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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 他本人雖然到今天也沒被批準(zhǔn)入黨, 但不了解宗教自覺沒有發(fā)言權(quán)。 況且他對觀感一般,主要是經(jīng)文中描述升天堂者:“四時不絕, 可以隨意摘食;與被升起的床榻。我使她們重新生長,我使她們常為處女。” 前面一句還好,人類都想偷懶,用最省事的方法獲得最舒適的生活環(huán)境。他現(xiàn)在不正琢磨著如何在南疆也種出懶人稻來。 南海上的那二十個集裝箱的試驗田已經(jīng)收割完第二茬, 又育出了新種苗。 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chǎn),他們已經(jīng)野心勃勃地琢磨著看能不能結(jié)合氣霧栽培技術(shù)跟黃腐酸搞出一年四熟的水稻來。 可后面那句處.女論就讓孫少感覺微妙了,合著升天堂的目標(biāo)就是為了有處女給你睡啊。 那女的升天堂圖個啥?再變成處女讓人破處給人睡? 這該有多想不開, 真有這需求, 又不是沒處.女.膜修復(fù)術(shù)。 孫少從小生活在社會主義新中國,常年被她家的王母娘娘跟觀音菩薩壓迫成長。 給他十個狗膽, 他也不敢抱有如此封建腐朽的思想。 真要說起來,明明是母親對于子女的奉獻更大, 從生物學(xué)角度來說還有個線粒體遺傳呢。 這寫經(jīng)文的人是有多嚴(yán)重的厭女癥,才要下這種狠手。 不過孫少一向遵循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的處事準(zhǔn)則。 既然他對伊斯蘭教知之甚少,所以他非常明智地跳過了真主的話題,只說俗事。 “除此以外呢?他們還有什么交代的?”孫澤似笑非笑,“忙活這么久,就搞五個人出來鬧點兒事?” 年輕人的表情有些尷尬:“他們原本是計劃過年的時候動手,好放幾個炮仗。” 然而快要動手的時候,南疆各地的警戒突然間加強了,有兩次他們差點兒被逮住,所以遲遲不敢動手。 孫澤嗤笑:“他們不是號稱死了一個英雄,真主會再誕生一百個英雄嗎?” 合著以為英雄是草履蟲,直接可以細胞分裂繁殖呢。 他真是深切的感受到了,這些對于他們真知的惡意。 就是好端端的不給人家當(dāng)人,非得變成低等生物。 要真需要這種英雄的話,那真知為什么不去給草履蟲傳教?那效果應(yīng)該更快啊。 他強按住吐槽的欲望,只表情嚴(yán)肅:“應(yīng)該是上頭知道老人家可能過來,提前加強了治安管理。” 年輕人后怕不已:“幸虧如此,不然伊力哈木江達達就要沒命了。” 那一刀只差一點就插到他的心口上,醫(yī)生都說是老天爺想讓他活下來。 那伙人已經(jīng)盯上伊力哈木江許久,就是趁著大巴扎,好恫嚇周圍的群眾。 年輕人自言自語:“難怪首長來的時候悄無聲息,不然他們肯定還會搞出更大的亂子。” “他們也敢!” 孫澤鼻孔中出氣,對著毫無反抗能力的平民下手,是任何軍人都唾棄的無恥行徑。 他冷笑出聲,“要是真有膽量沖著我們來,我還敬他們?nèi)帧!?/br> 說著話,他朝年輕人施了個禮,揮揮手走人。 年輕人有點緊張,在后面喊著:“你哪兒啊?