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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只好接受。半小時到,有人敲響了門。柏里跟著陌生的男人離開別院,坐進了車里。一路上沒有人說話,柏里看著窗外曾經熟悉的街景,竟然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車子越開他越覺得道路熟悉,最后他才想明白,原來這是開往公司的路。柏家的企業如今都由褚俞歐接管,但從前柏老爺子一直帶著柏里希望他早日接手,只不過那是在柏老爺子找到褚俞歐之前。柏家的血脈找到之后,他柏里的存在成了負擔。這一點始終讓柏里覺得可笑,在柏家這些年,他努力學習,努力成長,最后卻落得這么一個境地,實在太諷刺。車停了,柏里跟著人走進去。看著大廳站著迎接的員工,柏里猜測今天有大事要發生。他被人帶著直接去了褚俞歐的辦公室,到了門口后,那些人全都離開,只剩下他自己。他沒敲門,褚俞歐像是未卜先知一樣打開門笑著看他。柏里下意識后退一步,不可否認,他現在的確害怕眼前這個人。褚俞歐一把將人拉進辦公室,抵在墻上吻了一陣。柏里沒有回應,但褚俞歐已經習慣,他的舌頭敲開柏里的牙齒,勾著那不斷躲閃的舌尖玩弄了一番,退出來的時候有銀絲掛在嘴邊,怎么看都有些yin靡。褚俞歐用手指給兩人擦了擦嘴,笑著說:“還有十分鐘開會,時間來不及了,否則我一定在這兒讓你給我koujiao。”柏里討厭他說這樣的話,皺著眉扭過了頭。褚俞歐也不在意,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深藍色的絨盒,一打開里面躺著兩枚戒指。他什么都沒說,先給自己戴上一枚,然后又抓住了柏里的手。“你這是什么意思?”柏里不解地看向他。這對戒指柏里認得,是柏家家傳的婚戒,只有繼承人才有。褚俞歐壓根不回話,強硬地套在了柏里的手指上。“褚俞歐!你玩夠了沒有?”柏里想要摘下來。褚俞歐卻說:“你要是敢摘,我就剁了你的手指。”他說完,笑了笑,湊上來親了一下柏里的嘴唇。電話響了,褚俞歐沒接,一把拉住柏里說:“走吧,他們已經在等著我們了。”第二十一章柏里對褚俞歐始終有著防備心理,這個人的一舉一動都太過難以猜測,幾次三番的讓他以為自己馬上就要栽了,可臨到緊要關頭又剎了車。現在,這人竟然給他戴上了戒指,牽著他的手往會議室走,這演的是哪一出,柏里想不通。“褚俞歐,你耍我開心嗎?”“你覺得呢?”褚俞歐回頭沖他笑了一下,伸手推開了會議室的門。原本坐著的集團股東們都起了身,眾人看著他們牽在一起的手也都一臉莫名。褚俞歐摟著柏里的腰,讓他坐在董事長的位置上,所有人都露出了狐疑的表情。柏里也一樣,他幾年前就開始跟著柏老爺子參與公司的運作,深知這個位置不是誰都可以坐的,如今,柏老爺子已逝,接班人是褚俞歐。他仰頭看向褚俞歐,臉上寫著不解。褚俞歐倒是鎮定自若,讓大家就坐,然后開口說:“今天叫大家來是有要事宣布。”他拉起柏里戴著戒指的手說:“我跟柏里已經結婚,從今往后他就是名正言順柏家的人,我知道各位對我坐這個位置都不服氣,我也承認,這種事我做不來,但有柏里在,想必大家再沒異議了吧?”被褚俞歐這句話驚到的不只柏里一個人,在座的股東一瞬間炸了鍋。“哦對,忘了說,各位如果仍然無法接受,還有一條路可以選。”褚俞歐叫來人,分給眾人股權轉讓協議,“公司未來的董事長是柏里,有人不同意的話,我將會收回他手里的股份。”褚俞歐雙手搭在柏里的椅背上,淺笑著看著那些股東:“不惜,以任何手段。”柏里也皺起了眉,轉過來低聲呵斥他說:“褚俞歐,你不要胡鬧。”褚俞歐輕撫了一下柏里的頭發,彎下腰說:“我這怎么是胡鬧呢?之前我就說過,柏家的財產是你的,這個位置本來就應該你坐,要是給了我,用不了幾個月估計在座的各位都得賠得血本無歸。”柏里輕拍了一下褚俞歐的手臂,眼里滿是責備。褚俞歐得意得很,他今天的這場戲可是等了好久,他知道柏里想要什么,那就大大方方的給,反正這些對于褚俞歐來說都比不過柏里的一根頭發絲重要。這場會議在股東們的無聲譴責中結束,每一個走出去的人都不悅的看著他,卻敢怒不敢言,各個兒覺得柏老爺子這輩子做的最錯的一件事就是找回這個親孫子。那些人都走了,會議室安靜下來。褚俞歐叫來自己的親信,給柏里介紹:“以后他就跟著你,公司上下,什么事情都可以交待給他去做,有誰不服,記得跟我說,我會讓他吃不了兜著走。”褚俞歐說完,對著柏里挑了挑眉。柏里還坐在那里,摸了摸手指上的戒指。“你讓他先出去,我有話跟你說。”褚俞歐一揮手,手下出了門。柏里抬起眼看褚俞歐,冷著臉問:“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不如就此坦白吧,你要什么,我給就是了。”第二十二章褚俞歐要什么,柏里始終沒把握。有時候他覺得這人就是純粹的想折磨自己,可偏偏這種折磨人的方式有些過于奇特。他微微抬頭看著眼前的人,褚俞歐如果換一個身份,柏里覺得自己會很喜歡他。畢竟這樣的長相跟身材,不是敵人而是情人,更容易讓人接受。但如今兩人的關系,注定了他們不會是情人。“你直說吧。”柏里試圖摘下戒指,卻被褚俞歐一把攥住了手。“我的戒指,戴上了就沒有再取下來的道理。”褚俞歐將他的手按在腿上,另一只手捏住了柏里的下巴。“我一直以為,你是個聰明人。”聽著他的話,柏里不悅地扭開了頭。褚俞歐嗤笑一聲,出其不意地吻住了柏里的嘴唇。這個吻難得的溫柔纏綿,柏里雖然皺起了眉,卻沒有推開他。推開也毫無意義,不如束手就擒,等著對方下一步的動作。有時候柏里會想,趕快標記我吧,徹底將我毀滅,哪怕是最慘痛的塵埃落定也比如今這整天提心吊膽好得多。褚俞歐的手在柏里背上撫摸,他恨不得在這里就扒光眼前的人,然后狠狠插入。可游戲不是這么玩的。在柏里的呼吸變得粗重時,褚俞歐放開了他。柏里靠著椅背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