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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運行順暢了,身子骨自然就硬朗。 不是說正氣內存邪不可干嘛,人的身體健康就是這么個道理。 林蕊叫母親跟jiejie夸得一陣心花怒放,直接將蘇木的功勞丟到九霄云外去了。 就是,分明是她武藝高強,練就了一身真功夫。 就姐這體格,有那臭小子什么事情啊? 林鑫點點頭,直接吩咐下來:“既然練武有好處,那你以后每天早晚各打半小時的拳吧,跟著蘇木一道。” 林蕊直接從鄭大夫的懷里滾到床上,驚恐地瞪大了雙眼。 不是,那個,這其實都是蘇木的功勞。 只要有蘇木在,她就不會暈厥抽搐了呀。 林鑫狐疑地皺起了眉頭:“有蘇木在就行?” 林蕊立刻點頭如小雞啄米:“對對對,其實第一天晚上本來我暈的厲害的。蘇木在,所以那晚上我就睡得很正常。” 林鑫雙眸微瞇:“真的?” 林蕊立刻賭咒發(fā)誓:“真的。” 當jiejie的人勃然色變,揚起手就要揍meimei,這死丫頭,大晚上的為什么跟蘇木共處一室? 林蕊嗷的一聲扎進母親懷中,結果被鄭大夫揪起了耳朵:“你給我老實交代清楚。” 少女眼淚汪汪,喂喂,是親媽親jiejie嗎?你們關注錯了焦點。 第344章 淤泥有乾坤 “所以, 是打雷天嚇得小元元尿床了, 蘇木才三更半夜過來幫忙的?” 林蕊將對小姑娘的愧疚丟到了爪哇國, 立刻當起了缺德冒煙的大人,堅定地點點頭。 對,就是這樣, 一切都是個意外。誰知道天降暴雨,她也跟著暴雨了呀。 鄭大夫微微頷首, 表示她明白了。 “既然這樣的話, 你就好好練武功吧, 現(xiàn)在就活動活動。” 林蕊大驚失色,又是頭暈, 又是腿軟,又是眼前發(fā)黑,還試圖假裝當場暈厥。 對面一個老醫(yī)生帶著一位準醫(yī)生不動聲色的看這丫頭戲精本精。 當媽的人先開口:“拿根針過來扎一下,一下扎不起來就扎兩下, 扎幾針就行。” 林蕊嚇得瑟瑟發(fā)抖,說好的醫(yī)生呢?哪有醫(yī)生對著暈厥病人直接上針扎的道理。 林鑫挑挑眉毛,假模假樣道:“我還是做心肺復蘇吧,這樣效果快點兒。” 林蕊心里暗道, 到底是親姐, 一張床上睡到大的,果然夠意思。 可惜她忘記了, 林家原本住的筒子樓房間狹小無比,姐妹倆多年前就是上下鋪, 實在少了那份同個被窩的感情。 林鑫立刻肯定地點點頭,強調了一句:“肋骨按斷了在所難免,疼上個把月總比這么人事不知來得強。” 林蕊嚇得差點連裝暈都忘了。 鄭大夫點點下巴,表示同意:“我去拿個聽診器,一會兒幫你看看復蘇效果。” 房門一開,少年正巴巴守在門外,見著嬢嬢閃電般雪亮的眼神,他莫名有些心虛:“嬢嬢,蕊蕊怎么樣了?” “昏死過去了,正要搶救呢。”鄭大夫頭也不回,“鑫鑫,還愣著干嘛?肋骨斷了沒什么大不了,到時候上繃帶。” 林鑫的手剛碰到meimei的胸口,少女立刻“啊”的一聲醒過來,滿臉茫然的模樣:“姐,我暈過去了嗎?我怎么眼前發(fā)黑呀。” 鄭大夫回過頭,似笑非笑:“看樣子,還是胸外按壓最有效果。醒過來就給我起床,好好鍛煉。” “嬢嬢。”蘇木下意識地張開了手,兩只眼睛惶惶然,“蕊蕊的確很不舒服。在東海的時候,連路都走不了。” 鄭大夫看著少年眼神還偷偷往小女兒方向瞥的樣子,忍不住就是一陣頭痛。 她招招手:“行了,你跟我下來。” 蘇木答應了一聲,將本小冊子放在桌子上,央求著看向林鑫:“大姐,你幫蕊蕊按一按吧,她實在太疼了。” 當媽的人終究沒有在硬逼著小女兒起床。 林蕊躺在床上瑟瑟發(fā)抖,哼唧著委委屈屈。 肚子痛死啦,人家不要當大姑娘,人家還要做小姑娘。 林鑫哭笑不得,又心疼她蒼白虛弱的模樣,只得幫她輕輕按摩肚子。 當jiejie的人好聲好氣:“你自己練就了一身真功夫,不就不要求人了嗎?再親密的人,也終究不可能時時刻刻在你身邊,求人不如求己。” jiejie的手溫暖又有力,按得林蕊舒服地哼哼唧唧。 可她哪有這么好被說動,立刻毫不猶豫找了理由:“人家沒力氣嘛。” “那站起來活動活動手腳總好吧?”林鑫給meimei揉了會兒肚子,讓meimei翻過去趴在床上。 她自己在手上抹了點兒精油,然后用手掌根開始沿著meimei背腰部胸椎第11節(jié) 往下面按。 她揉捏著兩側肌rou的時候,床上趴著的丫頭發(fā)出了舒服的哼唧聲:“姐,你是在給我捏脊嗎?” 林鑫沿著脊中、懸樞、命門、夾脊、脾俞、胃俞、三焦俞、腎俞、志室一路摁下去,聞聲哭笑不得:“你當你是小寶寶嗎?還給你捏脊。” 林蕊哼哼唧唧:“人家就要當小寶寶,做大姑娘一點也不舒服。” 林鑫無奈地搖搖頭:“你起來多動動不就行了。” 車轱轆話繞來繞去,林蕊死活不肯。 論找借口,她向來天下一流:“怎么動啊?我一動就水漫金山寺。” 夏日衣衫單薄,一有點兒動靜,立刻無所遁形,她帶過去的三條褲子都不夠換了。 更別說美美的小裙子,因為害怕衛(wèi)生巾會不小心掉下來,她碰都不敢碰。 “用衛(wèi)生棉條吧。”林鑫想了想,“這樣好歹你活動方便些。” 雖然現(xiàn)在廠里頭的衛(wèi)生棉條銷量遠遠趕不上衛(wèi)生巾,但林蕊跟鄭大夫自己用的就是衛(wèi)生棉條。 只要勤更換,什么葡萄球菌感染之類的,發(fā)生概率其實非常低。 林蕊立刻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她不要用衛(wèi)生棉條。 林鑫挑高眉毛:“為什么?” 女高中生難得機智一回,一本正經(jīng)地強調:“我記性不好呀,我會忘了要換棉條的事情。” 林鑫想想meimei那大喇喇的性子,家里的鑰匙都能被她掉幾回。 真要用的衛(wèi)生棉條,搞不好她幾天都想不起來換。 當jiejie的人只好擺擺手,先睡覺,這件事容后再議。 少女這才暗地里偷偷舒了口氣,謝天謝地。 不然今天晚上是躲過了一頓拳,明兒一早肯定要被拉起身。 第二天太陽爬上山的時候,林鑫倒是想喊她起床呢,可惜即使掀被子都攔不住她賴床的心。 鄭大夫晾完衣服回來,朝大女兒搖搖頭,嘆了口氣:“隨她去吧,估計實在是吃了大虧。” 昨晚上蘇木都在自己面前哭了,一個勁兒說蕊蕊可憐,吃不下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