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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望著他,有如山壓頂頭,盧疊陽心情沉重,隱隱察覺接下來的對話不會太有利。 果然校長請他坐下后,便開門見山說:“顧同學的錯誤不僅是撒謊那么簡單。據悉,他多次sao擾女同學。往女學生書包里放蚯蚓是常態,這次更上升到往她們裙子里放保險套。” 盧疊陽一聽,傻眼。“什么?”他以為自己聽錯。 作者有話要說: 這里的舅父大家會讀得奇怪吧? 請忍受一下!合掌,來自很久以后補上的作話。 第8章 沉溺 4 教務主任冷哼一聲,校長點頭:“體育課學生要換體育服。他就是那時候溜進女生的換衣間,往她折好的裙里里放保險套。這是那名學生告訴我們的,事后我們也確實找到了。” 這已經不是單純的sao擾了,甚至可以上升到性sao擾,何況對方是未成年,性質更不容忽視。 仿佛看穿他所想,校長聲音放緩:“您是大學的教授,一定深知個中嚴重。我們早前也同對方家長談過了,決定這之后你們雙方見一次面。見面時間在本周日中午,就在學校會議室,你看怎么樣,到時有沒有時間?” 哪敢沒有,盧疊陽當然說:“有的。” 之后,校長顯得猶豫,望了眼教務主任,便由教務主任接話道:“性質惡劣,我們經由商討,決定給出顧同學處分。這也是我們請您百忙之中前來一趟的原因。” 盧疊陽預感不料,但仍維持聲線平和,實則是強撐平靜。“好的,處分是應該的,確實該給他一點教訓。不成規矩不成方圓。是什么處分?” 校長道:“記大過一次,通校批評,并停課一周。” 見他默然不答話,教務主任道:“這處分也不過分吧。條例里我們還沒加,跟老師頂撞,出言不遜呢。” 果然還是耿耿于懷的主任。盧疊陽嘆氣:“這是當然。” 校長接著道:“接下來請您將他宿舍的行李搬出去,帶他回家。這一周還請您好好教育看管,讓他意識到錯誤,并監督他寫出八百字的檢討書。我們將在下一次全校師生會議上通讀。” 盧疊陽一出門,坐在長椅上的顧古馬上起身。他手插口袋,臉色蒼白,顯然也惶恐不安。不過小孩心氣,拉不下臉,明明擔心要命,開口還是一副拽拽語氣:“怎么樣,舅父。那群老東西怎么說的?” 盧疊陽一掌拍在他腦后:“有你這么叫老師的?” 顧古揉揉腦袋:“這不正氣頭上呢么。” 盧疊陽道:“校方已有了決策。先停課一周,現在我們去你宿舍拿被子。” 顧古先是一愣,正欲歡呼,盧疊陽卻打斷道:“停課的這一周,我會把門鎖好,網線也會拔掉。你哪里也不能去,好好面壁思過。別高興得太早。” 一路顧古不吱聲,盧疊陽知他準是算計著接下一周的計劃。他從小貪玩,不過不叛逆,一進入青春叛逆期,那些壞點子源源不斷冒出來,有時搞得盧疊陽很是頭疼。一面他得替jiejie照看,一面又下不了手教育,他開著車這么想,聽顧古忽而道:“舅父,我必須說清一點。我真沒那個心思捉弄女生。是她前天放學忽把我叫出去,說想和我交往。我拒絕了,她就說,做朋友好了。” 盧疊陽不咸不淡瞥他一眼。 顧古撓撓頭:“去更衣室也是她叫我的。鬼知道她褲子里保險套哪來的,反正不是我放的。我尋思就是這臭娘們兒被我拒了,心里惱火,想報復我而已。” 盧疊陽冷哼一聲:“事已至此,你說再多也沒用了。” 顧古討好:“那么就放我一馬吧。我這周末天還得去兄弟家……” 盧疊陽大罵:“你還想著玩?” 顧古一愣,印象里,沒見盧疊陽發這么大火。 盧疊陽一副恨鐵不成鋼:“你讓我跟你媽怎么交代?” 顧古撇撇嘴:“不告訴她不得了。” 盧疊陽道:“你倒是說的輕松。” 顧古撇開了頭:“一開始我就沒想來這讀。考什么大學不都為了飯吃?” 盧疊陽開了大燈,拐進了他住的別墅區:“將來別后悔。” 聽顧古嘀咕一句:“鬼后悔。” 把顧古按進二樓房間,盧疊陽開了大燈,在客廳來回走動。該不該打給jiejie,讓她知道,停課一周不是件小事。但轉念,想起顧古說的話。他不是個說謊的孩子,就算周末要出去玩,也不會找借口搪塞,要玩他就大大方方走,不玩就待家里睡覺。他說沒做,那便是沒做。jiejie那暴脾氣,一定聽不進,當初顧古從家鄉遠赴這里讀書,是jiejie的意思,兩人便起摩擦。這一來,搞不好矛盾更加激化。 就這時,電話倒是自動響了起來。盧疊陽接起:“喂?” “……”熟悉的沉默感。 他頓了一會兒,對面傳來一個男聲。 “盧老師嗎?” 盧疊陽僵化的手也放松下來,“是,錢老師,什么事嗎?” 電話中錢近道:“白天我們聊的還記得嗎?” 是指補課之事,盧疊陽拿了一瓶柜里的紅酒:“記得。” 錢近滿懷興奮:“剛好我老表有個認識不錯的家教老師。年齡不大,履歷倒是豐富,在倫敦讀的大學,專業當然是英文系。這樣一來,也不必擔心口音問題會吧孩子帶偏了。” 盧疊陽聽了道:“哪個大學?” 錢近報出名字。 盧疊陽不由笑道:“真是名校。” 錢近道:“據說她是學成之后歸國來。” 盧疊陽淡淡道:“現在的英語補課班很喜歡這種履歷的老師。招生時也很能吸睛。” 錢近苦笑:“的確那么回事。” 盧疊陽細細思索,覺得不錯:“但確實,我也覺得這類的會比較好。年齡不那么大,和小古大概也能處得來。小古他就是很討厭和年長的老師相處,不知道為什么。” “但他可是相當尊敬盧老師呢。” “大多數而言。”盧疊陽笑著翻開雜志。 那邊傳來翻頁聲,錢近后道:“她明天下午有空,要不一起見個面。地點就是國立大廈旁二樓的咖啡廳,看看合適不合適。” 盧疊陽答應了。隨后坐在沙發上,他心里想,這正是好時機。接下來一周,顧古停課,落的會比較多。他原本進大學時的第一專業是金屬,但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