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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里頭有五千塊錢也不吭聲。 爸爸才不是去免費打工,人家金山縣相中了爸爸的人才,爸爸利用知識創(chuàng)造財富呢。 她就說以她爸的才華跟技術,上哪兒都是搶手的香餑餑。 少女嘀嘀咕咕跟jiejie描述自己發(fā)現(xiàn)事情的經(jīng)過,語氣中掩飾不住的小驕傲。 別成天老指望她爸免費加班,她爸跟工廠就是雇傭關系。下了班大家不熟,她爸又沒賣給廠里頭。 知識是什么啊,知識就是力量,知識就是金錢。 “姐,咱不說,以后所有免費加班咱們都能推就推。”林蕊滿臉嚴肅,“這都是慣出來的壞毛病。爸爸以前動不動就出差的時候,廠里不過了?” 呸,就是怕?lián)熑巍?/br> 生產(chǎn)出現(xiàn)問題,拉她爸過去頂著。 處理好了沒什么,萬一情況有變,最后莫名其妙就成了她爸的不是。 這種低級把戲,當人眼瞎,全都看不出來啊。 她爸的才華不是免費派送的,擁有更高的價值,而且必須得被尊重。 林鑫捏緊的拳頭松開了。 她微笑著傾聽完全程,滿意地點點頭:“哦,原來是這樣。我真高興你能夠正確認識到知識的價值。洗完澡回來,你別忘了背語文,明天早自習要抽背的。” 林蕊目瞪口呆,她姐肯定是被鄭大夫附體了。 大家好好聊著爸爸掙錢的事情,她姐為什么能扯到她的學習上頭呢。 誰出賣了她?她家又沒電話機方便老師電話隨訪。 肯定是芬妮那個小叛徒,已經(jīng)淪為老李的幫兇。 蘇木沒機會,蘇木一直被她放在眼皮底下看著呢。 林蕊立刻扭過頭:“哎喲,姐,我要不要換毛衣啊,小半個月沒換了,肯定有味兒。” “懶味兒。”林鑫伸手拍了下她的屁.股,“你少給我轉(zhuǎn)移話題,不背完的話,今晚不許睡覺。” “誰,誰轉(zhuǎn)移話題了。不是你要我拿衣服洗澡的嘛。姐,我給你也拿件毛衣?lián)Q掉吧。”林蕊突然間抽動鼻子,狐疑地貼在林鑫的胸口上。 不對,毛衣上這是什么味道? 她立刻不滿地嘟起嘴控訴:“姐,你吃火鍋還燒烤了。” 嗯,這個是烤羊排的孜然味,這是火鍋熱氣浸潤衣服后留下的味道,火鍋里頭還燙了牛rou卷跟小黃魚。 嗯,壽司,這是芥末的味道! 這簡直就是去吃了自助餐嗎? 林鑫聽得心驚膽戰(zhàn),她meimei這是什么鼻子啊,居然連這個都能聞出來。 沒辦法,小無苦都來回在火車上倒騰六天了,小圓臉也被折騰得憔悴了不少。 難得禮拜天銀行也休息,她跟母親自然要帶著辛苦了一個星期的無苦逛街玩耍。 這孩子實在太招人疼惜,又乖又無辜。 即使在火車上悶得要死,他還能自娛自樂,歡歡喜喜地跟她們炫耀。 火車上的叔叔阿姨可喜歡他了。因為有他在,小偷都不敢出手。好多乘客給他們寫表揚信,還送錦旗呢,夸他們列車環(huán)境好。 等到逛累了,母女倆自然要帶無苦去好好吃一頓。 介于無苦的情況,還真沒有比自助餐更合適的吃飯地點。 種類繁多,他想吃哪樣就吃哪樣,不用擔心添飯?zhí)啵伙埖昀习逯苯于s出門去。 林鑫胃口小,吃得有限。 臨坐火車回家之前,她還特意去她媽的寢室收拾了一下自己。外套換下,連牙都刷了,卻不想最后居然在毛衣上露出了馬腳。 