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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積有限,現(xiàn)在又是集裝箱種水稻又是種海蘆筍又是養(yǎng)海水珍珠,空間實在告急啊。 李東順挑挑眉毛:“不夠我們就再找地方啊。” 林蕊驚訝不已,結(jié)結(jié)巴巴道:“又……又打仗嗎?” 她現(xiàn)在真害怕看到血啊。 李東順奇怪:“誰說我們要打的?” 林蕊瞪大了眼睛:“你當(dāng)他們是吃素的?” 人家事實占領(lǐng)的島礁,怎么可能輕易讓出來? “我們只去沒人的地方啊。”李東順不假思索,“人家占一個,我們就把附近一圈的島礁全占了。這就跟下圍棋一樣 ,搶棋眼。” 你不是牛掰嗎?我看你陷入包圍圈中,還怎么動彈。 你要敢來找事,那正好,我們順便把之前丟掉的島礁也拿回頭。 你們擅長發(fā)現(xiàn)“無人島礁”,我們就不會嗎? 李東順眉飛色舞:“大米草可真是個好東西,長得快的要死。” 他看到海水種植海蘆筍,靈機一動,也這樣種植紅樹林跟大米草,專門給海水鵝當(dāng)飼料。 如此一來,到處都是他們的養(yǎng)殖場種植場。 李東順積攢了一肚子的經(jīng)驗:“大米草長的快,積淤效果真好。” 才不到一年的功夫,淺水區(qū)就成了實地了。 這簡直就是天然的挖泥船,不要錢的填海造陸。 林蕊目瞪口呆,果然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chǎn)。 她焦急地催促大表哥:“快快快,你看咱們南海都搞起來了,南.疆也不能放松啊。” 大表哥做出個為難的表情:“怎么辦?我從烏克蘭弄了條小船,正愁上海不讓我停呢。” 林蕊捂住嘴巴,眼睛快速眨動:“南通港啊,就停在南通。” 她靈機一動,對了,東海有釣魚島跟蘇巖礁。既然誰先占了就歸誰,那他們也可以趕緊占了。 到手的才是真的,光抗議有個屁用。 大表哥不知道蘇巖礁,倒是清楚釣魚島,立刻笑了起來:“那日本可得鬧死了。” 林蕊不以為意地擺擺手:“鬧就鬧唄。琉球還可以獨立呢!” 你美國人還能移交人家國家的主權(quán),想的挺美啊。 第409章 瞞天來過海 大表哥在國內(nèi)溜溜達達地晃了個把月, 一直到12月份, 才施施然地押著兩大船尿不濕、衛(wèi)生巾、紅腸以及方便面經(jīng)黑河往俄羅斯去。 僅僅只花了兩天工夫, 他便將手上的貨物銷售一空,然后帶著大把鈔票直接去了烏克蘭。 所有人都知道他計劃在烏克蘭購買農(nóng)場,因為這個想法在國內(nèi)受挫了, 從未失敗過的他接受不了。 大表哥在基輔轉(zhuǎn)了一圈,然后直奔黑海。 天光未明, 灰蒙蒙一片, 卡車魚貫駛?cè)肟盏? 穿戴嚴(yán)謹(jǐn)?shù)能娙藗兂聊爻旅姘徇\鐵箱。 等到所有的工作都完成之后,面無表情的軍官突然發(fā)出一聲口令, 所有人全都列隊站在飛機前,整齊劃一地敬禮。 晨曦微亮,大表哥看到了他們眼中閃爍著的晶瑩。 那是淚水。 卡車開走,飛機即將駛離停機坪的時候, 突然間跑來一隊全副武裝的軍人。 12月的烏克蘭氣溫已經(jīng)到了零下,穿著軍大衣的軍官匆匆走過來,要求檢查即將離開的飛機。 “我親愛的朋友,我履行了所有手續(xù)。”大表哥雙手?jǐn)傞_, 試圖阻攔軍官的靠近。 長著兩撇小胡子的軍官狡黠一笑:“我們得到消息, 您的飛機里頭似乎藏了一點兒不應(yīng)該的東西。” 他面色一沉,身后的士兵們立刻上前, 開始翻檢機艙。 鐵皮箱被打開了,軍官臉色凝重。 大表哥朝他做了個求饒的動作, 不動聲色綠色的鈔票過去。比起政府新發(fā)行的鈔票,這兒更加受歡迎的是美元。 大表哥笑了,語氣無奈:“嘿,我親愛的朋友,我總要掙點外快。” 軍官鼻翼翕動著,露出輕蔑的表情。這幫家伙,他太了解這幫家伙了。 從阿富汗戰(zhàn)場回來的時候,他們就偷了很多軍火,從上到下,沒有一個是干凈的。 軍官輕蔑地將卷成煙卷的美元塞進口袋,然后做了個手勢。 沒什么大不了的,這種級別的武器稀疏平常,中國自己也能制造。也就是黑幫才會如獲至寶。 在太陽完全浮出地面之前,這隊人馬終于撤退了。 飛行員長長地吁了口氣,兩只手直打哆嗦。 大表哥認(rèn)真地警告他:“別手抖啊,我會開船,但不會開飛機。” 飛行員露出個尷尬的笑容,終于發(fā)動了飛機。 小胡子軍官,在外頭晃悠了一圈,才慢吞吞地回到自己的營房。 等候在那里的頭發(fā)打理得一絲不茍的金發(fā)軍官猛的從椅子上站起身:“怎么樣?有沒有找到圖紙?” 小胡子軍官搖搖頭:“不,他只運了點兒違禁品。” 跟飛機比起來,那根本微不足道。如果那樣算違禁品的話,那么從艦隊里頭流出來的。 金頭發(fā)軍官大踏步地走起來,馬靴在地上發(fā)出咚咚的聲響。 “這不可能,昨天資料庫動了,我在有線電視監(jiān)控系統(tǒng)里頭看到了。” 小胡子軍官十分不耐煩:“那又怎樣?船廠的資料庫又不是墓xue,誰也不能走進去。” “他們肯定動了資料柜。我可以保證,絕對是烏里揚諾夫斯克的資料庫。” 小胡子軍官對他狂熱的眼神不以為然,甚至笑出了聲:“哪里來的烏里揚諾夫斯克?那不過是一堆美國人都不愿意買的廢鐵而已。” 他不耐煩地揮揮手,示意對方可以走了。 如果不是深諳中國商人隨時都愛塞錢的習(xí)慣,他根本就不愿意跑這趟。 金發(fā)軍官焦急起來:“你不可以這樣,阿斯拉耶夫同志,這事關(guān)……” “我早就不是你的同志了。”小胡子軍官神情冷漠,“謝天謝地,該死的烏共終于完蛋了,我可以堂堂正正地去做禮拜。” 他做了個送客的手勢,金發(fā)軍官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你覺得,他千辛萬苦跑到烏克蘭買一輛飛機,就為了拖幾箱軍火嗎?藏在底下的肯定是航母的圖紙!” 小胡子軍官嗤笑了一聲,直接要求對方離開:“這只不過是他送給將軍閣下的見面禮而已,沒什么好稀奇。” 等到金發(fā)軍官離開以后,他再撥打電話,得知被中國人買走的“報廢”飛機已經(jīng)離境。 小胡子軍官捏著手中的美元卷,冷漠地放下了電話機。 關(guān)他什么事,就是攔截也是空軍的事情了,他才不會平白無故去得罪將軍。 他早就不是不畏犧牲的共產(chǎn)黨員了,中國與軍隊的利益放在個人之后。 小胡子軍官不知道的是,即使他此刻想方設(shè)法攔截到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