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49
晚上的那種。 林蕊冷哼,看哪門子玩笑,她一個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怎么能跟兩個臭小子睡一屋。 傳出去的話,她還要不要做人。 小和尚吃完了最后一顆牛奶糖,意猶未盡:“那你上次還往我?guī)熜执采香@。” “閉嘴!”林蕊瞪眼,“防的就是你!” 她甩著頭發(fā),趾高氣昂地推門而出,要下樓再去開一間房。 還沒走到樓梯口,林蕊就本能地犯嘔。 因為吹了晚風(fēng)受了涼,她的嗅覺反而出奇的敏銳。 是血腥味,哪兒來的血? 她捂著嘴巴,下意識地往樓下看。 店門已經(jīng)合上了,昏暗的燈光下,有粘稠的液體滴在地上,散發(fā)著濃郁的腥氣。 如果不是林蕊捂著嘴巴,她肯定要驚叫出聲。她站著的位置看不到柜臺后面的情況,但是耳朵可以清晰地聽到翻找東西的聲音。 “老不死的,趕緊交代把黃金藏哪兒了。再不說,老子一刀捅死你。” 回答他的是一聲沉痛的悶哼。 “cao.你媽,沒黃金?賣了這么多年的老逼,竟然沒有黃金。你騙哪個啊?” 樓下又傳來踢打咒罵的聲音。 林蕊心里頭發(fā)慌,因為她只聽到了老太微弱的應(yīng)答,老爺子沒有丁點(diǎn)兒聲響。 這是碰到強(qiáng)盜了。 每到年底,就是各類刑事案件高發(fā)的時候。 人們累了一整年,總算積累下來些錢財。那些罪犯也打著大干一票好回家過年的主意。 血腥味愈發(fā)濃郁,林蕊眼前發(fā)黑,手軟腳軟地想往后退。 兇手起碼有兩個人,帶有利器,初步判斷冷兵器的可能性比較大,因為他們剛才沒有聽到槍響。 但是也不排除他們隨身攜帶槍.支,情急之下會拔槍的可能。 得趕緊通知無苦,叫蘇木藏好了,她和無苦兵分兩路,給這伙強(qiáng)盜來個前后包抄。 少女輕手躡腳往后退,不想身后響起炸雷的一聲響:“好了,師嫂,你回去自己睡吧。我再要間房就是了。” 林蕊一屁.股坐在樓梯上,恨不得掐死這個小和尚。 說好的練武之人呢,這么濃郁的血腥味,他聞不到嗎? 他那溜進(jìn)去一只蚊子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的結(jié)界呢? 小和尚伸頭看樓下,委屈不已:“我沒吃飽,精神頭不夠。我還以為他們要做豬血腸給我們明天下早飯呢。” 說話的時候,沒耽誤小和尚手腳動作,他直直從樓梯上跳下去,騎在柜臺前一人的肩膀上,手一劈,就打落了這人的匕.首。 林蕊還指望他一鼓作氣,順勢干掉另一個的時候,無苦卻齜牙咧嘴,哎哎喊疼:“磕著我的蛋蛋了,痛。” 少女勃然大怒,現(xiàn)在這節(jié)骨眼上,這小禿驢竟然還敢耍流氓。 無苦委屈得很:“痛嘛,本來就很痛。” 林蕊氣得捏著鼻子就跌跌撞撞地往樓下跑,飛腳踢出樓梯口的椅子,砸在柜臺后頭那個提著菜刀要往無苦腦袋砍的強(qiáng)盜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緊迫的情緒壓制了本能的眩暈,下了樓梯的林蕊反而沒覺得頭昏了。 她拎起柜臺上的算盤架住了改往她身上招呼的菜刀。 如果是上輩子,以她的身手,干掉對面的強(qiáng)盜大概用不了五六招。 