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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給你。”褚俞歐調笑著靠近柏里,嘴唇貼在了他的耳朵上,“現在就看你的能耐了。”說著,他突然攬住柏里的腰,將毫無防備的人圈在了懷里。“要是拿不到,就只能任憑我為所欲為了。”柏里被他緊緊箍著,奮力掙扎卻總是使不上力。他突然覺得不對勁,自從下午開始就渾身沒有力氣,甚至有些渴睡。“針!”柏里驚慌抬頭質問道,“你給我打的是什么針?”褚俞歐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柏里的耳垂,弄得對方渾身酥軟,然后用低沉的聲音說:“你反應還真夠遲鈍,過了這么久才想起來問我。”“到底是什么?”柏里想要推開他,拼了全力卻根本毫無用處。褚俞歐一把將人抱起丟到了床上,二話不說欺身而上,毫不費力就把柏里制服在了身下。他的手順著衣襟伸進去,輕輕地撫摸,另一只手解開了柏里的褲子。“褚俞歐,我真的不明白。”柏里仰躺在床上,幾乎已經任命,“我知道我逃不了了,但就算死,你也該讓我死個明白吧?”褚俞歐抬眼看他,淡淡一笑,含住了柏里的嘴唇。柏里無法忍受這個人的親吻,偏過頭想要躲開,可褚俞歐耐性極好,就跟他你追我趕,最后終于得逞,舌尖敲開了柏里的牙齒。柏里厭煩至極,趁機猛地咬住褚俞歐的舌頭,對方疼得立馬撤退,掐著他的脖子罵了句臟話。“痛快了?”褚俞歐問他。柏里沖著他笑道:“沒錯。”兩人在床上對峙著,柏里恨恨地瞪著褚俞歐,然而沒過多久,一陣困意再次襲來,柏里的眼皮打起了架。褚俞歐哼笑一聲,在柏里不甘的掙扎中扒光了他的衣服,然后把人塞進了被子里。柏里將自己裹住,往床的里側躲了躲。褚俞歐盯著他,這一次沒像上回一樣整理衣裝離開,相反的,他在二人對視之下,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柏里的聲音已經變得軟糯,他就要抵擋不住困意了。褚俞歐沒有立刻回答,而是關了燈,上了床。此刻的柏里已經完全沒了抵抗的能力,原本就渾身無力又困意來襲,當褚俞歐扯過被子一角躺進來時他唯一的反應就只有皺眉了。褚俞歐將已經快要睡著的人撈進懷里,緊緊地抱著,他輕撫了一下柏里腦后亂糟糟的頭發,難得溫柔地說了句:“好好睡吧。”第十五章柏里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上午十點多,他已經很久沒睡這么久了,自從褚俞歐被找回來開始,每天如履薄冰,他連睡覺都睡不踏實。而在柏老爺子去世當天開始,柏里只要一睡著就會做噩夢,夢里面什么妖魔鬼怪都有,有幾次,他夢見自己在發情期怎么都找不到有效的抑制劑,信息素散到百里之外,他被循著味道而來的Alpha緊緊圍住撕爛了衣服。那是他做過的最恐怖的夢,柏里總覺得那個夢在暗示他什么,告訴他,總有一天他會是這樣的下場。他太怕了,每天都害怕自己被一腳踢出柏家,他渴望一個庇護他的大樹,只因為他自己是個永遠處于下風的Omega。再要強的人也不得不承認很多時候生理因素能決定一個人走到哪里,柏里再高傲也不敢跟褚俞歐對抗。他在床上醒來,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擠進來,窄窄的一條射在地板上。柏里眨著眼睛用了好久才回過神來,他想起褚俞歐闖了進來,想起自己被那人制服,想起那人扒光了自己的衣服。他猛地抬手摸自己的脖頸,頸圈還在,沒有被標記。他一把掀開被子,身體白皙干凈,沒有絲毫歡好過后的痕跡。柏里覺得褚俞歐不可能就這樣放過他,昨晚他最后的印象是對方也脫光了躺到了他身邊。兩個一絲不掛的人抱在一起,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發生?尤其對方是褚俞歐。柏里從床上坐起,身體沒有一絲不適,但他發現了另一件讓他無法接受的事。柏里的腳腕被被鐵鏈鎖住了。罪魁禍首是誰根本不用多想,柏里光著身子坐在床上,看著自己被拷住的腳腕,動了動,只聽鐵鏈“嘩啦嘩啦”響了幾聲,然后又歸于平靜。他有些無法接受,正如褚俞歐所說,這下他真的成了寵物狗。一條被主人隨意玩弄的寵物狗。他越想越氣,突然想起了那把槍。昨天褚俞歐放槍的地方已經空了,柏里環顧四周,最后在與他完全呈對角線的一個花盆里看到了那把槍。只要他拿到槍,所有阻礙他逃走的攔路虎都會化為須有。柏里急切地從床上下來,惱人的鐵鏈又發出聲響,吵得他心煩意亂。鐵鏈很長,足夠他在房間里自由活動,他快步走向那個花盆,然而,不知褚俞歐是否是故意的,鐵鏈的長度剛好讓柏里碰不到那把槍。柏里覺得自己再次被玩弄了,他低頭看著鐵鏈,心生厭惡。房間里的電話突然響了,柏里走過去接。“我就知道這個時間你該起來了。”“你放了我。”“半小時后我會叫人給你送午餐,我勸你最好找件衣服先穿上。”“我說,你放了我。”“今天晚上我會盡量早些回去,對了,你可能不知道,你在陷入深度睡眠的時候身上也會散發出香味,那香味讓你整個人都變成了一顆誘人的果實,你抱著我的時候,我都硬得不行了。”第十六章柏里痛恨那些下流的話,但同時也恐懼著。褚俞歐毫不掩飾自己對他的欲望,而柏里第一次知道他在睡著的時候竟然會散發出氣味來。這一點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現在他明明并沒有在發情期,按理說不應該發生這樣的事,他自己更是毫無知覺,那么,這件事唯一的解釋就是褚俞歐給他打的那一針。那一針,絕對不僅僅是催眠的。他掛斷了電話,手邊的椅背上搭著一件新的睡袍。柏里拿起來,穿上,一轉身就是那面他平時用的穿衣鏡,只不過這面鏡子平時并不放在這里,很顯然,在他熟睡的時候,褚俞歐對這屋子做了一些改變。穿好睡袍之后的柏里站在了鏡子前,他無心欣賞自己,只是在看著眼前呈現出來的男人時,總會想到褚俞歐的臉,仿佛下一秒那個人就會從鏡子里走出來,然后扼住他的咽喉。就像扼住他的命運一樣。有人來了,敲了敲門說:“大少爺,我來給您送飯。”以前哪有什么大少爺二少爺的稱呼,整個柏家就只有他一位少爺,但褚俞歐打破了這種生活,把他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