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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收入。” 林鑫嚇得一巴掌拍到她背上:“好好走路不會啊,瞎蹦噠什么。” 她現在隱隱有點兒后悔,meimei跟著電視跟書上學功夫都已經這樣恨不得上房揭瓦了,這要是跟著無苦細細地學,豈不是要把天捅出個窟窿來。 蘇木默默地看了眼大姐,心道,就是不學功夫,她也能鬧翻天。 少年緊緊地扣住了林蕊的手腕子,不許她再鬧騰。 村委書記從大棚里頭出來,見到她又蹦又跳的,忍不住笑道:“咱們蕊蕊又掙了什么大錢啊?” 林蕊朝老人家做鬼臉,興沖沖道:“書記,你可得好好養蚯蚓。養好了蚯蚓比種地掙錢。” 她投桃報李,積極地替盧定安策劃:“盧哥,你的餃子機不能光賣給食品廠,還可以考慮餃子館以及大型企事業單位的食堂。” 這種大小的機器,買上一臺放在屋里頭,完全能省下包餃子的人工。 哇,這要是賣的好的話,她姐夫不等畢業,就能妥妥成為富一代。 林鑫太陽xue突突直跳,按著腦袋,無奈地看meimei:“行了,你,好好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吧。” 林蕊猛的一拍腦袋:“哎呀,對了,咱們得搞清楚藥用蚯蚓的飼養講究,可別養了半天不合格。” 她拖著蘇木放開腳步往前跑。 要是體育課跑八百米,她能有這速度,估計連體育委員都要被她拉下馬。 然而那本蚯蚓養殖指導手冊上,卻寫的沒有那么細。 林蕊急得恨不能將書脊給撕了,生怕里頭也藏著。 蘇木寬慰她道:“莫著急,等郝教授他們過來,咱們再好好問問。” 林蕊哪里等得及,堅持要找盧定安要電話號碼。 她現在就得問清楚,否則她今晚肯定會睡不著覺。 少年默默地看了她一眼,哪次蕊蕊不是說自己會失眠,哪次她又不是歡快地打著小呼嚕,天亮都賴在床上不肯起。 “大姐他們去渡口了,鵬鵬跟無苦還沒回來。” 林蕊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不會啊,你聽河工大伯說了沒有。他們的水餃湯圓賣得快的很,就是跟大爺爺的船回來,也早該到家了。” 她回家沒看到人,還以為小哥兒倆跑去養雞場撿雞蛋了。 蘇木搖搖頭:“沒有,好像大爺爺也沒回來。” 林蕊哪里還坐得住,立刻跳起身,拽著蘇木往河邊跑,生怕兩個弟弟出什么事。 鵬鵬雖然會水,但這可是寒冬臘月,河水冷得能凍死牛。 無苦就更別說了,這小和尚現在嬌的不成樣,到時候還不知道得哭成什么樣兒。 兩人趕到河邊時,恰好大爺爺的船靠岸。 老人還在感慨:“虧得你抓到了他們哦。那不是人,都是畜生。” 林蕊跳下河堤,焦急地問鵬鵬:“今兒怎么這么晚,出了什么事嗎?” 鵬鵬的樣子看上去有點兒恍惚,林蕊抓到他胳膊的時候,小男孩才跟被驚到了一樣,一蹦三尺高:“二姐,他們殺了人!” 林蕊愣了一下:“什么啊,誰殺了人啊?” 大爺爺嘆了口氣,招呼孩子上岸去,再慢慢說。 他現在看著這河水都慎得慌。 那幾個搶劫又傷了八公八婆的歹徒,被河莊派出所的警察抓到以后,因為案件的性質過于惡劣,又轉到了縣里頭公安局。 說來也巧,現場盤點證物的時候,恰好負責的警察有位戰友過來找他。 那人也是警察,不過是在河流上游的一個省份。 前段時間,他的轄區內發生了一件入室搶劫殺人案件。 根據他們現場調查的情況,當地警方初步判斷,這件應當是熟人作案,所以他們將偵查的重點放在了受害人的社會關系上。 警方在全縣都進行了排查,然而卻一無所獲,只有鄰居提到了半夜起來在院子里頭撒尿,看到個人背著獵槍出來。 因為這條線索,他們將全縣所有打獵的人都給翻了個遍,同樣沒有找到有力的犯罪嫌疑人。 案子當時的主要經手人就是這位警察。 沒能破獲,他心里頭就留了個疙瘩,尤其敏感。 看到老戰友這兒的獵槍時,他突然間心里頭咯噔了一下,就想仔細看看。 老戰友聽他說起那起案件也相當主動,直接跟領導打了申請,去犯罪嫌疑人家里頭仔細再搜查。 這一搜查,果然發現了問題。他們發現了受害人家里頭丟掉的一副小孩的金鐲子金項圈。 兇手不知道是基于什么考慮,沒有將這份小孩用的玩意兒賣掉,而是留了下來。 后來警察審訊的時候,他才承認他想留這等自己哥哥家的孩子出生拿來送禮用。 那段時間金價瘋漲,他怕等哥哥家的小孩出生時,他沒錢送禮,會被人笑話。 林蕊等人聽了,涼氣從腳心一直往頭頂上竄。 媽呀,那是殺了人家搶來的贓物! 這人究竟跟自己哥哥家有多大仇多大的樂,竟然想要把這東西給剛出生的孩子用。 不過警察推測,他們是看著金價上漲,想要待價而沽,所以才沒有急著銷贓。 但是這一套精細做工極為巧妙,里頭內嵌了受害人家的孩子的姓名,成了他們落入法網的最大依據。 這伙人利用河莊渡口來往船舶多的便利,采取拉人一起喝酒賭博的方式,結識了不少人。 在這個過程當中,他們對賭友的家庭進行摸底,然后再伺機踩點去作案。 警方的辦案思路并沒有錯,的確是熟人,只是他們忽視了流動的河水。 這個熟,可不指地域范圍上的距離近。 作完案之后,他們立刻乘船離開了案發地點。 等到警察再去摸查的,哪里還能發現他們的蹤跡。 他們當然沒有外逃,因為他們本身就是外人。 那幾個人交代案情的時候,不約而同地都懊惱,不該對這本鄉本土的人動手。 老輩人說不偷鄉里相親,果然有道理。 要不是他們被八公八婆的那個遠房侄子給慫恿的,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地步。 他們還委屈的不行呢。 自古喪心病狂的殺人魔,都是自私自利到極點。 除了他們自己,任何人在他們眼中都賤若螻蟻。 林蕊捂著嘴巴唏噓感慨了半天,突然間想到重點問題:“可是這跟你們有什么關系?怎么耽誤到現在才回來?” 小和尚愁眉苦臉的,居然都沉默著不說話了。 鵬鵬從三輪車上拿下一個算盤,示意他二姐:“這是八公八婆給無苦哥的。” 林蕊好奇地摸了摸算盤,又彈了兩下,嗯,不像是里頭藏了金子。 兩位老人家給小和尚的算盤做什么?難不成他們覺得小和尚也是個商業奇才,應當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