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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驚悚地發(fā)現(xiàn),她似乎改變了太多東西。 媽呀,明明她什么都沒做。 她真的打算將剩下的人生還給她媽的。 蘇木看著她快要哭的模樣,伸手拍拍她的腦袋,認(rèn)真地安慰道:“從你穿過來那一瞬間起,就開始改變了。人沒辦法兩次跨進(jìn)同一條河流。” 無所謂消失,就像他們面前的蘆葦。伸出了一條枝,就會重新長出一根蘆葦。 原先的蘆葦仍然存在,只是對于新蘆葦而言,他們永遠(yuǎn)也看不到。 林蕊愣了會兒,突然間覺得這畫風(fēng)不對。 平行宇宙什么的,難道不是應(yīng)該自己用來教導(dǎo)面前的少年嗎? 她作為一個資深美劇黨追番狗,竟然還要傻乎乎地問人家什么是平行宇宙,裝傻白甜未免裝過頭了。 少女立刻激動起來,雙目灼灼地盯著蘇木。 她下意識地左右看看,確定此處人影罕至,周圍沒人偷聽之后,才趴在男孩身上跟他咬耳朵:“老實交代,是不是美蘇冷戰(zhàn)打開了通往平行世界的大門?” 哎呦,就是這么演的,那叫一個跌宕起伏。 可惜她只來得及看完了第一季,第二季還沒上演的時候她就穿了。 希望不要爛尾,這年頭開局驚艷中間平庸結(jié)局爛尾的劇實在太多了。 哎喲,難不成干爺爺跟蘇木是負(fù)責(zé)看守連接兩個平行空間大門的人? 蘇木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睛,半晌無語。 少年忍了又忍,最終還是沒能忍住:“相對論,量子力學(xué)知道嗎?” 平行宇宙的理論就是基于量子力學(xué)產(chǎn)生的。 林蕊嚴(yán)重懷疑他這話的可信度,然而量子力學(xué)這種高大上的東西,她看到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頭疼,趕緊逃之夭夭。 少年一看她躲閃的眼神,頓時生出種深深的無力:“你真的念過大學(xué)?” 林蕊勃然色變,什么意思呢?她大學(xué)專業(yè)又不需要學(xué)量子力學(xué)。 會個名詞就了不起啊!她還知道相對論是愛因斯坦提出的呢。 蘇木最近膽兒肥的不行,居然直接懟林蕊:“那你知道相對論是什么意思嗎?” 少女忍無可忍,直接掐他。 想死嗎?早點說!jiejie一定成全你。 蘇木也不躲也不逃,就這么悶悶地笑著,半晌才冒出一句:“想那么多做什么,說不定另一個世界還沒有我們呢。” 林蕊嚇得心驚rou跳,趕緊伸手捂他的嘴巴。 媽呀,這話可別什么黑白無常聽到了。 萬一他們發(fā)現(xiàn)蘇木是硬拽下來的魂魄怎么辦? 蘇木悶悶地笑,兩只眼睛就這么看著她。 看得林蕊渾身不自在,少女下意識的就握成拳頭,威脅地在他面前晃晃。 看什么看?再看jiejie揍你! 少女瞪大了眼睛,企圖撐起氣勢來。 可惜她今天受到的心理震蕩太大,耗費能量過多,雖然沒能拼過蘇木這臭小子。 少女狼狽不堪地扭過腦袋,嘴里嘟囔了一句:“走了,你要喂蚊子的話自己喂。” 切,六根不清凈的人也想學(xué)佛祖割rou飼鷹嗎? 蘇木答應(yīng)了一聲,跟在她半步遠(yuǎn)的地方走。 月光下,兩條影子越靠越近,少年伸出手去抓林蕊的手。 少女本能地甩開:“干嘛啊?又不是過馬路紅綠燈。” 蘇木一本正經(jīng):“這兒沒燈,路不平,容易摔跤。” 這個解釋勉強在林蕊面前通過了,少女傲嬌地抬著下巴,大步往前走。 蘆葦蕩子里頭水流聲嘩啦啦。 今兒夜空晴朗,月亮明晃晃,照得蘆葦叢風(fēng)影婆娑,遠(yuǎn)遠(yuǎn)看著煞是美麗。 少女突然間回過神來:“你怎么知道那么多?” 還平行宇宙,還相對論。 現(xiàn)在可不是30年后,大片遍地都是。平行宇宙的理論,都快被用爛了。 他一個初三學(xué)生,前面還在備考,好端端的,看什么愛因斯坦的相對論。 少女福至心靈,猛然回過神來:“哦,我知道了,你前頭神秘兮兮的,就是在看愛因斯坦的相對論!” 蘇木尷尬地摸摸鼻子,小聲嘟囔:“我哪里看得懂相對論啊。” 據(jù)說全世界都沒幾個人能看懂。 林蕊眼睛珠子骨碌碌直轉(zhuǎn),陰險地湊近少年:“我姐夫,你是不是找我姐夫取經(jīng)了?” 少年扭過腦袋去,月光雖然明亮,卻叫人看不清他耳朵究竟是什么顏色。 林蕊沒憋住,伸手碰了碰他的耳垂。 哎喲,那叫一個燙的勒。 這小子是打算在耳朵上攤煎餅嗎? 林蕊立刻趾高氣揚起來,翻身農(nóng)奴把歌唱:“你看這個做什么呀?你一個準(zhǔn)中考生不好好準(zhǔn)備考試,居然浪費時間看這些!” “不是浪費時間。”蘇木認(rèn)真道,“這很重要。” 林蕊得意洋洋,眼睛眉毛飛上天,誓與月亮肩并肩:“比中考還重要?” “都重要。” 少女要這么好講話,那鄭大夫就不會成天想抓雞毛撣子了。 她惡狠狠地逼問少年:“到底哪個更重要?” 蘇木被她逼的沒辦法,只能小聲嘟囔:“這個更重要。” 少女的尾巴立刻翹上天,簡直要曲起來,狠狠敲打一下月亮。 聽見沒有?他說比中考還重要呢! 你可記好了,要是他出爾反爾,以后就放到雷劈他! 蘇木一本正經(jīng):“中考今年不行的話,還能考明年。” 少女勃然大怒,死孩子,到底會不會說話? 她揪著蘇木的耳朵強調(diào):“明年你就不能考中專啦!” 少年老老實實:“我本來就打算考高中上大學(xué)的呀。” 林蕊悲從中來,跺著腳立刻反悔,她還呆在這兒干嘛?她要穿回頭! “不會的,穿不回去的。”蘇木認(rèn)真地看著她,“這就好像同一個受.精.卵分裂出來的雙胞胎,誰也不可能取代另一個人的人生。” 林蕊被他繞得腦袋暈,覺得這小子在胡說八道,就聽著似乎有那么點兒道理。 少年嘆了口氣:“你問我擔(dān)不擔(dān)心你mama,我當(dāng)然擔(dān)心啦,我們是好朋友嘛。” 可惜他又不希望現(xiàn)在的蕊蕊走。 有人說上輩子不認(rèn)識他,那說不定就是上輩子自己很早就死了,根本就等不到三十年后再見蕊蕊。 就好像鑫鑫姐書柜里頭那本一樣,陸宜之所以不認(rèn)識方中信,是因為方中信沒有等到他出生就去世了。 這個認(rèn)知讓少年惶恐不已,直到他聽物理老師跟人閑聊時,談到平行空間。 就像溺水的人抓到一根救命稻草,少年終于解脫了。 種種奇怪的地方似乎都有了解釋。 對,只能是這樣,誰都不曾消失,只是時空分裂成更多。 我們能夠看到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