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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我只是說出事實,沒有任何不敬之意,別多想”,古笙說這番話的時候表情已沒了來時的松懈,妍麗的小臉配上一副淡漠的表情意外的沉穩(wěn),盡管還是一如既往的話多,卻已經(jīng)能讓所有人安靜地聽他說話了。就連一直不敢上前的洛佩慈這時也湊了過來:“古公子,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看見沒?”洛佩慈看他從死者懷里掏出一個紅色的繩子,疑惑地問道:“這是什么?”古笙完整地將東西拖了出來,繩子另一端綁著一塊成色上好的翡翠。翡翠的正面刻著和藹端正的觀音像,而反面則刻著一個秀正的‘趙’字。在場的人都不約而同地想到了一個人。“給我”,趙牧不知什么時候到了他們身后,盯著那塊翡翠說道。古笙將翡翠遞了過去:“你的?”“不是”,趙牧搖搖頭卻沒有將翡翠放下。“哦,你弟弟的”。這次趙牧沒有否認(rèn)。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再次響起:“一塊翡翠能說明什么?”古笙挑眉:“這位壯漢,我不明白你在執(zhí)著些什么,這么明擺著的事,還需要解釋什么嗎?”“就不能是他撿的嗎?你又沒有親眼看到,不要血口噴人!”古笙用袖子掩面,輕輕擼了一把,然后道:“行,我們打個商量,我不血口噴人,你也別唾沫星子噴人行不行?”旁邊自有小輩輕笑,壯漢面子掛不住,撇撇嘴:“跟個女人似的,瞎矯情”。洛佩慈早就忍不住了,這是:“你算什么東西,也敢說古公子,這會不怕死了?剛剛給解藥的時候感恩戴德那樣子哪去了?”古笙苦笑,抬抬手,示意不必過多計較。“既然你不死心,那我就給你找找證據(jù)”,古笙起身走到沈月身邊,又對身旁的人道了一句:“幫我個忙”。☆、第96章除煞鎮(zhèn)兇尸“需要我做什么?”“把她的脖子固定住就行”。見他沒動,古笙又道:“她都被你們捆成這樣了,嘴里也塞了東西,咬不到你的,放心吧,況且子居道長還在這呢”。這么說罷,那人才婆婆mama,不情不愿地動手。“利索點,麻利點,哎,怪不得趙牧說你們這輩差,是真差,不思進(jìn)取,這么點小事都做不好,連他一個土匪都不如”。“都這么看著我干嘛,我說錯了嗎?這一個個的一天到晚要不就是跟著太傅那老古董死讀書,要不就是跟著樊猛打打殺殺,將來啊,不是書呆子就是莽夫,上饒指著你們富強(qiáng),碾壓四方,呵呵,別敗光了就謝天謝地了”。這一說起來還就真沒完沒了了:“還有你們兩個,江淼,洛佩慈,人家還會點筆墨武功,你倆呢,成天游手好閑、吊兒郎當(dāng)、一事無成,我就是懶得說你們,你們還有臉在那偷笑,狼狽為jian的笑什么呢,有什么好笑的,滾過來給我打下手”。雖然古笙說得是事實,不過以他這副不過二十出頭的稚嫩面容,跟個老頭子似的絮絮叨叨說了這么一大堆,實在沒什么說服力。“你不也跟我們差不多嘛,憑什么說我們”人群中不知誰嘀咕了這么一句,聲音雖小,但在場的人卻都聽得清清楚楚。有些被說了不服氣的昂著脖子等他怎么應(yīng)付。古笙一愣:“呦呵,還敢頂嘴”。現(xiàn)在都是什么臭小孩,真是cao碎了他這顆老妖的心哦,不過想了半天,他竟然也沒想到以自己現(xiàn)在這副狀態(tài)有什么能當(dāng)資本的。“哼,你也不過是紙上談兵,一副空架子,還不如我們呢”。古笙轉(zhuǎn)身找了找聲音的出處,嘿,我這暴脾氣!“聽好了啊,還治不了你們了”,只見他一副故作神秘的樣子,清了清嗓子道:“我有一個英俊瀟灑、風(fēng)流倜儻、玉樹臨風(fēng)、成熟穩(wěn)重、智勇雙全、道法超然、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的好道侶,你們有嗎,嗯?”眾人實在沒料到會是這種資本,聽完后紛紛向看向謝子居看去,emmm,好像很有道理并且無法反駁。“那道長什么都會,把什么都做了,要你干嗎?”靜默中一個清冷卻又不失磁性的聲音娓娓響起:“慣著”。眾人:“!??!”剛才是道長在說話嗎?幻聽,不可能,道長那么高冷孤傲的人,絕對不可能是他說的!嗯,我的耳朵一定是壞掉了。一旁的古笙倒是沒有料到謝子居竟然真的會接這茬,還是一本正經(jīng)那種,頓時心里甜了一把,不愧是他看上的道侶,會說話。“不是,停停停,別扯話題,你還沒拿出證據(jù)呢”,壯漢在旁邊看得一臉懵逼,他們在說什么東西?古笙得了便宜,這才回歸正題,他指了指沈月的脖子:“注意看,看仔細(xì)點,你看到了什么?”片刻后,一個藍(lán)白衣衫的少年答道:“勒痕,尸斑”。古笙點頭:“嗯,還有呢?”“還有?”幾個身材魁梧的在后面瞧了許久,然后上前檢查了一下她的傷口,皺眉道:“勒只會造成暗紫色的傷痕,喉部卻不會發(fā)黑且眼鼻口印堂處也是呈暗色,應(yīng)該是中毒所致”,說完又補(bǔ)充道:“提前服的毒,不是尸毒”。古笙露出贊許的表情:“收回我剛才的話,你們不只是莽夫,那么,除了這個,還有嗎?”“啊,還有?”這下幾個人是真的答不上來了。古笙不再賣關(guān)子,從沈月脖子下面抽出一根發(fā)絲:“這個認(rèn)識嗎?”“頭發(fā)?”“聰明”。“......”猝不及防被夸了一下,但一點開心的感覺都沒有是怎么回事。古笙從又從懷中拿出一個水藍(lán)色的帕子,里面同樣躺著一根長發(fā)。“古公子,你還用帕子???”古笙挑眉:“少年,你的重點請放正確好嗎?”雖然他并沒有明確說這帕子是誰的,但從他上揚(yáng)的嘴角和周身散發(fā)出來的酸臭味,答案已經(jīng)不言而喻了,算了,今天的狗糧已經(jīng)吃的夠多了,都快免疫了。洛佩慈胡亂嗅了兩下,忽然湊上前去:“這帕子好香啊”。江淼不屑:“就你那豬鼻子靈,我們怎么沒聞到”。“可是確實很香啊,清香沁人但又很隱秘,幽幽地散發(fā)出來,想仔細(xì)聞的時候卻什么都聞不到,但不刻意去尋,不一會那股味道就又會縈繞在鼻間”,洛佩慈很認(rèn)真地說道。古笙拍了拍他的肩膀:“分析地很對,以后你爹破產(chǎn)了,你就開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