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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人,他給手下使了個眼色,那人連同自己的伙伴飛身上梁將洛佩慈帶了下來。最先開口打破這尷尬的是關冥關副將:“今日趙當家大婚,我等來遲,略備薄禮,聊表心意”。家主都出來了,小輩們找到主心力,自然是紛紛站好自己的陣營。趙牧起身相迎:“哈哈哈,哪里哪里,不遲不遲,我也正好找個時間跟小輩們嘮嘮嗑”。趙牧一個大反派,在此處自稱前輩,說實話,實在讓人感覺不爽!可礙于他的不可估量的實力,大家又不好反駁什么。而且見自家家主都不約而同地沒有提起剛才的事,大堂中的氛圍居然在慢慢回溫變得緩和起來。家主都忍得下這口氣,他們自然也能忍得!下人見時候差不多了,也就將酒席都布置出來,趙牧舉起瓷碗致意:“各位能來參加我趙某人的婚禮,我趙某人甚感榮幸,在此先干為敬”。說完便抬起碗口,一飲而盡。趙牧笑著倒扣住碗,向來人示意:“請”。眾人未動。“怎么,怕我下毒?”趙牧看著他們這反應語氣里帶著些不屑。“趙當家豪爽,只是我大病初愈不宜飲酒,這便以茶代酒吧”。趙牧聞言眉毛一挑,看了看那高挑秀雅,身著雪白狐皮大襖的公子,有些不依不饒道:“大飲傷身,小酌怡情,莫不是傅公子瞧不起趙某人,故意找個理由推脫吧”。“都說趙當家的為人寬厚,我家公子確是大病初愈,想來趙當家不會為難才是”。傅博溫明顯有些不悅這自作主張的下人,只是礙于外人在場,也不曾多言:“退下”。“公子!”“退下,咳,唔咳咳!”傅博溫明顯是動了怒,一句話說不完便咳嗽了起來,那蒼白的臉色確不好叫人為難。自傅博溫開口的那一刻起,琳瑯便認出了自家哥哥的聲音,只是自己現在這副模樣,定是不能叫他看見的。趙牧也自是注意到了琳瑯的反應,可以說就算傅博溫剛才不出來挑釁他,他也會娶找他的茬,不過他現在想到了更有趣的事。“時候不早了,拜堂成親吧”。趙牧口氣如此隨意,就好似在說‘那就開飯吧’這般簡單,一場注定不平凡的婚禮以此方式展開,倒叫人摸不著頭腦了。手下盯著那邊的烤rou也是半天了,現在聽了這話自是迫不及待就上前準備,恨不得趙當家的馬上拜完堂成完親,好讓他們大吃一頓。“不好了,不好了,趙當家的,沈小姐不見了!”手下突然走到趙牧身旁說道。趙牧額上青筋跳動,這女人怎么這么不省心:“罷了,不見就不見吧,反正我也沒想娶她”。“可是,老寨主那邊......”趙牧:“再他媽廢話就給我滾”。“怎么,你也不想嫁了?”趙牧見琳瑯不知什么時候挪著小步子已經走到了臺子邊緣,瞬間怒火騰起。琳瑯只是因為趙牧突然走開,自己一時沒了方向這才走差了,聽到趙牧的聲音,他便立馬停住了腳步,可他又不會說話,現在也沒有紙筆,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釋,干脆就站在那不動了。趙牧握著她的手將他帶離了危險的邊緣,壓低了聲音悄悄說道:“傅博溫就在臺子下面,你想去找他嗎?”琳瑯聽這話有些驚恐,連忙搖頭。“今天琳瑯打扮地這么好看,難道不是特地為了給他看的嗎?”趙牧感覺琳瑯被自己握住的手有些滲出冷汗,心情頓時有些不美妙了:“怎么,你還真是要給他看的!”琳瑯對傅博溫只有兄弟之間的情義和親情之間的渴望,從來沒有想過越界,可趙牧的話里話外都透露出一種隱蔽的齷齪的感覺,這樣他很不能接受。“琳瑯,不管你從前是什么身份,認識些什么人,自今日拜堂起,你就得將那些全部忘記,我趙牧才是今后會出現在你生命里唯一的人,別惹我生氣,你知道我的脾氣”。趙牧的聲音低沉,略帶著些蠱惑的味道。琳瑯心中冷笑,趙牧這出戲唱得未免認真了些,不過還是配合性地點點頭,現在傅相和樊將軍的手下都聚集在此,皇上定也在暗中觀察,只是趙牧一直耍花招,現在還缺少一個合適時機。☆、第91章琳瑯遇險“吉時到,有請新郎新娘入堂!”寨子里不比外面,沒有多少規矩,但看著大堂里隨意擺設的金銀玉器也知道趙牧花了不少心思。妻氏都沒到場,只留一個妾氏,他趙牧就不管不顧地開始了,眾人對這位素未蒙面的姑娘多多少少表示有些同情,但不曾卷入這場風波,又或許是另一種慶幸。琳瑯被趙牧緊緊牽著一步一步走上祭祀的高臺,越走越高,從腳下透出來的空隙中他能隱隱約約看見一些人的身影。“這時候還是專心點好”,耳邊傳來趙牧隱忍中不悅的聲音,自己看得有些專注,險些踩到裙擺絆倒,好在趙牧及時穩住了他的身形。琳瑯輕輕點頭,收回了視線。到了高臺上,趙牧慢慢松開了琳瑯的手,從手下手中接過三柱高香,在他面前擺放的是一套黑漆木雕的桌椅,桌子上擺放的兩個靈牌,而旁邊的椅子上空無一人。周遭的氛圍莫名變得肅穆莊嚴起來,琳瑯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覺得臺下討論的聲音漸漸小去,不免有些緊張。就在這時,趙牧轉過身來,一手牽起琳瑯的手,一手給他遞過去三株香火,在他耳邊輕輕說道:“給咱爹娘上柱香,就算拜過高堂了”。趙牧的隨意草率是琳瑯意料之中的,典雅大方的紅袖中伸出一雙玉潔白凈的雙手,他緩緩接過香火。“一拜天地!”趙牧沒有下跪,只是輕輕一彎腰,琳瑯自然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忤逆他,雙手交疊,輕輕拱手。粗獷的聲音再次響起:“二拜高堂!”“夫妻對拜!”趙牧透過紅色的蓋頭隱約能瞧見里面人兒因緊張害羞而變得粉嫩的臉龐,他的嘴角上揚,心情很是愉悅。“不許拜!”趙牧嘴角未成形的弧度因為這個突兀的聲音僵硬在了臉上,他眉頭忽地緊鎖,轉身看向來人,他早知今日婚禮不會這么順利,只是想過千百遍,也沒料到第一個會來阻止的人竟然是她。“你來這干什么?”“......干什么?這是我的婚禮,你問我來這里干什么!”沈月不可置信地向后退了兩步,她一把推開前來安慰的下人,一身大紅喜服上深深淺淺不知染了些什么,形容凌亂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