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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木身后。 結(jié)果這臭小子今天很不像話,居然一彎腰,自顧自地系起了鞋帶。 于是顏值跌到了谷底的林蕊,就這樣猝不及防地同光彩奪目的大美人打了個照面。 她虛弱地抬起手,朝人家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臉:“嗨,你好啊,大美人。” 蘇木這才慢吞吞地坐直了身體,也跟貝拉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身后的少女還在撓他的背,他卻不動如山。 這樣好,徹底斷了她的念想。 省得當(dāng)著他的面,她還一天到晚對著別的美人流哈喇子。 吃過飯,蘇木照舊陪著林蕊回房間睡覺。 其實睡了這么久,早就沒有任何睡意。但她身上沒力氣,大熱的天,去哪兒都不自在,還不如留在招待所看電視。 林蕊兀自在抱怨蘇木不夠意思,剛才都不當(dāng)好自己的擋箭牌。 神差鬼使間,少年突然冒出一句:“那個化工廠很可能是貝拉投資的?!?/br> 光看秘書丟下他們,徑直去招待貝拉的殷勤勁兒,就能夠猜測到,貝拉絕對是東海政府方面極力想引進的大投資商。 再加上貝拉跟那中年男人之間的談話,橡膠輪胎可不就是化工企業(yè)的產(chǎn)品? 林蕊點點頭,蔫不拉嘰的:“早猜到了。” 化工制藥不分家,德國拜耳旗下就有大型化工企業(yè)。 這么個大夏天,貝拉總不可能千里迢迢跑到東海這種小地方來旅游。 有山有水有海的地方多了去,東海能夠吸引她的,大約也就是投資機會了。 瞅瞅賈市長那個雁過拔毛的性子,肯定會想方設(shè)法利用既往的人脈,爭取引進更多資本。 貝拉能夠在江州投資生物制藥企業(yè),那同樣可以在東海搞化工實業(yè)啊。 “你不生氣嗎?”少年伸手按著她后頸上的天柱xue,幫她緩解例假帶來的頭痛。 他本來以為在飯桌上蕊蕊聽說化工廠的事沒發(fā)作,是因為實在沒力氣,況且好歹當(dāng)著外人的面。 林蕊蔫巴巴的,還是沒精神,小聲嘟囔道:“全世界都討厭化工廠,全世界又都離不開化工廠?!?/br> 這世上沒有什么是十全十美的,做人不能一方面享受著對方帶來的便利,一方面卻又朝對方喊打喊殺。 人類生活根本就離不開化工制品,既然如此,人類所需要學(xué)會的就是要規(guī)范化工生產(chǎn),與化工企業(yè)和諧共處。 她說著說著,突然間泛起一股惡心,忍不住張開嘴巴:“嘔!” 這股惡心突如其來,她甚至沒有來得及避開蘇木,直接吐了人家一身不說,連躺著的床也遭了殃。 中午喝下去的那碗雞絲粥,丁點兒不剩,連著早飯還沒有來得及消化掉的西紅柿雞蛋打鹵面,一并洶涌而出。 這讓林蕊覺得神奇的是,與此同時,她的下身也是大浪澎湃。 第一時間,她都懷疑自己會因為急性脫水而倒下。 蘇木直接脫掉了自己被弄臟的襯衫跟長褲,二話不說,兜著一片狼藉的床單被套,去了衛(wèi)生間。 林蕊還在愣神的時候,里頭遞出把熱毛巾。 蘇木吩咐她:“你擦一擦吧?!?/br> 其實現(xiàn)在最合適的是沖把熱水澡,然后換上干凈衣服,舒舒服服的再重新躺回干凈的床上。 可是現(xiàn)在蕊蕊連走路都兩腿發(fā)飄,蘇木實在沒膽子讓她一個人待在衛(wèi)生間里頭。 萬一熱氣一熏,她直接暈倒了,他在外頭都不知道。 少年動作麻利的很,林蕊剛“哦”了一聲,脫掉睡衣,只穿著小背心擦自己的胸口,他就從衛(wèi)生間里頭出來了。 女高中生頓時羞憤欲絕,下意識地捂住胸口:“你流氓!” 蘇木一言難盡:“我得鋪床單?!?/br> 柜子里頭有備用床單跟被套,他得趕緊將床上重新收拾齊整了,好讓她躺下來休息。 瞧她那副站都站不穩(wěn)的樣子。 林蕊哪里肯就此放過這件事?說話沒勁兒,也不耽誤她一迭聲的控訴。 什么叫她自己擦擦,他就是故意瞅著機會想占她便宜。 啊呸,不要臉,不怕眼睛長針眼。 少年額頭上青筋直跳,忍不住為自己辯白了一句:“你也沒什么給我看的呀?!?/br> 明明剛才她背對著自己,他又沒有透視眼。 林蕊的關(guān)注重點落在了“沒什么可看”上頭,立刻跳腳:“姐有36D呢!” 話一出口,她目光瞥到自己胸前的一馬平川,頓時又悲憤起來。 麻蛋,說什么無論她什么樣子他都不嫌棄。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他分明就是喜歡大胸。 蘇木被她安上了莫須有的罪名,簡直百口莫辯。 反正他說東,她就非要往西扯,非得鬧騰個沒完沒了。 最后少年實在沒辦法了,只得直接一把將人抱起來,塞進重新鋪好的毛毯里頭,強行蓋住了她的眼睛:“睡覺!” 他這么突如其來的強勢,反而震懾住了作精上身的林蕊。 高中女生居然乖乖地閉上嘴巴,委委屈屈地開始醞釀睡意。 她身旁的床鋪一沉,還沒有等她尖叫出聲,肚子上又多了一只手。 蘇木輕輕嘆了口氣,揉著她的關(guān)元xue,吩咐道:“睡吧,睡著了就舒服了。” 林蕊哼唧了一聲,想要抱怨臭小子趁機占jiejie便宜。 可是肚子上傳來的暖意是那么的舒服,于是她只好勉為其難地睡著了。 這一覺醒過來的時候,太陽都西斜了。 蘇木正站在床下面,輕輕搓著毛巾。 因為她不方便,招待所里頭的空調(diào)也沒開,少年額頭全是汗珠子,身上的背心也緊緊貼著后背,顯出了肌rou的輪廓。 太陽從窗簾的縫隙中透進來,照在他的臉上,他只要微微一動,就一串的汗珠子往下落。 林蕊突兀地想到了一首歌:眼淚是一串串珍珠。 現(xiàn)在她覺得汗水也是珍珠,瑩潤明亮又寶貴。 她盯著他看的時間太長,少年扭過頭,隨意抹了把額頭上的汗,用干凈的手將那擰好的熱毛巾又遞給她:“你擦擦吧?!?/br> 林蕊“哦”了一聲,破天荒地沒有再跟蘇木抬杠,接過毛巾就擦起了頭臉上的汗。 溫?zé)岬拿砼龅胶菇蚪虻哪槪娣淖屗滩蛔∫澏丁?/br> 其實身上同樣粘膩不堪,但她總不好,現(xiàn)在擦拭。 少年扭過腦袋去,背對著她:“你擦吧,我不看。” 林蕊小聲嘀咕了一句:“反正也沒什么好看。” 可到底她還是將毛巾伸進了背心底下,草草擦拭了一回黏糊糊的身體。 隔了半天,她輕輕地喂了一聲,少年才伸出手,也不看她,反向接過毛巾,重新放回了盆中。 “那你還繼續(xù)留在東海嗎?”少年試探著問,“我估計山是沒什么指望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