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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能夠高攀得起的,終究還是錯過了。 與此同時,姜茉莉剛到香山公寓,正按密碼準備進屋子,突然商城提醒她—— 收到祝思寧二十個點的好感值。 作者有話要說: 兩更合一~今天莫得啦 74. 祝思寧?姜茉莉很快地就想起霍嶼寒曾經跟祝思寧相親的事。 他們不是沒有相親成功嗎?怎么這祝思寧現在還對霍嶼寒有好感值, 以她對這商城的了解,很大可能是這兩個人碰上了。當然, 她更了解霍嶼寒,他們沒復合的時候,他跟祝思寧都沒說話,更別說現在了, 恐怕他都沒有多看她一眼, 在這種情況下,祝思寧怎么會有二十個點的好感值呢?這實在是說不通。 要打電話問霍嶼寒有沒有碰到祝思寧嗎? 還是不要了,雖然他們現在的關系已經很親密了,可是她也沒有打算要將擁有商城的事情說給別人聽,包括她的至親。 更何況她相信他,但凡他對祝思寧有一絲絲的感覺,那他們都不可能會復合。 他喜歡的人是她, 一直都是她。 既然如此, 祝思寧的這二十個點的好感值,多半是她自己腦補出來的,她實在沒必要因為一個女人的腦補以及莫名其妙的好感值, 去詢問他一天的行程, 兩個人如果在一起,連基本的信任都沒有,那還談鬼的戀愛。 只是用“情敵”貢獻出來的好感值去成就自己的盛世美顏,真是怎么想怎么爽啊。 等坐在沙發上,姜茉莉就毫不客氣的用這二十個點的好感值買了唇膜以及唇蜜。 唇膜的效果自不用說, 敷上十分鐘,嘴巴就會變得水嘟嘟的,對付唇部干燥以及唇紋非常有用。 重頭戲是這個唇蜜,跟市場上的唇蜜不一樣,這個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涂上去很快地就會吸收,嘴巴一點兒都不會油膩,最重要的是!涂上這個唇蜜接吻,對方會嘗到一股甜甜的味道,這種甜還不是人工甜,她還是單身的時候用過幾次,總是會忍不住去舔嘴唇,沒辦法,這味道太好了。 祝思寧恐怕做夢也不會想到,她給霍嶼寒的好感值,會被她這個小妖精用來買接吻神器。 要是知道的話,估計要氣得吐血了吧。 姜茉莉光是想想這畫面她就高興。 另外一邊,祝思寧呆呆的站了一會兒,她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跟霍嶼寒道謝的,趁著謝崢他們還沒注意到她,她也下樓了。 快步跑到門口,她看了一圈,在看到霍嶼寒準備上車的時候,她喊了一聲。 霍嶼寒剛打開車門,看到祝思寧往他這邊來,雖然不知道她找他有什么事,不過想來也不會是什么重要的事,更何況他們不熟,他只是看了她一眼,就上車關上了門,發動車子離開。 祝思寧站在漁火樓門口,望著那漸漸匯入車流的車子,直到再也看不到。 她眼瞼低垂,失落的嘆了一口氣,在寒風中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又轉身回了餐廳。 這頓飯已經吃不下去了,謝崢不愿意丟人,自己要開車離開,好友擔心他這個狀態開不了車也跟了上去,又將自己的車鑰匙扔給女友,“你吃完飯自己先回去,不用等我了。” 菜已經點了,服務員也在陸陸續續的端上來。 雖然祝思寧沒有胃口,但見江雨菲拿起筷子吃菜,她也坐了下來。 她跟江雨菲并不是很熟,是小學同學,這次是別人牽線她跟謝崢接觸之后,才又跟江雨菲重逢。 江雨菲的男朋友跟謝崢是特別好的哥們兒,這次他們四個人也就一塊兒出來吃飯慶祝謝崢賽車奪冠。 本來江雨菲還在吃魚的,突然她抬起頭問道:“你認識霍嶼寒?” 祝思寧神色有過短暫的慌亂,她很快地就鎮定下來,“認識,不熟。” “哦。”江雨菲點了點頭。 祝思寧又試探著問道:“剛才我走了以后他們怎么突然打起來了?” 江雨菲聞言似笑非笑的看她,“你難道沒以為霍嶼寒是因為你打的謝崢?” 祝思寧心下一驚,趕忙說道:“怎么可能。” “哈哈哈我想你也沒這么自作多情。”江雨菲盯著祝思寧,慢慢地說,“其實告訴你也沒關系,你知道霍嶼寒的女朋友吧?” 祝思寧沉默。 霍嶼寒跟姜茉莉戀愛的事情,恐怕這個圈子里沒人不知道了。 她沒自作多情認為霍嶼寒喜歡她,她只是覺得霍嶼寒可能看不過去謝崢這樣對她,不過聽江雨菲的意思,就連這個都是她自作多情了。 “謝崢跟茉莉從小就認識,他一直喜歡她。”江雨菲輕飄飄的就說出這一句話,成功地讓祝思寧呆住了,“霍嶼寒跟謝崢也是因為她才每一次見面都會打架,祝思寧,在這個圈子里,最好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我跟茉莉關系不錯,不管她跟謝崢在一起,還是跟霍嶼寒在一起,我都為她高興,剛才我看到你要去找霍嶼寒,有些話我只說一次,離霍嶼寒遠一點。”她慢慢地說出三個字,“別犯賤。” 祝思寧被這三個字刺激了。 她抬起頭來想跟江雨菲爭執,卻看到她臉上的譏諷。 她突然明白了,她已經不是以前的祝思寧了,祝家早就沒有了,哪怕是江雨菲現在也能輕而易舉地給她難堪。 當然祝思寧不知道的是,江雨菲這的確是忠告,在這個圈子里,姜茉莉幾乎跟絕大多數人關系都不錯,她的塑料小姐妹多得數不過來,所以,哪怕她跟霍嶼寒談戀愛,大多數人都能做到祝福她,如果祝思寧真的對霍嶼寒有什么心思,并且付諸行動被其他小姐妹看到,她們會撕了她。 姜茉莉的好人緣,圈子里的其他人無法復制。 *** 霍嶼寒提著打包好的酸菜魚回到香山公寓的時候,姜茉莉正在美滋滋的用小鏡子照著她的嘴唇,舔一舔,真是味道好極了。 她聽到開門的聲音,趕忙穿上拖鞋就小跑到玄關處準備迎接他。 在看到他臉頰上有明顯的傷痕時,整個人都愣住了,走上前問道:“你臉上有傷?怎么搞的?” 霍嶼寒換好拖鞋,將打包盒放在飯桌上,這才脫了大衣,活動了一下手腕,語氣平淡得仿佛在討論天氣一樣,“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