幾個滾,才心滿意足的起身。這也太早了吧,沈玨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慢吞吞的穿鞋子,雖然修真之人大多清心寡欲,勤于修煉,不過沈玨還是覺得沒有懶覺的早晨是不完美的啊。不過為了在凌寂面前樹立一個勤勞又乖巧的乖寶寶形象,沈玨還是決定乖乖的起身,至于自己又懶又饞又不愛干活兒的真相還是等以后再慢慢地讓他發(fā)掘吧。至于以后是什么時候,嘿嘿嘿。沈玨推門而出,看見的便是凌寂在院中練劍的場景,白衣勝雪,黑發(fā)如練,長劍在他手腕間游走似電芒,劍身隱隱有雷光閃動。沈玨一時看的有些癡了,他以前從未這樣認(rèn)真的看過凌寂的臉,他其實生的很好看,微微狹長的眼,挺翹的鼻,薄薄的唇,只是他從來不笑,所以顯得太過冷清,冷清的讓人甚至忽視了他的容貌。凌寂現(xiàn)在還不過是十六七歲的少年模樣,沈玨卻是見過他二十多歲后徹底長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