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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開始規(guī)劃退休生活藍圖,只能哭笑不得地提前告辭。 少不得他還得想想辦法,看這件事還有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 經(jīng)過鄒鵬的時候,上校停下了腳步,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怎么還在這里?趕緊回勺于島啊。” 鄒鵬滿頭霧水,完全不明白領導的意思。 但是領導并沒有打算解釋,只直接吩咐:“立刻出發(fā)。” 鄒鵬就這么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地上了艦艇。 船開出去老遠之后,他才疑惑地想:演習結(jié)束了嗎?沒結(jié)束的話為什么讓他走?他是不是應該跟少將打聲招呼啊? 可惜這些事情都由不得他,作為士兵,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聽從指揮。 他甚至無法向上校解釋,就算演習結(jié)束了,他應該回的地方也是課堂,而不是勺于島上的海警所。 此刻的鄒鵬還不知道,海警所里頭氣氛凝滯。 桌子上的收音機,盡職盡責地播報新聞:“近日,中國外交部發(fā)言人在回答記者提問時表示,中方已對苔國妨部長潘耀明獲赴美簽證一事表示嚴重關切,并向美國政府提出嚴正交涉。 據(jù)悉,潘耀明此次赴美是為了參加由美臺商業(yè)協(xié)會召開的關于美售臺武器研討會。” 李偉豪發(fā)出了一聲咒罵,氣得夠嗆:“搞什么啊,生怕不打仗嗎?” 明明大家都知道雙方正在接觸談判,這個時候故意刺激大陸,究竟安的是什么心啊。 陳志忠憤憤地敲了下桌子:“他們當然不希望我們統(tǒng)一啦,我們統(tǒng)一了,誰還會花高價去買他的那些破銅爛鐵。” 他們能夠獲得購買軍火的渠道極其有限,所以常常被人坐地起價,捏著鼻子吃啞巴虧。 中俄聯(lián)合軍演,美國就立刻給苔彎國妨部長發(fā)簽證,而且是奔著購買武器去的。 里頭的意味不言而喻,這是在半公開地表示,美國人不會對苔海局勢置之不理,他們肯定會橫插一杠子。 所長的臉繃得緊緊,他的感覺非常復雜,如果時間往前倒推兩年,他肯定很高興,因為這是閔國得到承認的一種象征。 可是現(xiàn)在他只覺得惡心,明明是他們國家的內(nèi)政,為什么誰都能跑過來指手畫腳。 真的支持閔國的話,30年前為什么否定掉故總統(tǒng)的反公計劃? 這些人想要的不過是他們始終低人一等,不得不在這些人面前低聲下氣。 所長不愿意再過這樣的日子,那些所謂的美國軍事專家過來指導的時候,哪個不是頤指氣使。 好像他們這些黃皮膚就是蠢貨,就是垃圾,根本沒有任何價值可言。 “怎么辦?”李偉豪有點兒驚慌,“你們說會不會打起來?” 他們遠在勺于島,寶島內(nèi)部的消息只能斷斷續(xù)續(xù)地傳過來。 聽說島內(nèi)鬧成了一鍋粥,準備提前進行的大選更是一出滑稽劇。 往候選人身上扔臭雞蛋爛西紅柿,根本不算什么,還有人直接對著候選人拔槍相向。 幾乎每一位候選人都經(jīng)歷了驚魂時刻,各大黨派之間相互指責,個個都說對方與黑幫有勾結(jié)。 大概他們都沒說錯,因為的確誰也不干凈。 黑幫通過政治獻金進行洗白,然后搖身一變成為政壇大佬,在眼下的島內(nèi)根本不稀奇,而且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陳志忠嘆了口氣:“這樣子一來,到底誰是最大的黑社會呀?” 李偉豪頭痛:“現(xiàn)在管不了這些啦,現(xiàn)在我最關心的是,真的打起來的話,我們要怎么辦?” 那位新上任的國妨部長,廢話一大堆,去開會也就算了,居然還嘀嘀咕咕發(fā)表了一通當局會打破外交孤立,堅持自主權的發(fā)言。 真不知道,他究竟是去購買軍火的,還是充當外交部發(fā)言人。 本來雙方就對這種事情最敏感,在這個時候鬧這么一出,實在可惡。 房門被敲響了,鄒鵬在外頭喊陳志忠的名字:“我?guī)Я烁恻c,你要不要嘗嘗?” 進屋之后,他看到所有人聚集在一起,頗為奇怪:“怎么啦?你們開會呀?” 李偉豪藏不住話,開門見山:“美國人給潘耀明發(fā)簽證的事,你怎么看?” 鄒鵬聽了前情概述,微微點頭,輕描淡寫道:“手伸得太長就斬斷唄。” 陳志忠陡然瞪大了眼睛:“那是美國人!” 雙方軍事實力相差實在太大了。 單純拼陸軍的話,中國未必怕,可要是加上海軍跟空軍,大家的實力完全不在一個層面上。 鄒鵬微微一笑:“就是外星人,到咱們的地盤上耀武揚威也不能光看著呀,不打難不成捧著當祖宗啊。” 打美國人不是頭一遭了,再苦的環(huán)境,他們也堅持過。 第472章 真的要動手 屋子里頭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默。 所有人都面容嚴肅, 大家心知肚明, 雖然沒有人希望戰(zhàn)爭爆發(fā), 但真正到了要動手的時候,誰也攔不住。 收音機里頭,播音員還在孜孜不倦地讀著新聞稿。 因為信號干擾的問題, 她的聲音伴隨著沙沙的背景音,仿佛海面上升起的迷霧。 “全國兩會上, 國家領導人重申繼續(xù)奉行“和平統(tǒng)一、一國兩制"的政策, 但同時中國政府絕不允許任何勢力以任何方式改變苔彎作為中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的地位。” 陳志忠下意識地看了眼鄒鵬, 可惜年輕的小海軍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一則新聞播放完畢,中間插了音樂, 李谷一老師的歌聲甜美樸實而有氣勢:“我和我的祖國,一刻也不能分割……” 所有人都沉默著,等到歌聲停下,鄒鵬才滿懷好奇地問:“苔彎怎么說?” 陳志忠跟李偉豪都有些尷尬, 電波不同于電視信號,勺于島距離基隆港還不到200公里,電波想要掠過海面?zhèn)鞑ザ鴣恚瑢嵲谔唵尾贿^。 自從當局發(fā)現(xiàn)沒有辦法將他們調(diào)回頭之后, 店鋪上心理攻勢又成了抓攏人心的主要手段。 雖然所長態(tài)度嚴肅的命令過眾人不許接聽苔彎方面的宣傳電臺, 省得造成不必要的誤會。 可私底下,誰又不掛念還留在島內(nèi)的父母親人, 收聽廣播電臺的比比皆是。 陳志忠懷疑小海軍他們心中有數(shù),只是不當面說起而已。 李偉豪沒有再扭捏, 直接調(diào)出了頻率,很快,播音員的聲音就換成了男聲:“參謀總長有令,一旦外島受襲,駐軍必須死守,直至戰(zhàn)死最后一兵一卒;犧牲者可獲300萬元安家費。” 鄒鵬眉眼舒展:“看,大家的態(tài)度都是一樣的嘛,齊心協(xié)力抵抗侵略。” 陳志忠眼皮子直跳,懷疑這位小海軍出去一趟,耳朵也不靈光了。 他們所說的敵人明明就是…… “襲擊的當然都是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