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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你要讓這玄京的王公貴族都等你不成?”這道長剛才也算是救了自己一命,就這么看著他被羞辱是不是不太好呀?古笙連忙跑上前,拉了拉謝子居的衣袖,“表演就快開始了,我們還是坐下看表演吧”。說著也不管謝子居答不答應,推搡著就將其帶到席位上。太傅看到這一幕,不屑地哧了一聲,古笙這個沒規矩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第10章貧道,謝子居“對啦,道長你叫什么?。俊?/br>古笙對其他人也不熟悉,襄狐又不給他席位,他就只好蹲在謝子居旁邊蹭吃蹭喝。“貧道,謝子居”。“哦,我叫古笙”古笙拿著一個瓜果往上拋去,然后又用嘴巴順利接住。坐在他對面的太傅,簡直氣得想甩袖離開,他教了那么多學生,從未有像古笙這般頑劣,大逆不道,不知禮義廉恥的,簡直是他四十多年來的敗筆,而一旁的學生則是連忙給他倒茶順氣。不曾想,古笙見此,不僅不知悔過,竟還朝著太傅嘿嘿一笑。太傅拍案而起。“孽徒啊孽徒!”說完也不管在場的人,直接向皇上請辭離開。皇上也不待見這些老古董,擺擺手,就放其離開了。“喂,你有沒有覺得有很多人都在看你?。俊?/br>謝子居回了一聲嗯,就沒有再說話。明明今天是樊猛的接風宴,可在場人的目光卻總是時不時飄向他們兩個所在的席位,古笙到是不在意,沒想著這小道長也這么沉得住氣。“你和皇上是同門師兄弟嗎?”“嗯”。古笙拍了拍身上的碎屑,手直接搭在謝子居的肩上,“你跟我說說,你們以前是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啊”。謝子居頭一次與人這么親密的說話,有些不自在,往外挪了一分,可沒想古笙這個半點自覺性沒有的家伙,自己又貼上去一分。謝子居抿唇,“沒有,我跟師哥感情很好”。古笙撇撇嘴,閑著的手婆娑著下巴,“嘖嘖嘖,你就死鴨子嘴硬吧,誰看不出來這狐貍就是故意為難你,你還想替他掩飾不成?”謝子居不動神色得推開古笙,重新整理衣襟坐好。“貧道,從不說謊,也沒有必要說謊”。古笙又去拿桌上的甜點,貌似是呴到了,一口呸了出來,“你這么年輕,干嘛一口一個貧道,跟那些躲在山里的修煉的老妖道的一樣,死板!無趣!”。鄰桌的是尚書大人和他的二兒子,洛佩慈,他見古笙這隨意的個性,倒是生出些好感,上前攀談。“你們好,我是尚書大人的兒子,洛佩慈,不介意我坐這吧”。說完傻傻一笑,也不顧二人答話,自顧自得拖著自己的肥胖的身子和墊子就坐過來。古笙倒是覺得這人挺有意思的,其他人躲他們還來不及,怎么還有上趕著要來結交的。偏過頭看了一眼洛佩慈,比起他大哥,他倒像是洛尚書的親兒子,同樣胖胖的身材,憨厚的模樣,讓人生不出厭惡,也不像他大哥那般清冷。“洛佩慈?”只見他撓撓腦袋,解釋道“這名字是我娘取得,懷我的時候本來以為是個女娃娃,誰知道生出來還是個混小子,我大哥小時候性子太渾,在家里也實在是鬧騰,所以我娘就盼我的性子能溫和一點,最后……這名字也沒改”。古笙點點頭,想了一下,實在想象不出那個坐在鳳椅上一絲不茍的男人渾起來是個什么樣子。忽然,園中戲臺子上傳來一陣清雅的戲腔,如一幽清泉拂過耳畔。不過這清雅中又夾雜這一絲哀愁,如怨如慕,如泣如訴,悠遠清寧,撩動著每個人的心房。洛佩慈見古笙似是對這出戲感興趣,立馬湊上前,道,“他叫琳瑯,不僅戲唱得好,人長得更是好看”。“你認識他?”洛佩慈又是一聲憨笑,“玄京第一戲子誰不認識啊,只不過他不認識我罷了,我也是跟著我老爹去應酬,聽過幾次他唱的戲”。說完,洛佩慈還瞥了一眼此時醉意正濃,倚著椅子默默聽戲的老爹,只是不過片刻,眼睛閉著閉著就睡著了,甚至于輕輕打著鼾。古笙順著洛佩慈的目光看去,噗嗤一笑,“沒想到洛尚書對戲文還會有如此鑒賞啊”。洛佩慈有些尷尬得摸了摸鼻子。一幕戲過,皇上的玉扇拍了拍桌案,示意打賞,連帶著整個戲班子都是一片欣喜之態,只是一人除外。琳瑯退下,而丞相之子傅博溫竟也離席。一旁丞相的臉色卻有些難看。古笙對上皇上的眸子,主角都走了,這就是你讓我來看得戲?皇上但笑不語。“我說古笙公子啊,你跟皇上眉來眼去,在說什么呢?”古笙那一蘋果直接整個塞到洛佩慈嘴里,“不會說話,就別說”。“唔,唔,唔!”樊猛的席位也是與謝子居他們鄰座,單豐此刻站在樊猛身后,聽到他們這一桌的動靜,止不住多望了一眼。“三兒啊,累了嗎?”聞言,單豐收回思緒,搖搖頭。“累了就坐一會,皇上現在沒有注意到這邊”。單豐瞪了樊猛一眼,“這么多人看著呢,我可不想掉腦袋”。樊猛只想著單豐站了這么久,怕他辛苦,卻沒有注意到這么多,這反倒差點害了他,這宮中人言可畏,更該注意言行才是。“對不住,我給忘了”。看著他遷就的表情,單豐也覺自己口氣怕是重了些。“行了,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古笙見坐在四妃之首的女子,一直捂著肚子,臉上的表情甚是痛苦的樣子。“那邊好像出事了”。只見一個小丫鬟不顧侍衛的阻攔,慌慌張張地跑到龍案前。“啟稟皇上,我家娘娘不知吃了什么,從剛才起就一直喊肚子疼,現在臉色都有些泛白了,還請皇上垂憐,請太醫來瞧一瞧?!?/br>皇上聞言,有些薄怒,“廢物嗎?到現在才稟報”。這小丫頭哪里見過龍威,眼淚當場就蓄在了眼睛里,又不敢流出來,只能哽咽地說著,“我家娘娘怕叨擾到皇上雅興,所以才一直忍著沒說,可,可是,奴婢瞧著娘娘的臉色實在是不太好,所以才貿然前來稟報,奴婢愿意領罰,可皇上能不能給我家娘娘先請位太醫,給瞧瞧”。這等為主子著想的奴才也是不多了,看來這位娘娘調-教地不錯。“自己去領二十板子,宣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