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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五女兒。 不到兩個月,江家老兩口參加單位組織的退休職工旅游回來之后,驚訝地發(fā)現(xiàn)房子已經(jīng)換了主人。 五女兒趁著他們出去旅游的時間,偷偷把房子給賣了。 兩個老的大吵大鬧,跑去派出所要求警察把房主趕走,那是他們的房子。 警察當然不可能慣著這兩個老糊涂,人家證件齊全,明買明賣,你說趕就趕啊。 老兩口還想耍賴,就賴在家門口不走。 新房主也不是吃素的,直接找了幾個五大三粗紋著大花臂的兄弟過來晃了一圈,把人給丟出去了。 這個故事當然沒有結(jié)束,后來他們在廠里的協(xié)調(diào)下,住到了三女兒家里頭。 前兩個月還安生,到第三個月,咱女兒就覺得家里頭老少錢。 她原本擔心是孩子長大了會偷錢,就悄悄在家里頭安裝了一個錄像機。 等到回家一看,好家伙,居然是自己的親媽偷錢。 為什么偷錢啊?因為要去接濟五女兒。 五女兒賣房子掙了一大筆錢,先投了一小半給某個神通廣大的大老板掙利息。 拿了兩個月的利錢,五女兒爽歪歪地把剩下的錢也投進去了。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別說利錢了,本金的影子都看不到。 身無分文的五女兒只得回家再找爸媽。 用她的話來說,她是想早點掙到錢,好讓父母過上不被人嘲笑的生活。 受寵的孩子當然要原諒啦,即使全家人露宿街頭都得原諒。 江家老太試探著在三女兒面前說不知道老五現(xiàn)在怎么樣了,要是流落街頭該多慘。 結(jié)果三女兒直接回懟:“早死早超生,死了才干凈。” 江家老兩口被三女兒決絕的態(tài)度嚇到了,決定曲線救國,直接從咱女兒家拿錢救濟五女兒。 他們這樣做,可都是為了一家人和和美美的,撐死了就算劫富濟貧。 三女兒二話不說,直接打了110報警。 盜竊數(shù)額巨大,加在一起已經(jīng)有5000塊了。 江家老兩口堅決不悔改,認為拿女兒家的錢不叫偷。 三女兒也態(tài)度堅決,絕對不原諒。 依法處理,該坐多少年牢就坐多少年牢。 別跟她說孝道親情,有這種爹媽是她上輩子惡不作,這輩子才如此命苦。 后來老兩口被判刑半年,真的抓進去了。 從頭到尾,江家老五都沒露過臉。 盡管如此,江家其他女兒去看守所看他們的時候,這對爺娘還要求女兒去找她們的meimei,不能讓meimei在外頭過不好。 江家老大故意道:“老六在南海挺好的,已經(jīng)評上先進教師了。” 結(jié)果江家老太破口大罵:“就是那個喪門星害的,我沒那個女兒。我女兒是老五。” 大女兒直接起身,冷笑:“沒錯,你們唯一的女兒就是老五,我們都不是人。你們好好等老五吧。好好服刑早點出來,沒你們喂奶,老五會餓死的!” 我在旁邊聽得目瞪口呆。 天啦!果然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什么樣的咄咄怪事都不稀奇呀。 我媽直接拽著我的小辮子把我拎到邊上,瞪眼:“小小年紀聽這些做什么?” 我委屈極了,看看現(xiàn)在的大人哦,他們說還不讓小孩聽。 我媽指著原先被江彬阿姨牽在手里頭的小jiejie道:“你怎么就不能像人家一樣斯文點兒呢?” 我看著那皮膚雪白鼻梁高高的小姐,頓時雙眼放光,哎呀呀,美麗的小姑娘,我們一起說說話吧。 于蘭嘆氣:“看看人家的孩子,到底是怎么長的?就跟洋娃娃一樣。” 她家的陳楠楠跳腳:“媽,我也很好看的。” 可惜當媽的人非常敷衍:“沒錯沒錯,你在我眼中當然最美啦,不過烏鴉也覺得自家的崽全森林顏值第一。” 康康認真地看了看于蘭,好心地告訴她:“阿姨,你雖然有點黑,但不像烏鴉。” 我捂臉,我覺得我爸擔憂的沒錯,照這樣下去,我弟弟以后只能打光棍。 丁子霖叔叔過來摸我弟弟的頭,言辭間頗為欣慰:“好樣的,以后就跟著叔叔造高鐵吧。大丈夫何愁無妻?祖國的高鐵事業(yè)就是我們的家。” 康康認真地看了眼丁叔叔,理智地告誡他:“叔叔,戀物癖是心理疾病的一種,需要早期干預治療。” 得,就我弟弟這樣的,再是學霸也得注孤身。 賓客們寒暄完畢,被引導著落座,婚禮正式開始。 我本來想跟那位漂亮的小jiejie坐一塊的,然而身為花童,我必須一切行動聽指揮,只能跟美人遙遙相望。 其實按照干爸干媽兩家的家世,整個酒樓被包下來都不一定能夠坐得下人。 可是連我們這桌在內(nèi),新人只擺了18桌婚宴,而且不收禮金。 我無苦師叔嘴上說的虧大了,早知道不收禮金的話,他也不擠破腦袋搶伴郎的位置。 他的主要競爭對手是我寶生叔叔,寶生叔叔才19歲,根本不足為懼。 另一位強有力的競爭人選我鵬鵬舅舅已經(jīng)當過三回伴郎了。聽說事不過三,再當下去他以后很可能打光棍,所以自動出局。 我覺得無苦師叔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跟我媽說的一樣,相當可惡。 吉時到了,主持人宣布婚禮開始。 證婚人上臺宣讀證婚詞。一般情況下,這個角色都會有新人雙方的領(lǐng)導或者是德高望重的長輩擔當。 可是我干爸干媽果然不走尋常路,他們的證婚人竟然是魏爺爺。 如果要說職位的話,可能為爺爺是在做同齡人當中行政職務(wù)最低的人。 他45歲從政,60歲退休的時候,就是開發(fā)區(qū)管委會主任,臨走前,按照慣例調(diào)了半級,也不過是副調(diào)研員,非領(lǐng)導職務(wù)的副廳。 比起很多身居高位的人,他簡直不值一提,漫長的15年時間也不過就升過一次官。 我表舅爺爺從政時間還比他短呢,可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省政法委書記。這趟從海南回江州,下一步就是要進京了。 魏爺爺還開玩笑說,當初幸虧沒有硬拽著我表舅爺爺在新港開發(fā)區(qū),不然說不定現(xiàn)在的開發(fā)區(qū)管委會主任還是我表舅爺爺。 說起來,魏爺爺不是沒有往上面再走走的機會,省委組織部都找他談過話。 可他說,港鎮(zhèn)五年,新港開發(fā)區(qū)10年,起碼三個任期才能真正做點兒實事。官員的頻繁調(diào)動不利于地方經(jīng)濟發(fā)展,更不利于政策的執(zhí)行。 他當不了大官,就只能干點兒眼皮底下的小事。 但我表舅爺爺講,他這個小官做的事情要比很多大官都有意義。 官不在大小,要看他到底有沒有為老百姓做實事。 是不是好官,看老百姓以及老百姓的子孫后代有沒有得到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