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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他是個最純情的人了,完全經不起挑逗地軟了半邊身子,黑瞳彌散著些許霧氣。許廷章無疑是個情場高手,他無形中釋放著自己的氣息,蠱惑了心愛的綿羊,先是問道:“大哥,你和人接過吻嗎?”在他誠實的搖首後,便感嘆地說:“真乖,值得稱贊。來,讓我好好疼你。”徐徐地吻住了他,扶著他的腦袋,誘導他第一次和人接吻。出於想給他一個美好回憶的心理,許廷章按捺著自己的急躁,他舔開了陸建輝閉合的嘴巴,含住了他的下唇輕柔地吮吸著,軟綿綿的觸感相當好,吮得它染上了紅豔的顏色才放過,再用舌頭舔著他的齒縫,低道:“張開。”陸建輝笨拙地接受了許廷章的吻,在唇上碾轉的壓力迫使他啟開了牙關,想不到滑溜溜的舌頭會探進了他的嘴里,他措手不及地嗚咽了兩聲,抗拒地甩了甩頭:“不要……”他的抗拒不被重視,侵略者仍舊固執地在他口腔里掃掠,還漸漸演變激烈了,纏住了他的舌頭使勁深吮,蠻橫得不似在對待一個新手。許廷章失控了,被陸建輝不停想用舌尖把他頂出去的動作弄失控了,他瘋狂地吻遍了這雙唇,汲取了那份甜蜜,鼻息越來越重濁,最終還啃咬著他的唇瓣,有種要把他撕扯下肚的狠勁。19(妹婿x大舅子美強雙性生子)19陸建輝不懂得換氣,過激的熱吻讓他頭昏腦脹的,吞咽不及的唾沫淌濕了他的下巴和頸項,等到了許廷章放他歇息時,他滿面通紅地大口喘息,僅覺著唇舌都麻痹了,口內全是許廷章的味兒。接吻的美妙之處,他半點也領悟不到。“你的嘴里藏了蜂蜜嗎?以後不許你吃了蜂蜜再和我親嘴!”許廷章無理取鬧地著說道,借此為自己的失控脫罪,他的呼吸規律很多,戀戀不舍地舔凈了陸建輝的津液,復又繞到了他的左耳邊,舔弄著他的小耳垂,愉悅地感覺他的身體產生了戰栗,“瞧你,耳朵這麼敏感?下面到底硬了嗎?”揶揄地問著,腰部向上頂了頂,暗示地撞在了他的兩腿間。在那個村子里,陸建輝的情感生活完全空白,那里也沒有娼妓,他也在清晨時有過勃起,奈何那火苗總因為想起他畸形的私處而熄滅。他不是木制的,那深吻令他不舒服,身體卻起了應該有的變化,他想到了yinjing下的雌xue,那地方給撞了兩下,讓他記起那丑陋的地方或許會讓他脫離危機,畢竟許廷章不是他們村的人。“許、先生,許先生,”陸建輝輕顫著叫道,甫一出口,他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如此變得沙啞難聽,思量再三,終至鼓起了勇氣:“……你不能要我。”在他說話之前,許廷章沒想過要他,雖然他正在這麼做。他輕吻著陸建輝肩膀的舉動停頓了,撫心自問,琢磨自己的真實想法,不耐煩地啐了一口。他改變注意了,不必再給自己找借口,大舅子本來就是他自己送來給他的,他現在是接受而已。他不辯解了,親密地靠在了陸建輝的肩膀上,宣告道:“我能!”陸建輝的雙手搭上他的肩膀,泛白的指尖顯露出了他的慌張,他克制住自己不發抖,好半晌,才慢慢吞吞地說:“我,我是個怪物。”此話剛落,許廷章便啞然失笑了,模仿吸血鬼在他的脖側咬了一記,嘲弄說:“你是吸血鬼,還是狐貍精?