嗯,肯定是自助餐廳溫度太高,她中途脫下大衣時,毛衣沾了味兒。 林鑫琢磨著要怎樣跟meimei解釋這件事。 現(xiàn)在江州第一家自助餐廳還在裝修中,根本沒營業(yè)。她無法蒙meimei自己是在江州吃的飯。 不是他們非要瞞著她,只是她現(xiàn)在上學排練已經(jīng)忙不過來,家里真不希望她在這件事上分心。 現(xiàn)在畢竟是最關鍵的時候。 “蕊蕊,你聽我說,其實……” “不用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少女抬起手來,做了個抗拒的姿勢,悲憤難當,“姐,你太壞了。你把我一個人丟在家里,自己跟姐夫下鄉(xiāng)燒烤還帶火鍋。” 你們自己跑去吃好吃的,丟下我吃糠咽菜,你們良心真的不會痛嗎? 林鑫愣了下,面對meimei都要瓢到天邊去的嘴巴,只能尷尬地笑:“那個,他們村上分羊rou。胡廠長愛人太客氣了,請我們吃。幾位師兄又愛熱鬧,這才弄了不少。” 林蕊不滿地強調(diào):“不行,下次你得帶我去。我都好久沒吃過火鍋了。你們從哪兒弄來的小黃魚?西板橋又不靠海。” 林鑫虛虛地笑:“現(xiàn)在天冷了啊。剛好有人去東海拖貨,給捎了兩箱子過來。” “那你也不帶回來給我吃。”林蕊再度趴在她姐懷里頭撒嬌,一個勁兒哼唧,“姐,你都不愛我了。我成了沒人愛的小孩。” 林鑫狂跳不已的心臟終于趨于平緩。 她后背上全是冷汗,只能無奈地摸摸meimei的腦袋:“好好好,下次給你帶。快點起來拿衣服吧。” 林蕊心不甘情不愿地直起身體,眼睛珠子一轉(zhuǎn),突然間又滿臉狐疑地看著她姐:“不對,你騙我,你們吃火鍋為什么還要芥末醬?哪兒里的壽司?” 林鑫從善如流:“什么壽司啊。哦,你說醬啊,拌涼皮用的。有位師兄是山西人,他們那邊經(jīng)常這樣吃。” “大冬天怎么想起來吃涼皮啊。”林蕊小聲嘀咕了一句,好在她的注意力一向轉(zhuǎn)移的快,“我盧哥呢?盧哥為什么不送你上樓,喝杯水再走?” 林鑫蹲下.身翻找衣服,努力維持語氣的平靜:“你又想干嘛啊?他都忙死了,沒空陪你玩兒。” “誰玩兒了。”林蕊不依地拽她姐的袖子,“我是要給我盧哥介紹門大生意。” 她得意洋洋地畫出護翼衛(wèi)生巾的示意圖,跟她姐炫耀:“你看,這樣一來是不是就不擔心滲漏問題了?” 人類在衛(wèi)生巾的發(fā)明史中,表現(xiàn)得可真不算聰明。 明明二十年代就有衛(wèi)生棉和膠帶,偏偏要等到七十年代,才有人想到自黏式背膠衛(wèi)生棉。 在此之前,他們寧愿用別針將衛(wèi)生棉固定在內(nèi)褲上。 真的不怕戳死自己嗎? 還有直條式衛(wèi)生棉,沒有尾翼跟側翼,沒有U形防滲漏,就沒人感覺用得非常不熟嗎? 林蕊現(xiàn)在相信現(xiàn)代衛(wèi)生棉發(fā)明者與生產(chǎn)者都是男性了。 因為他們自己沒有經(jīng)歷過例假,所以才這么長時間都想不到要升級產(chǎn)品。 林蕊信心十足地抓著她姐的手,雙眼閃閃發(fā)亮:“姐,你相信我,將來這種衛(wèi)生巾肯定能夠打敗現(xiàn)在市面上所有的品牌。” 不說三十年后,就是上輩子她有記憶的時間里,她就沒見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