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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卻不見黑貓的身影。謝子居提劍離開,“再見之日,必是你殞命之時”。樓君卿確確實實告訴了古笙所在的地方,只是他沒有告訴謝子居,他有暗道,更有有專人接應,古笙此刻也早已被人帶到了烏連,而不是在路途中,就算謝子居御劍而來,也定是要尋上不少時日。“這位大哥,你們究竟是什么人啊?”“這里又是什么地方?”“喂,你們不會真的是啞巴吧”。古笙見其中一位黑衣人轉頭瞪著自己,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而后看見他拔劍,連忙改口,“大哥,你眼睛真美”。待黑衣人轉過身去,古笙悄悄松了口氣,這都什么事兒啊,自己剛醒過來就被他們綁在馬車上,每天都被死死地看著,憋屈得不行,奈何自己沒有妖力,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他看著手腕上勒出的痕跡,靜靜思索著,一般東西根本傷不了他,究竟是什么東西還能在自己身上留下傷痕。他記得馬三娘死后他好像昏過去了,后來......后來發生了什么?馬車突然顛簸了一下,車上三個黑衣人對視一眼,一人外出查看。“是劫匪”。古笙聞言瞪大眼睛,“你們會保護我的吧”。這種地方遇到劫匪,肯定不會是單獨行動,就憑他們三個和前面趕車的一個打得過一個山頭的人?呵,古笙顯然不信。馬車中兩個黑衣人對視一眼,留下一人照看古笙。“這位大哥,要不要考慮先給我松綁,我可以出去勸勸那些匪徒”,古笙見黑衣人毫無反應,又道,“還是你覺得他們三個能在武力上致勝?”“哎,大哥,能把我這么難纏的人綁到這里,你們的功力我自然是信服的,可是你想想,外面可是一個山頭的土匪耶,少說也得幾百個人吧,就算你們武功再高,雙拳難敵四手這個道理還是明白的吧?”黑衣人沉默了片刻,“那你說怎么辦”。古笙一聽便知有戲,心中竊喜,不過面上還是一副為難的樣子,“既然不能硬拼,那就只能智取了,至于怎么個智取法......你也得先讓我到外面看看情況如何才能想出個應對的方法不是?”這次上頭交代他們的任務是將眼前的小公子平安帶到烏連,若不是情況緊急,他們也不會選擇這條偏僻的小路,過了這個山頭便是烏連了,誰能想到會有一群土匪在這攔截。“你老實點,別想出什么幺蛾子”。古笙點點頭,“有大哥在,我怎么敢~”。黑衣人給古笙解開了繩子,古笙掰了掰手指,又活動了一下身子,媽的,坐了這么久,身子早就麻了。他掀開簾子,看了看外面的陣仗,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前路上站滿了人,遠處山腰上更是密密麻麻一片人頭,他就說黑衣人怎么會這么容易放他出來,這他媽是來開土匪大會的吧。“呦,這哪來的小美人”。剛一下馬車,便聽到一聲挑釁地口哨,古笙偏過頭,看著那個人,微微一笑,引得一陣sao動。“這位匪大哥,劫財還是劫色?”領頭的人一聽,呵,男人,有意思。“老子都劫,有什么都交出來吧”。黑衣人寸步不離地跟著古笙,古笙自然不會走遠,他看著那個騎在馬上的男人,翩然一笑,“要錢沒有,要命倒是有三條”。三個黑衣人對視了一眼,小公子是不是不識數?作者有話要說: 是的,你沒看錯,蠢木破天荒二更了!雖然沒有小天使留言,但,我就是這么沒出息!ε=(?ο`*))~☆、第52章土匪頭子馬上的土匪聽后仰面大笑,而他身后一群人卻是交頭接耳,面目兇狠,手上的大刀蠢蠢欲動,眸子里透著一股嗜血的......占有欲?空氣中傳來催命的聲音,“可現在,怎么辦,我只想要......你的命”,那土匪不懷好意一笑。古笙看著周圍面無表情的土匪,隱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雖然他們也會如正常人一樣行動,但眼神中卻沒有一絲生氣,與其說像人,不如說向走尸多一點,可是這個時辰明明還是艷陽高照......他緩緩向黑衣人靠近了三分,“你們對這附近的地形熟悉嗎?”黑衣人搖搖頭,“過烏連的路只有這一條,可現在整個山頭都是他們的人”。“你的意思就是說我們跑不掉咯?”古笙一邊摩挲著下巴,一邊看著眼前慢慢靠近的土匪。黑衣人不明白小公子到底要干什么,只是拿起手中的劍,警惕地提防著周圍,“也不是全無可能”。古笙聞言狡猾一笑,“我可從來不做這種九死一生的交易”,畢竟他醒來還沒見到子居道長。“這位大哥,出來匆忙,我身上只有幾張銀票,不過請兄弟們喝上幾杯倒是不成問題的”。其中一個黑衣人皺眉,他們明明給他搜過身,哪里來的銀票?土匪頭子背上扛著一把大刀,身上裹著半邊獸皮,而另一邊卻是袒/胸/露/乳,較好的古銅色皮膚和棱廓分明的側臉無不昭示著一股盛勢凌人的氣概,可奇怪的是,這樣的氣質在一堆三流土匪堆子里竟沒有半分格格不入。“你以為我會缺你那兩個買酒錢?”趙牧吹了吹刀刃,霸道地眼神劃過古笙的臉頰,摻假著幾分不明的意味。古笙聳聳肩,“額,既然如此,那要殺要剮,身后的三個隨你便”。黑衣人懵逼地對視一眼,他們是不是被賣了?“哈哈哈,可是我只對你有興趣,怎么辦?”今日接到消息,說是在這能堵到樓君卿的把柄,他可是費了一番心思在這準備了許久,沒想到等來的卻是個白面小公子。不過,不虧。古笙一臉為難,而后眨眨靈動的眸子,“可是我只對強者有興趣,怎么辦?”趙牧身后一名綠衣女子踏馬而來,臉上充滿了鄙夷,“就憑你?”古笙見那群土匪給這名女子讓出大道,便曉得這人身份定也是舉足輕重,只是趙牧似乎并不是那般歡喜她。“你來這作甚”。綠衣女子似是習慣了趙牧的冷淡,一點也不在乎,而是拉著韁繩來到古笙面前。手中鞭子在古笙面前甩了兩下,卻被黑衣人截住,“哪來的狗雜種?”因為離得進了,古笙這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