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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海軍后勤基地以及空軍基地,約有百架飛機被焚毀。但這一消息還未獲得俄羅斯政府方面承認。 …… 大火的起因考慮是武器庫走火,加上氣候干燥, 相關部門懈怠以及風向影響,火勢愈演愈烈。 但也有人認為是因為俄羅斯政府允諾為受災群眾提供新的住宅以及高昂賠償金。解體后生活愈發困頓的俄羅斯人為了獲得賠償,在自己的住宅蓄意放火。” 勺魚島上沒有電視信號,唯一的那臺電視機只能放錄像帶。 陳志忠已經厭煩了拳頭加枕頭的電影, 在接連看了半個月的紅色電影充分滿足了新鮮感之后, 他成天只捧著收音機聽個不停。 島上沒有報紙,也沒有電視新聞, 收音機成了他獲知外界消息的唯一渠道。 偉豪收割完海蘆筍籽回營房,看到, 朋友捧著收音機,就知道他在聽大陸的電臺。 這是違反紀律的,但是偉豪不想說自己的朋友。 從他們上島起,他們就被當局徹底拋棄了。 沒有補給,沒有支持,他們住的是大陸人蓋的房子,吃的是大陸人支援的糧食。 每天只有看到矗立在海島上空迎風飄揚的青天白日旗時,他才能隱約想起來自己信奉的是三民主義。 他們是棄子。 地球每自轉一周,看著日升日落,偉豪的認知就強烈一點。 他們已經在島上駐扎了一個多月,臺彎當局仍舊沒有明確他們的海島駐軍身份。 無論媒體逼得多緊,國妨部如何強調保衛勺魚島的決心,當局始終都沒有給個確定的說法。 “哈,如果條件允許,他一定先用炮.彈炸死我們。”陳志忠憤憤不平,“我大哥已經被隔離審查了。” 這個消息還是朋友想辦法通過大陸漁船傳遞進來的。 多可笑啊,明明他們就在勺魚島上,當局卻以氣候跟局勢不穩為由,禁止TW漁船出海進入勺魚島周圍海域。 它們的護航艦不是用來保衛漁民免受日本海上保安廳驅趕,而是為了先把自己人趕回家。 TW人想要到勺魚島上來,還得想辦法先去大陸治下的海島,然后通過大陸的漁船上島來。 大哥被帶走調查之后,母親就病了。父親要照料妻子,無法上島來看望自己的兒子,卻托人帶了信。 父母都為兒子感到驕傲,即使是大哥,被帶走之前也留下口訊,他不怪弟弟。 對家人的擔憂以及對當局的憤怒交織在一起,陳志忠已經對臺彎政府失望透頂。 “不要抱有幻想了。”他陰沉著臉,伸手指著收音機,“你聽到沒有?莫斯科發生動亂,起了大火,在莫斯科的臺彎人可有當局想辦法保護?最后他們能去的還是大陸大使館。” 偉豪的神情有些尷尬,小聲嘟囔道:“俄羅斯也不承認我們呀。” 現在占據聯合國席位的是中華人民共和國,而不是中華民國。 陳志忠冷笑:“就算人家承認我們,你覺得就憑當局會管僑民的死活嗎?就連島內人民,他們都不會管。” 他話音剛落,遠處又傳來喇叭叫喊聲:“這里是日本領海,你們已經進入日本領海,請盡快離開。” 偉豪一陣牙疼的表情,委實服了日本人的執著。 明明勺魚島以及周圍附屬島嶼已經被他們實際占有了一個多月,日本人企圖上島都被打回頭。 按理說,他們應該跟當初對待韓國的獨島一樣,直接放棄拉倒。 結果這一個多月的時間,海上保安廳不辭辛苦,不懼狂風爆浪,每天定時定點,勢必要過來喊話宣示主權。 偉豪忍不住抱怨:“他們就不嫌浪費汽油嗎?” 陳志忠冷笑:“到現在當局都不敢認下勺魚島,人家當然不肯放棄。我要是日本人,我都不會放手。” 你們能打有個屁用,你們的上峰還怕我們呢。 偉豪皺眉:“當局想干嘛?真的要將勺魚島拱手相讓嗎?那豈不是在賣國?” “他說的哪一件事不是在賣國?”陳志忠反唇相譏,憤憤不平道,“我真懷疑他是日本人。” 兩人面面相覷,突然間噤聲。 這話還真不好說,臺彎可是當了日本半個多世紀的殖民地。 被殖民的心態是很難言喻的。時間久了,誰還知道自己究竟是誰。 偉豪突然間沉下臉,冷笑出聲:“不管他身上流的是什么血,倘若他的心偏向的是日本的話,他就沒資格當這個元首。” “你能怎么辦?”陳志忠毫不留情地戳破朋友的大話,“他就是元首,他做的事情再荒謬也代表著當局。他就是親手賣了,你也不能怎樣。” 偉豪反唇相譏:“他以為是他家的呀,國家不會理會他的,國家可以再安排新的元首。” 話音一落,他就覺得自己也被洗腦了。 國家是哪個國家?中華民國還是中華人民共和國? 他稀里糊涂的,感覺什么都說不清楚。 外頭又響起了喇叭聲。 日本人例行的喊話結束之后,大陸解放軍同樣懟回頭,強調這是中國領海,中國人跟中國船有權自由出入。 然后又是例行的互相噴水,噴完水之后,日本巡航艦跟完成任務似的,按部就班地往回走了。 他們也知道沒辦法將海島上的中國人趕走,但這是個態度,代表他們還沒有放棄勺魚島的態度。 臺彎當局甚至連日本人的態度都比不上。 陳志忠往床榻上一倒,喃喃自語道:“什么時候臺彎當局也有這魄力呀?” 大哥不知道怎么樣了,他們會不會把大哥當成政治犯? 要真是這樣,那也太諷刺了。明明大哥對臺彎當局忠心耿耿,還一心防著中公會趁機滲透,生怕危害了臺彎的安全。 結果那些真正干著賣國事的人,大搖大擺坐上高位,全心全意為臺彎奉獻的軍人卻成了臺彎的罪人。 多諷刺呀,這荒謬的時代。 偉豪忍不住吼了一句:“對日本說句硬話就這么難嗎?難不成他是日本人的私生子?” 機長進屋拿工具,聞聲皺緊眉頭:“李偉豪!” 李偉豪趕緊向長官敬禮,脊背挺得筆直。 機長眉頭緊鎖,厲聲呵斥:“立刻背誦三民主義。誰允許你詆毀元首?” 李偉豪大聲背誦著民族民權民生主義,毫不客氣地直抒胸臆:“我認為他背叛了三民主義,背棄了國父的遺愿,沒有資格當臺彎元首。” 機長沉下臉,剛要厲聲訓斥下屬,外頭就有人進來報告。 海巡署的巡航艦過來了。 陳志忠毫不客氣地笑出了聲,丁點兒不掩飾諷刺:“這是在遠處潛伏了多久?人事等到日本人過來拉完屎,才敢過來小心翼翼地聞屎味兒。” 機長嚴厲地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