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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男孩子自己走路,抱什么抱啊?” 都從哪兒學(xué)來的壞習(xí)慣,男子漢要堅強。 饒是如此,小和尚大腿上還是多了個掛件,被迫拖著人回房。 蘇木看了眼衛(wèi)生間的門,叮囑了一句:“你把防盜鎖掛上。” 回應(yīng)他的是花灑嘩啦啦的聲音,少年只能無奈地帶好了門。 林蕊扳回一城,又有美人在懷,整個人簡直爽歪歪。 窗外暴雨傾城,躺在床上的感覺實在不要太好。 她歡快地哼著小曲兒,又信馬由韁地給小姑娘編了個奇幻故事,把人哄得香香軟軟睡著了,這才美滋滋地閉上眼睛,準(zhǔn)備在夢中鹽堿地上長金子。 可惜沒有等林蕊醞釀出睡意,她就覺得小肚子一陣陣的抽痛。 壞了,難道是今晚生猛海鮮吃太狠了,腸胃鬧起了革命。 哎呦喂,這可真要命,她明明連海蟹都沒怎么吃,就多喝了兩碗海八仙而已。對了,還吃了皮皮蝦 林蕊肚子里頭咕嚕嚕作響,還放了個屁。 熏得她捂著嘴鼻子,趕緊沖到衛(wèi)生間里頭。 罪過罪過,元元你好好睡,你什么都沒聞到。 可惜她蹲下.身,醞釀了半天也沒有反應(yīng)。 林蕊都困了,忍不住打了個呵欠。 她起身準(zhǔn)備捋褲子走人,目光突然間落在小內(nèi)內(nèi)上。 咦,這褐色的是什么東西?她今兒雖然在外頭野,可沒滿地打滾。況且洗完澡以后,她明明明明換了新衣服啊。 少女下意識地凝神細(xì)瞧,先聞到了一股腥氣。 她的腦袋瓜子嗡的一聲,后知后覺地回過神來。 麻蛋,這輩子人生第一次大姨媽拜訪居然是深更半夜。 親戚上門都不事先打聲招呼嗎? 我勒個去,這個時候叫姐上哪兒找衛(wèi)生巾? 林蕊胡亂塞了點兒衛(wèi)生紙,火急火燎地起身,準(zhǔn)備下樓找前臺。 結(jié)果她剛按下沖水鍵,嘩的一聲響,衛(wèi)生間黑了,仿佛是水沖滅了燈。 窗外一道雪白的閃電,伴隨著平地起驚雷,小元元嚇得“噢”了一聲,直直地坐起來。 林蕊趕緊摸黑過去,一把摟住人,輕拍小姑娘的后背:“元元不怕,姨姨在。” 大約是聞到了熟悉的味道,小姑娘哼唧了兩聲,又閉上眼睛,沉沉地趴在林蕊懷中沉沉睡去。 林蕊小心翼翼放下人,給小姑娘蓋好被子,兀自犯起愁來。 廁所里頭的卷紙只剩下半筒,無論如何她都撐不過這一晚。 她記得上輩子自己初潮時量還挺大,起碼得用個加長夜用才能睡踏實。 怎么辦?窗外雷聲轟天響,房間里頭的電話根本打不通。 少女咬牙摸黑從抽屜里頭翻出個手電筒來,然后自己去樓下前臺。 前臺同樣黑黢黢,為了安全起見,服務(wù)員甚至沒有點蠟燭,而是拿了洋油燈。 小小的一豆燈光,照明效果委實有限。 服務(wù)員倒是還在,一個勁兒地跟客人道歉。 電線被雷劈壞了。 什么時候過來修? 外頭下大雨呢,一時半會兒解決不了。 客人將前臺柜子拍得震天響,罵罵咧咧:“就你們這條件,還搞招商引資呢,鬼都不會來。” 他糾纏個沒完沒了,林蕊都想捏起拳頭揍人。 雷雨交加,電路需要搶修,有什么好稀奇的? 裝什么裝?地球上哪個地方?jīng)]有停過電啊! 