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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令紫有些費解。“蒸餾水?純凈水?”“對,除了培育古仙蓮的那個洞xue里的水能用之外,其他地方的水都不能用。”“為什么?”“因為會影響藥效,甚至沒有太大的效果。”這個原因說出,單念知道令紫會十分重視以后的用水問題了,而且他要的就是令紫能把水質的問題視為制作止血藥的首要的條件。令紫有些吞吐地道:“這個問題有點困難,畢竟這里離洞xue那邊的水源太過遙遠了,批量制作的方法很難。”單念也明白自己的這個要求十分為難令紫,這里沒有能通水的辦法,而且他一時也找不到能通水的方法,但是卻再三跟令紫堅持,水質是必要條件,不能缺少。水的純凈是會影響藥效,雖然不大,但是單念不想有萬分之一的可能發生,到時救人不行,反而讓傷口因細菌而感染,那么他的善意就成了最厲害的□□了。“我再想想辦法吧。”令紫說完,就離開花貝醫館,回到熙和后,立刻寫了一封信叫人送到夏家。****“羽風,你看我帶了什么來,熙和叫人送到夏家,夏家今天給我送來的,是小念新研發的藥物,治療風骨癥跟舊傷隱患。”夏五月在懷里拿出一個黑色的小瓶子,遞給了羽風。羽風接過后,看著上面那個念字,沉思了片刻,手指輕輕地劃過上面的每一筆每一劃。他果然用這個方法找那個人的下落。雖然自己叫令紫跟單念合作的時候就會想到這個可能,但是見到單念真正這么做的時候,他心里還是有些不安了起來。他不但對那人的身份有些不安,更是對單念對那人的感情有更大的不安。可是,他答應過小念要替完成他所有的愿望……壓制下自己那些異樣的情緒,羽風把藥瓶放進懷里,然后對夏五月道:“剛才有暗線匯報,有另一批人在這里扎營,我們過去會一會他們。”來到暗處,羽風跟夏五月才化回人形,畢竟二人一紅一白的顏色在夜里實在太耀眼了。羽風的衣服還是平時一般的灰色,而夏五月在出發前也換了一套暗一點的顏色的衣服。突然,幾個扎得嚴實的營的燈火一同熄滅,二人同時身體緊繃了一下,夏五月皺皺眉頭,看著羽風靜默了一下才道:“有人發現我們了?”羽風聽著細碎的腳步聲跟閃過的影影綽綽,“不是,看來不止只有我們來到這里參觀,跟在他們的身后吧。”靜的詭異的主營外,幾個穿著差不多夜行的黑色衣袍的人跟對方打了一個暗號。他發現我們了,頭的意思是殺無赦。另外幾人點點頭。突然,一把粗啞的喘息響起后,羽風跟夏五月的身影也在暗處里看過去,只見幾個看不出是獸人還是亞人穿著黑色衣袍的人已經躺在地上,滿是鮮血,看不出生死。而站著的兩個人力,一個人的脖子里已經被一把鋒利的刀子抵在那里,刀子已經劃破了他的皮膚,脖子里鮮血沿著脖子直流而下,沾染到那人麻色的衣服上,顯得十分的可怖。羽風有些好奇那個持刀的人這樣悄無聲息就把人殺了的高超能力,他微微瞇起雙眼時,看清那個持刀的人的模樣后,跟夏五月同時相視而看了一眼。拿著刀子的人顯然夜視能力也是出眾,他看向羽風跟夏五月的地方,卻沒有多在意。因為,他感受不到躲在暗處的人的惡意,所以也就暫時忽略了。這時,那個被抵著刀子的人顫抖著沙啞的聲音說話了,“你把我也殺了也是無補于事,我們不知道頭兒的計劃,更不知道你說的那個人被頭兒帶到哪里去了。”“我們談一筆交易吧?”持刀的人輕聲道,他的聲線刻意壓得很低,只在被挾持的那人的耳邊響起。“你想怎么樣?”那人盡管想裝作不害怕,但是顫抖著的沙啞聲音直到此刻也沒有緩下來。“你知道我殺一個人是多么容易,只要你帶著我去你們出來的地方,我就不殺你,這筆交易怎么樣?”持刀的人冷笑了一聲,刀子也從脖子放下,“相比起性命,哪個輕重,你可要想清楚了。”刀子離開后,帶著沙啞的喘息終于冷靜下來,“我不可能為了你這個身份都不明的人就把頭兒出賣!”持刀的人再次用刀光射向那人的眼里,那人嚇得連站也站不起來了,他趴在地上,驚恐地看著持刀的人沒有靠近才大口大口地喘息著,他已經目睹過這人殺人的速度究竟是有多快,如果自己不是帶著懷里的東西,或許下場就跟他的同伴一樣了。“除非……你要確保我不會被他們發現我帶你過去……還有,如果是你們首先找到回去的方法,你就把我也加上是第一批回去復命的人。”他現在只想回去而已,再也不想那些任務內容了。他只想能快點離開這個鬼地方,這個他一無所有的地方!“可以,我保證。”擦干刀子上的血,他才斯條慢理地把刀子向羽風站著的方向甩過去,顯然不太滿意躲在暗處的人這么心安理得就在看戲。“曲夜,是我們。”夏五月的身影首先出來,接著接過刀子的羽風也從暗處走出,隨手就把刀子甩回去。然而,那把刀子仿佛有靈性一般,又重回曲夜的手里。“是你們?”夏五月的聲音響起的那一刻,曲夜的聲音為之一震。他有想過躲在暗處的人是他的故人,但是卻沒有想到是他們。“你們怎么在這里?”不待他們回到,曲夜隨即又道:“風,你是為了近日野獸部落能進入到王族地帶而來的?”“沒錯,天弱知道你在這里的消息嗎?”羽風皺皺眉頭,總覺得曲夜剛才那種嫻熟的殺人手法讓他覺得很陌生。曲夜不太在乎自己在二人心目中的感受,只是收好刀子才道:“看來你已經見過天弱了,我暫時還不能讓他知道我在這里。你們在哪里扎營,我要留宿一晚。”曲夜拉起剛才他挾持的人,“跟我走。”回到自己的營里,羽風才注意到曲夜的身上滿是鮮血,叫了一個守衛隊的獸人前來給了曲夜一些傷藥,他們就離開讓曲夜把全身大大小小的傷口止血,半響,他們才重新進入到帳營里,曲夜已經摸出獸皮在拭擦那把他們沒見過的鋒利的刀子。“曲夜,你是不是要交代清楚你到底在打著什么主意。”羽風直接問道。“我有個朋友被人捉走了,如果你能帶上你的守衛隊跟我一同救了他,我就把全部事情告訴你聽。”曲夜想了一下答道。“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