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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的相貌差遠了,現(xiàn)在她越瞅越覺得這丫頭長得真好看! 真是姨姨的貼心小棉襖。 無苦在邊上無情地拆臺:“二姐,你不要想了,你就是想少上課。” 林蕊齜牙咧嘴,這該死的小和尚,到底懂不懂得餐食教育的重要性與必須性? 蘇木冷靜的很:“學校有學農(nóng)教育。” 林蕊也冷酷得很:“那都是走流程。” 上輩子,他們附近幾所高中聯(lián)合的定點學農(nóng)基地里頭的種菜工人就直言不諱,倘若他們什么都不動的話,就是對基地最大的幫助。 她去學了半個月的農(nóng),最大的印象就是蚊子好毒啊。 廣大學生同志必須得蜷縮在蚊帳中央瑟瑟發(fā)抖,萬一碰到了蚊帳邊,恭喜你距離佛祖的境界近了一步,雖不是割rou飼鷹,起碼也能獻血喂蚊。 等到學農(nóng)歸來,至于學的啥,大家忘得一干二凈,該干嘛繼續(xù)干嘛。 林蕊慷慨激昂:“那樣是不行的,持續(xù)性的走過場不僅沒辦法達到教育目的,反而只會引起人的逆反心理。” 所以,必須得走心。 蘇木不得不伸出手,抓住她上下?lián)]舞的胳膊:“你先搞清楚魚菜共生要怎么弄,行不?” 林蕊下意識地脫口而出:“很簡單的,水旁邊種菜就行。” 蘇木也不駁斥她,只微笑著提問:“種菜的營養(yǎng)液要怎么配?管子要什么安裝?用什么材料的?” 幾個問題下來,少女落荒而逃,嘴里頭嘟嚷著要打電話請教薛副教授,慌里慌張?zhí)酉聵恰?/br> 蘇木嘆了口氣,無奈地站起身,跟著下去。 小元元飽含期待地看著姨姨跟舅舅的背影,認真地向哥哥強調(diào):“吃菜菜,漂亮。” 無苦認真地摸摸小元元的腦袋,下意識的想要提醒小姑娘,不該抱有實際的期待。 然而對上小元元飽含期待的眼睛時,毫無原則性可言的小和尚立刻改了口,堅定地點點頭:“菜菜好看。” 縱使樓上兩個小家伙都表達了口頭支持,樓下打電話的林蕊依然被薛副教授問得張口結(jié)舌。 薛副教授倒是沒有打擊,林蕊魚菜共生的設想是天外奇談。 要說起魚菜共生,身邊到處都是。 無非是植物與動物和諧發(fā)展的生態(tài)模式。 說到底并沒有太稀奇。 只是原始粗放的魚菜共生,效率低下,并不符合經(jīng)濟發(fā)展與人類生活的需求。 薛副教授慢條斯理:“現(xiàn)在的魚菜共生概念,其實就是工廠養(yǎng)魚跟無土栽培技術的結(jié)合。” 這個技術目前美國在搞,澳大利亞也在搞,西方不少發(fā)達國家都在研究,因為對于環(huán)境保護意義重大。 林蕊嘴里頭一個勁兒嗯嗯嗯,很希望薛副教授能夠跳過前言,直接進入主題。 比方說直接告訴她,如何在樓頂上鋪設魚菜共生的系統(tǒng),種菜的器皿要如何安排?養(yǎng)魚的水槽要怎么設計?最重要的是種菜營養(yǎng)液要怎么配呀? 誰知道薛副教授話鋒一轉(zhuǎn),居然開始烤起來林蕊:“魚菜共生,你知道之間重要的轉(zhuǎn)化媒介是什么嗎?” 隔著電話機,林蕊眨巴兩下眼睛,小心翼翼地提出來:“水。” 嗯,魚在水中游,菜在水邊生,總歸要用水,這點絕對沒錯。 薛副教授難掩失望之情:“我還以為你構思這么久,已經(jīng)想出來問題的關鍵了。” 是微生物,實現(xiàn)魚跟菜之間能量轉(zhuǎn)換的重要媒介是微生物。 