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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安靜下來,四周靜謐的可怕。從賈府宅子的殘骸就可以看出當初那把火燒得多熱烈,房梁橫掃在地,屋頂坍塌下來,青瓦摔得粉碎,府中更是寸草不生,難以想象原來是怎樣一副富裕景象。“謝子居,你看中堂”,古笙進過窮極山的鬼府,與這里房屋格局大致相似,大概就是原來的樣子,只是那時老鬼不肯點燈,所以他也沒看多清楚,可是有一間房,他怎么也忘不了。就是這間只有五把椅子的中堂,所有地方幾乎盡毀,但這里,這五把椅子卻是完好無損,同樣的左邊家中小輩一方少了一把椅子。這中堂有古怪。“你待在這,我去看看”。古笙點點頭,“你自己小心”。“嗯”。謝子居手提無妄劍,獨自走進中堂,他一眼就看見了擺在桌案上的金蟾,奇怪,他今日已經在賈府查看一番,為什么沒有見到這間屋子。他走到金蟾旁,剛想伸手去拿,卻有一陣刺目的白光閃過,謝子居腦子只覺得一陣眩暈,當他再次睜眼時,眼前的場景突然變換。外面是青天白日,而內里是雕梁畫棟,玉雕紅漆。兩邊墻壁掛著名山秀水的字畫,可中堂不掛虎豹仙鶴,卻是掛著一只金蟾,格外顯眼突兀,好好的書香氣被染了銅臭味。“相公~”,迎面一位妙齡美婦款款走來,美目盼兮,紅唇粉嫩,細腰纖肢,眉眼間盡是風情。作者有話要說: 哎呀呀,有美暖,道長要堅持住呀~☆、第26章仇殺謝子居手提無妄劍警惕地看著女子,賈府處處透露著古怪,這女子也定不簡單。“今日向公公婆婆敬茶,相公怎么也不等等妾身?”美婦雖是抱怨,但言語間并沒有苛責之意。敬茶,公公婆婆?她在說什么?謝子居有些迷茫地看著她。女子見謝子居不答,緩緩提起輕衫裙擺,邁著碎步,步履盈盈向他走來。謝子居沒有搞清女子的目的,也不敢妄自動手,女子向前進一步,他便退一步,直到退無可退,那女子還沒有停下的意思。“姑娘,你”,謝子居本想出言阻攔,誰知,那女子竟然直接從他身上穿過去了!他不可思議地轉過身,見自己身后竟還站著一個男子,待仔細一看,這不是賈家長子么。“昨日才剛進門,你給我收斂一點”,男子面目嚴肅,皺眉看著眼前的美婦。女子聞言也不生氣,反而彎著眸子,怯怯地點點頭。不一會,賈家家主攜賈夫人進來,美婦怯怯地隨相公恭敬地站到一旁,這禮數上他們二老不該是早早就坐在這等待兒媳?看外面的太陽也知現在時刻不早,而且很明顯長子也并不是很重視。“爹,娘”,長子拿起茶盞上前敬茶,二老歡喜接過。美婦見狀,也是乖乖照做,“爹,娘”。賈夫人看著跪在地上的媳婦,卻是遲遲不肯接過。“馬三娘,管家沒有教過你規矩嗎?”謝子居看著那女子,竟是馬三娘?這是她剛進賈府的樣子嗎?與現在的樣子實在是相差較大,也難怪他一直沒有認出來。馬三娘迷茫地看著賈夫人,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你作為一個鄉野粗人,我們賈全娶了你,那是你的福氣,但你也要看清自己的身份,下等人就該有下等人的樣子,好好夾著尾巴做人,別給我們賈家丟臉,明白嗎?”面對賈夫人毫不留情的嘲諷,馬三娘大氣都不敢出一聲,端著杯盞的手微微有一些顫抖,但也絲毫不敢滴漏出來。“是,妾身明白”。賈全見馬三娘這副懦弱的樣子,眼中也是不加掩飾地流露出一股鄙夷之意。又是一陣刺目白光,眼前場景又突然轉換。謝子居這次是站在一個小院子里,此刻已是深夜,眼前是一個簡陋的木屋,外面下著雷電交加,下著傾盆大雨,屋內傳來女子撕心裂肺地喊叫,而此刻只有小丫頭站在屋外交集地徘徊。門外匆匆趕來一個男人,小丫頭連忙走過去,“怎么樣,大少爺怎么說?”管家不敢與她對視,嘆了口氣,緩緩道,“少爺說,若是男孩,則留,若是女孩.....”“若是女孩怎么樣?”“若是女孩,則,則讓夫人與孩子......自身自滅”。小丫鬟聞言,又立馬開口“那,那老爺,老夫人怎么說?”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她予以騏驥地看著管家。管家搖搖頭“少爺的意思,就是老夫人的意思”。小丫頭癱坐在地,臉上也不知是淚水還是雨水,屋內女人的慘叫并未停止,驟雨也越下越凄涼。“老天爺!你不長眼嘛,這是要絕我家夫人啊”。“小桃紅,你這是做什么,快些起來,不然被別人聽見......”謝子居看著這一切,又想起那日窮極山三只老鬼所言,心生寒意,這難道就是他們說的和和美美,其樂融融?那是誰!謝子居忽然看見有一男子偷偷潛入木屋,急忙跟上去。屋內接生婆已經被殺死,而馬三娘也躺在塔上昏迷不醒,那男子手上拿的居然是斗燈!斗燈的整體體現了“天圓地方”的觀念。其底部為方斗,以象地方;中有圓形涼傘,以象周天。涼傘又稱華蓋,下有斗簽,書有星辰圣諱。斗燈盛米系古法,道教稱米栗乃天降之物。其本是舉行祈安禮(拜)斗科儀時所用之物。傳言斗星司生司殺,執掌人之壽夭、富貴、爵祿。根據人的出生時辰,科儀找到自己的本命星官,禮斗法會目的是為人消災解厄,祈福延壽。而斗燈往往由油燈、米斗、斗燈傘以及安奉在斗米上的鏡、劍、秤、剪、尺等五種法器組成,以符合五方五行之數。謝子居走進屋子,這男子蒙著面,他只能看見那雙渾濁的眼眸,男子深情地看著榻上的女子,隨后便開始一套行云流水地法事。這男人身上沒有任何靈力,很明顯只是一個普通凡人,怎么會道法。謝子居看著他拿出的一件件法器無一不是上品且他的手法也絲毫不差于山中修行十年的弟子。整場法事做了整整一夜,第二天終是雨過天晴,好在好母子平安,馬三娘生了一個有些瘦弱的男孩。在確定馬三娘無生命危險后,這男子也跳窗而出。謝子再次居走出屋子,原來的小院換成了一個賈府的祠堂門前。馬三娘和一個大概兩三歲的小男孩被捆在一個臺子的木樁上,臺子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