我看是狐貍精,你瞧你,一股子sao味,把我弄的這麼硬……”用堅硬的性器在他的下腹狠蹭了過去,這動作有說不出的猥瑣。陸建輝忍住了羞辱感,他頻頻地深呼吸,逼迫自己解開了褲鈕和拉鏈,發著顫去握住了許廷章的右手,帶他往自己的褲兜里伸入,說:“對,對不起……你碰一碰就知道了。”早知道他是這麼個yin蕩的貨色,剛剛就直接騎上去cao他了,老sao貨,開始還裝清純,現在自己把洞送給人摸,真不該憐惜他,還想第一次對他溫柔點,沒想到接個吻他就自己脫褲子了。也罷,這個sao貨一會兒最好夠浪,不然cao翻他的sao屁股,再關起來cao到他大肚子才放他下床。許廷章冷冷而笑,深不見底的褐色眸蘊滿了陰森,既然有人把下體送到手邊了也沒理由不要,他的手從陸建輝的內褲鉆了進去,直探到了他的yinjing,不料摸到了光滑一片,連根陰毛都沒有。“cao,你是只白虎?”許廷章眼內煥發出驚奇的光芒,毫不客氣地摸索著陸建輝的陰部,隨後捂住了他的男性象征,陡然思及他說的怪物,就取笑似地說道:“你不是這麼呆吧?因為這個以為自己是怪物?嗯?”這個呆子,讓他還自以為他很開放。還好,否則他一定好好收拾他。最脆弱的部位被人掌控在手,陸建輝的牙齒咬得死緊,俯於上方溫暖強壯的身體幾近要覆蓋了他,惑人的氣息緊逼而來,他的手指不自主地抓握住許廷章的肩膀,仰面避開了他,注意力集中在自己某個位置,艱難地說道:“不是這個……你往下碰,再往下一點……”許廷章咧嘴一笑,在他的臉頰重重親了親,輕喘著說:“好的,寶貝,我幫你摸摸,看你這怪物的死xue在哪兒。”把陸建輝按死在了身下,微抬起腰部以便右手動作,他順從主人的指示往下摸,而後在yinjing底下摸到了意料不到的部位。他愣住了,不敢確定地在那里又揉了兩次,簡直是粗魯地撥弄柔膩的花瓣。那不是屬於男人的器官,指尖摸到的東西又軟又小,羞於見人地藏在陽具的下方,如同一個未開放的小花苞,指尖尋著小縫隙往內輕探,確系緊窄的入口。他無端端撿到一個寶貝了,許廷章心口涌上一陣狂喜來,至於嫌棄之類的情緒是半點也沒有萌生。將掩藏的秘密揭露開,那種恐慌感差不多要壓垮了他。陸建輝的手腳全都冰涼了,強大的精神壓力下,他連許廷章在他胯下游走的手掌都感受不到,雌xue口被仔細摸遍了,那根手指要插入時他痛喊一聲,干澀的谷道容納不了的異物就撤走了。他迷茫地不斷打著寒戰,等到了被人從沙發上打橫抱起來時,才總算恍然清醒了,“許先生!”他驚叫道,反射性地攬緊了許廷章的肩膀,一抬頭撞見了他滿含邪氣的面容,突然就懂得了將要來臨的事了。他的缺陷,反倒更激起侵略者的興趣。許廷章從不是溫柔體貼的人,不過他出於一點自以為的憐惜,不忍在一張沙發上就大舅子搞上手,他動作迅猛地把陸建輝抱進了臥室,將他放躺在了銀色的大床。他從小到大還沒有這麼心急過,許廷章大跨步踩在了沙發上躍到窗邊,將簾布攏好了,順道扭開了燈光,途中兩眼的焦點就沒離開過床鋪,然後他煩躁地抓扯著自己散亂的長發,隨便撿了根發圈綁在了腦後,“大哥,我們打個商量吧?”他輕柔地坐在了床邊,盡量把語氣放平緩,以免顯得太猴急,“你見過我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