可是現(xiàn)在不一樣,現(xiàn)在她頂著林蕊的身體,即使眼下已經(jīng)比她剛傳過來時強(qiáng)多了,但身體素質(zhì)各方面都難以跟上輩子相比。 無論是揮出去的拳頭還是踢過去的腿腳,殺傷力都大打折扣。 而戰(zhàn)斗力驚人的小和尚無苦卻因為判斷失誤,將強(qiáng)盜肩膀上的徽章磕到了蛋蛋,痛得戰(zhàn)斗力能一成都發(fā)揮不出來。 那人不知道是不是練過,反應(yīng)也迅速得很,立刻跟無苦纏斗到一起。 柜臺前面的方寸之地,四個人打得熱火朝天。 林蕊數(shù)次想要搶電話機(jī)報警,都被持刀歹徒逼得又往后面退。 她暗道這樣不行,還是集中精力先放倒一個再說,立刻收手,反將鐵算盤砸在被無苦騎坐肩頭的那人后背上。 這家伙身體一個踉蹌,人直接撞在桌子上。 他個人不算高,那棱角正對著他的鼠.蹊位置,疼得他差點(diǎn)兒直接將無苦給扔出去。 “不許動。” 林蕊正要回身飛踢那持刀歹徒,身后卻多了支黑黢黢的槍.筒。 挺長的,燈光太暗,她也分不清楚是沖鋒.槍還是獵.槍。 不過從強(qiáng)盜的規(guī)格來看,配備自制獵.槍的可能性比較大。 少女跟無苦對視一眼,兩人都相當(dāng)識相地抱頭蹲在地上,不打算試探那把.槍的性能。 千算萬算,竟然漏算了歹徒其實(shí)有三人。持槍的那個跑到兩位老人的房里去搜刮所謂的黃金了。 他們懊惱,那三個歹徒也心煩意亂。 晚上八點(diǎn)鐘的時候,他們到店里頭來轉(zhuǎn)悠過,確定今天沒人投宿才決定動手的。 誰知道,樓上還藏了兩個小孩,挺能打的那種。 老夫妻無兒無女,就是今晚了結(jié)了他們,除了公安也不會有誰再追究。 公安的事情多了去,案子那么多,等這陣子風(fēng)聲過了,也就沒事了。 可小孩子不一樣,現(xiàn)在講究計劃生育,好多人家就一個娃娃。 娃娃出門有個好歹的話,那家里頭的大人真是拼了命也會追下去。 現(xiàn)在一般的娃娃哪里會拳腳功夫。說不定人家就是練家子,家里頭的大人厲害的很。 林蕊顫顫巍巍地強(qiáng)調(diào):“我們不認(rèn)識他們的,我們就是過來住店而已。今晚發(fā)生了什么,我們姐弟在房里頭睡覺,什么都不知道。我?guī)煾笌煵畮熓鍘熜炙麄儯覀円膊粫v的。道上有道上的規(guī)矩,不該我們管的事,我們絕不插手。” 手里拿著獵槍的人面色陰晴不定,顯然拿不定主意,到底要不要連這兩個小孩一并干掉。 林蕊嚇得心驚膽戰(zhàn)。 媽呀,槍,她也有被槍指著的一天。 她就說無苦這娃邪性么,跟他待在一起,就會出事。 “少廢話。”那人眸中戾氣一閃,沉下臉吩咐兩個同伴:“把他倆綁起來。” 他伸手試了試扳機(jī),剛要動手的時候,忽然熱水沖天而降,燙得他跟兩位同伙哭天搶地。 蘇木站在樓梯上,將泡腳桶里頭的水兜頭澆了下來。 先前老爺子送上去的三壺?zé)崴倌耆嫉乖谂菽_桶中了。 林蕊跟蘇木已經(jīng)就地翻滾到桌子下面,兩人齊心協(xié)力,直接推翻了桌肚下的一筐子啤酒瓶。 她先前就看到了,這家店兼著賣啤酒小菜,想必是為了方便客人自斟自飲。 酒瓶子骨碌碌地滾了一地,被開水燙到的人本能地要逃竄,踩著了酒瓶,腳下一滑,便摔倒在地上。 無苦這會兒連自己的蛋蛋痛都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