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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耍心眼?“洛兒,既然你已經答應了,那我就選個良辰吉日將你娶進來好不好,嗯......就后天吧,你覺得怎么樣?”琳瑯坐在一旁,根本不想與這霸道不講理的土匪說話,趙牧也不生氣,愣是搔刮了他一番,才大笑著離開。“公子,我......”箋羽低著頭,也不知道該說什么。琳瑯臉頰氣得發燙,面對這小孩卻是熄了大半的火,這不是他的錯,寥寥安慰了一番,便先讓他退下去了。琳瑯看得出來趙牧根本不喜歡男人,他只不過想拿自己當擋箭牌,不過這樣也好,至少現在他不會想要自己的性命,再拖延一段時間,皇上的人應該會來救自己。入了夜,箋羽又來伺候琳瑯洗漱了一番,然后才離開,琳瑯獨自躺在床上,卻是不敢合眼,到了后半夜窗口果然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咚,咚咚’、“咚,咚咚”有規律的敲打聲在窗柩邊響起。琳瑯猛然坐起,這是暗衛之間的信號,他自然也是知道的。他小心翼翼地將窗戶打開,發現是皇上身邊的最得力的暗衛,心下有些驚喜卻也有些擔憂。“琳瑯公子不必擔心,皇上自有人保護”,暗衛草草看了他兩眼,就知曉他心中所想,出聲安慰道。琳瑯點點頭,用手語告訴他自己現在很安全,還有白天他悄悄觀察過寨子里的情形,事無巨細全都描繪了出來。暗衛聽后皺眉:“這個寨子易守難攻,山中也不像我們一開始想的那么簡單,處處透露著古怪,而且,上次襲擊我們的并不是人”。琳瑯疑惑地看著他:不是人?暗衛:“是有人在cao控死尸”。琳瑯震驚得說不話,死尸?“對,而且數量也不容小覷,上次他們偷襲,我們的人折損了不少,皇上大怒,現在正在想辦法”,暗衛面目表情地跟琳瑯說完這一切。皇上身邊的暗衛自是千挑萬選的,都是能以一挑十的勇者,能讓他們吃了這么個大虧,這不僅威脅了皇上的安危,也是對皇權的一種蔑視,皇上發怒也是正常。琳瑯:我能做什么?暗衛看了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不明的意味,但也只是短暫的猶豫:“皇上說請琳瑯公子盡量拖延時間,不過,若是公子不愿意,我現在也可直接帶公子離開”。琳瑯思索片刻,暗衛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覺來這里找自己,自然能帶自己安全離開,可如果就這么走了,那些隱患就很就可能在此生根發芽,以后恐怕再難斬草除根。琳瑯點點頭,表示自己愿意留下,他將趙牧想在后日迎娶自己的消息一并告訴了暗衛,恐怕也只有那天趙牧才有可能放松警惕。“琳瑯公子,萬事小心”,暗衛對琳瑯的決定并不意外,囑咐了幾句,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琳瑯警惕地看了一眼窗外,然后才關上窗戶,回到房中。或許他是太緊張了,又或許是他現在根本沒有精力去觀察周邊的情況,不然他一定會看見屋下老樹后雪地上兩個詭異的黑影。“小姐,要不要去稟報二當家的?”沈月也沒有想到這個賤人竟然這么耐不住寂寞,這才剛到寨子里,晚上就敢找男人,呵,虧得趙牧哥哥對他這么好。“現在沒有證據,趙牧哥哥不會相信我們的,我自有辦法,不必著急”,沈月眼中跳動著久違的興奮與得意:你以為趙牧哥哥的愛是什么人都能糟踐的嗎?放心吧,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永生難忘的婚禮。冬天的早晨最能讓人懶散,最近寨子里的事多,誰都是抱著能賴一會賴一會的心態窩在被子里,誰知今天天才蒙蒙亮大家就接到通知,讓寨子里所有的人都去大堂集合,頓時一片哀嚎,可又不得不起床。有人得了風聲,聽說二當家被老寨主叫去徹夜長談了一晚上,也不知道從今以后這寨子里還有什么變故。大堂里不比自家小窩,四處竄風,好在人多,大家擠擠,搓搓手,跺跺腳,也就挨過去了。“你說這次又要宣布什么事啊,不會是二當家要轉正,老寨主就此歇菜了吧”。此人話還未說完,后腦勺迎來重重一擊。“我靠,你打我干嘛!”打他的人毫無愧疚之心:“你少說兩句就能多活幾年”。旁人似是見慣了他們這樣的拌嘴,倒也不覺得奇怪,反而又多了兩個人過來討論。“我覺得小石頭說的對啊,除了這事還能有什么,你都不知道,我聽說,昨天老寨主將二當家叫去訓話,結果二當家聽了沒兩句直接甩膀子走人了!”“此話當真?”“沈小姐的丫頭告訴我的,那還能有假!”“嘖嘖嘖,看來以后真是姓趙的做主了”。小石頭見他們討論得越來越激烈,忍不住埋頭嘟囔:“二當家脾氣不好,以后可得夾著尾巴做人,免得當了這冤死鬼”。他這話說得極低,但話落后,周圍的討論聲竟漸漸平息下來,他嚇得趕緊四處張望了一下。肩膀陡然被拍了一下,小石頭當即嚇得跳了起來。“瞧你那慫樣,你也沒說錯,緊張什么?”身旁的人不屑地鄙視了他一眼。趙牧為人毒辣,不近人情,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他們也不是沒有領略過,只是礙于他行事詭異,這么久他們也探不出虛實,只知道他功力十分了不得,恐怕他們這么多人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話又說回來,他既然這么有本事,為啥不去玄京爭一爭那皇權富貴路,何必跟我們窩在這小山頭耗時間呢?”小石頭聽到這話又來了勁:“就是不知道是皇權路還是黃泉路了,在這里當個老大還能管這么多人,有什么不好?”“去去去,你這小子,出息!”小石頭被眾人拉著說笑,說來說去又不是自己的事,擔心那么多也沒什么用,何必瞎cao心。“噓噓噓,別說了,來了來了”。老寨主閉關多時,這次難得出現在眾人的面前,只是外面裹著一個黑斗篷,露一雙眼睛,如果不是長久以來積淀的氣場,恐怕沒人認得出來。老寨主掃了一眼石階下面,然后坐在虎皮椅上,趙牧和沈月一左一右站在他身后。“參見老寨主!二當家的!小姐!”雖然雙頰凍得泛紅,不過這種由心而生的誠服感還是讓眾人老老實實跪在了下面。“起來吧”,枯槁的聲音在空氣中無形地拉扯著。“今天把大家叫到這里,我有兩件事要宣布”。老寨主泛白的雙眼盯著前方的人,那人嚇得不知所措,冷汗涔涔直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