好不容易這人罵痛快了,拿了三個手電筒走人,才能到她對服務(wù)員開口。 沒什么要求,只求衛(wèi)生巾一包。 可惜如此簡單卑微的請求,依然得不到滿足。 東海不是上海,全市現(xiàn)在有衛(wèi)生巾賣的地方,也就局限在幾家大商店里頭,招待所根本想不到要為女客人準(zhǔn)備衛(wèi)生巾這種問題。 肚子的絞痛一陣接著一陣,一股熱流淌下,林蕊心頭哀嚎不斷。 造孽啊,這是! 服務(wù)員再三道歉,倒是翻箱倒柜的幫她又拿了兩卷衛(wèi)生紙。 聊勝于無,林蕊實在不好意思對著漂亮小jiejie發(fā)火,只得拿起衛(wèi)生紙,悻悻地轉(zhuǎn)過身。 一回頭,她差點兒撞上人。 林蕊捂著胸口,沒好氣道:“干嘛?一聲不吭嚇?biāo)纻€人。” 少年默默的看著她:“元元醒了,哭著找mama。” 林蕊恨的一跺腳,都怪剛才那人,讓她耽誤這么長時間。 這外面又打雷又閃電的,元元不嚇到了才怪。 她急著往樓上沖,蘇木一把拉住了人:“沒事,無苦把她抱過去了。” 林蕊勃然色變:“這還叫沒事?” 開啥子玩笑?小元元一個香噴噴的小姑娘,落到無苦的魔爪下,才叫問題大了! 蘇木無奈:“無苦得為她念靜心咒啊。” 元元的魂也是拽回來的呢,哪里能夠經(jīng)得起驚嚇? 少年的目光落在林蕊身上,遲疑道:“你下樓干什么?” 深更半夜黑燈瞎火,到底有什么鳥不得的大事,讓她居然跑下了樓。 林蕊下意識的就將衛(wèi)生紙藏在了屁.股后頭,尷尬地清清嗓子:“那個衛(wèi)生間沒有紙了。” 話一出口,她就覺得自己的行為很蠢。 本來就是下來拿紙的,她干嘛非要藏著? 于是少女又將衛(wèi)生紙放出來,搖了兩下,像是在佐證自己說的話。 蘇木“嗯”了一聲,伸手扶住她的肩膀:“走吧,早點睡覺。” 他的手搭上她的肩膀時,少女明顯抖了一下,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林蕊嘴里頭嘟囔了句什么,然后一溜煙的往前頭跑。 蘇木伸手抓住她:“慢點!” 結(jié)果她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渾身炸毛:“干嘛?” 少年無奈:“天太黑,別摔著了。” 林蕊這才別別扭扭地放慢了腳步,同手同腳進了屋。 一進門,她就長長地吁了口氣,一屁.股癱坐在椅子上。 結(jié)果屁.股剛挨到凳子,她又慌里慌張彈跳起來。 媽呀,這凳子可是墊著墊子的,她一點兒也不想刷墊子。 林蕊手忙腳斷地拆了卷衛(wèi)生紙,急吼吼地往衛(wèi)生間里頭去。 房間門被敲響了,蘇木輕聲喊她的名字。 一時間,林蕊恨不得拿臭抹布塞住這人的嘴巴。 有完沒完,就不能讓jiejie安生呆著嗎? 大半夜的,干嘛非要跑過來? 別說什么床不夠用啊,他跟無苦住的分明是標(biāo)間,有兩張床! 真不夠用的話,讓小和尚打地鋪去。 蘇木輕聲念了三個字:“衛(wèi)生巾。” 房門開了,林蕊一把揪住他的襯衫,將人拖進屋,咬牙切齒道:“你!” 臭流氓,臭不要臉的,居然窺探姑娘家的隱私。 蘇木只好隱晦的提醒她:“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