注意安全。” “該去哪去哪,該干嘛干嘛。”孫澤頭也不回。 制造暴恐事件不就是為了制造恐慌情緒,讓大家伙兒人心惶惶,什么都不敢做嘛。 呵,魑魅魍魎也敢在朗朗乾坤下張牙舞爪。 孫澤腳步不停,直接往防沙林走去。這一晌忙著裝太陽能路燈的事情,都沒顧得上看看他的棗樹苗。 有人比他更早惦記上這片棗林。 林蕊吃完餛飩就一抹嘴巴往棗林奔去了。 南.疆其實沒有雨季,所謂四月到十月的雨季劃分更多像是一種象征意義的安慰。因為這里往往一年到頭都下不了幾滴雨,農(nóng)業(yè)灌溉主要依靠地下水跟雪水。 可是今年倒是跟往常不同,從春風(fēng)吹綠胡楊林開始,已經(jīng)連著下了好幾場雨。 要不是各地都動起來興修水利,搞不好就鬧出了洪澇。 南.疆不缺光照,只要解決了水的問題,肯定能綠樹成蔭。 林蕊就一心想趁著難得的好時節(jié)多倒騰出點兒東西來。 她跟蘇木抵達棗林的時候,就聽見有人站在棗林后面哭。 一位維族大嬸滿臉是淚,哭得傷心極了。旁邊她的同伴們都在安慰她,個個面色無奈。 林蕊茫然地看著陪同他們過來的鄉(xiāng)政府打字員。 年輕的哈薩克族姑娘神情復(fù)雜:“阿帕麗大嬸傷心了,傷了伊力哈木江大叔的就是她兒子。” 阿帕麗大嬸的小女兒去巴扎上買布,認出來哥哥。 等到人被抓走了,失魂落魄的小姑娘才跌跌撞撞跟著同伴一塊兒回家告訴母親。 林蕊跟蘇木面面相覷,據(jù)他們所知,這片棗林基本上是承包給鄉(xiāng)里條件困難的人家。 阿帕麗大嬸有壯勞動力的兒子,怎么還承包到棗林了呢? “大嬸兒子已經(jīng)沒消息兩年多了。”打字員表情凝重,“大家都以為他失足跌下山摔死了。” 結(jié)果現(xiàn)在人活著,阿帕麗大嬸卻恨不得他早早死了才好。 鄉(xiāng)長伊力哈木江出事前一天才跟孫工一塊兒去她家門口裝好了路燈,方便她們天黑了也能有光刺繡。 油燈傷眼睛。 鄉(xiāng)長說趁著這幾天加油干,爭取讓全村都通上電。 政府還計劃著在村里頭修活動室,里面擺上電視機。 這樣不用天天盼著電影隊的馬車,就能在屋里頭看上電視劇。 結(jié)果好日子就叫她兒子一刀捅沒了。 她想去縣里的醫(yī)院看望伊力哈木江,都覺得沒臉露面。 旁邊的婦女安慰她,孩子叫壞人蒙騙了,她能有什么辦法。 林蕊看著淚流滿面的阿帕麗大嬸,只能無聲地嘆氣。 暴徒在施惡的時候,沒有想過受害者的家人,也忘記了自己的親人。 任何以犧牲他們?yōu)槭侄蔚睦硐攵际强膳碌淖飷骸?/br> 她無法代替伊力哈木江說出原諒,就只能默默地退開。 打字員也趕緊轉(zhuǎn)移話題:“林同志,你覺得我們這兒怎樣利用林下好?能種植菌菇嗎?” 林蕊看著林下叢生的雜草,老實地搖搖頭:“有點懸,菌菇需要濕潤的環(huán)境,跟我們江南的情況不太一樣。” 這里實在太干了,即使走在棗林當(dāng)中,都沒那種潮濕的感覺。 仿佛植物也明白身體里頭的水份得之不易,都吝嗇得閉緊了氣孔,不輕易散發(fā)出來。 港鎮(zhèn)的樹林下都養(yǎng)了菌菇跟木耳,林子里還養(yǎng)了麻雀。魏鎮(zhèn)長可是個石頭縫里都榨出油的主。 “沒有油水,飯菜不香嘛。”魏鎮(zhèn)長笑嘻嘻地從棗林對面走過來,他旁邊陪著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