蔬菜種植所需的其中一個重要的營養(yǎng)組成成分是微量元素。 這些元素在水體微生物的作用下,將會以更利于植物吸收的形式出現(xiàn),被植物吸收的同時水體也實現(xiàn)了進化,更加有利于魚類生活。 “我看你在鄭家村攛掇人家搞高密度黑魚養(yǎng)殖,那你知道高密度養(yǎng)殖魚類最害怕出現(xiàn)的是什么嗎?” 林蕊本能的支支吾吾,覺得今兒薛副教授有些奇怪,怎么問題那么多。 以往他們不是搭檔的很好嗎?向來都是她提出構想,然后薛副教授直接給出技術支持,雙劍合璧,天下無敵。 今天薛副教授怎么當起了考官,不停地考驗她呢。 少女嬉皮笑臉:“這不是有教授您在嗎?我不會,您知道就行了呀。” 薛副教授姿態(tài)冷淡的很:“我已經(jīng)接受了邀請,下個月的飛機。那邊的情況已經(jīng)安排好了。” 少女下意識地就想說,你可得了吧,這機票不知道退過多少回了。 就魏鎮(zhèn)長那標準的鐵血資本家架勢,不榨干你身上最后一滴利用價值,肯讓你走才怪呢。 結(jié)果薛副教授居然釜底抽薪:“老魏跟老郝那邊,我都已經(jīng)談過了,工作也做了交接。他們那個農(nóng)科站站長應付現(xiàn)有的工作問題不大。” 林蕊這下子徹底傻了眼,脫口而出:“那可不成,魚菜共生還沒有搞起來呢。” 大棚養(yǎng)魚養(yǎng)蝦養(yǎng)王八在弄著,可是王八不是起碼得養(yǎng)三年嗎? 薛副教授更沒有聽到她的話一樣,只自顧自的給出了先前提問的答案:“密封的水體,再加上高密度水產(chǎn)養(yǎng)殖,會出現(xiàn)大量的氨氮,這也是水質(zhì)惡化甚至有毒的重要原因。” 林蕊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死水的確容易臭。 薛副教授話鋒一轉(zhuǎn):“硝態(tài)氮,你知道嗎?” 少女神差鬼使間,下意識的想撒謊說自己知道。 不知道為什么,薛副教授說話的語氣總讓她覺得是因為對自己太失望了,所以教授他直接上飛機走人,不肯再停留。 可惜學渣撒謊底氣不足,很容易被當場戳穿。 殘酷的薛副教授,居然讓她說出硝態(tài)氮的化學分子式。 這回林蕊舌頭真是打了結(jié),只能強詞奪理強行挽尊:“我就知道這個名詞,我怎么會背它的化學分子式啊?” 除非是搞專業(yè)的研究的,而且非得是相當專業(yè),否則誰能夠背化學分子式? 薛副教授直接表達了自己的不滿:“你要是隨便玩玩就不要瞎折騰,浪費我的時間,我手頭的事情多的很。” 林蕊趕緊求饒:“不不,我真的是很認真地在做這件事,只是我基礎薄弱,總要一點點開始學吧。” 她伏低做小的姿態(tài),總算起了效果,薛副教授的語氣聽著和緩了一些,居然還主動跟她解釋硝態(tài)氮的意義。 魚對硝態(tài)氮有著較強的抗性,同時硝態(tài)氮又是植物生長一個良好的氮肥來源,它的存在使得魚菜共生的氮循環(huán)變成了可能。 薛副教授嘆了口氣,像是沉吟了半天,終于開口:“我來安排一下吧,看能不能帶你去趟上海,其實我們國家在這方面研究也取得了不少成果。” 林蕊激動得直接在店堂里頭翻了個跟頭。 吃飯的食客們早就見怪不怪,反正這姑娘是屬猴子的,齊天大圣座下的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