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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盟的又一條紐帶和私人的我們雙方共同的希望。在我們的莊園里的時候,父親從不掩飾他對格瑞塔的厭惡,但他好歹給孩子命了名——瑟芬斯,SerpensPotterVoldemort——算是承認了他的存在。然后我履行我的承諾——和格瑞塔分居。我答應過他得到繼承人就不會再和別人上床,這是他最終同意我娶格瑞塔的條件之一。戰爭第三年,德拉科和赫敏也結了婚,在戰爭間隙里舉辦了一次小小的半斯萊特林半格蘭芬多的宴會。盧修斯看上去一點也不想參加兒子的婚禮,整個婚禮過程里他表現得非常想對新娘施惡咒。但是他沒得選,就連納西莎都默認了自己的兒媳婦是個麻種,如果他膽敢這樣做,他會被孤立,而他自己的兒子會第一個跟他鬧僵。戰爭結束后我們休整了一年,又開始緊鑼密鼓的開始了對麻瓜世界的擴張。魔法部大樓成為倫敦最宏偉的建筑之一。圣芒戈成為全英國最好的醫院,甚至不得不開了麻瓜門診。破釜酒吧也一改往日形象,變得高大整潔,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了麻瓜們鼻子底下。總體來說這次入侵相對溫和,不是戰爭,只是政治的和麻瓜上層社會需要應付的。東歐擴張已經讓人們受夠了戰爭,而且以赫敏為首的一批魔法部高官認為政治比戰爭更容易,更妙的是頭號戰爭分子voldemort本人已經不那么熱心于搞破壞了——他的靈魂修復進行到了某個關鍵時刻,經常一整天的和羅賓消失在西翼以西的塔樓里。他甚至開始有意的大量放權給我。畢竟,時間剩得越來越短了。接收了大部分權利我才理解為什么他過去總是起早貪黑。當你有一個龐大的團隊需要組織時你很難不忙得昏天暗地,事實上他居然能抽出時間來陪我才是我現在感到驚奇的問題。日常事務本身就足夠把一個人累垮,更別談我還需要考慮拉攏和清洗、制定目標和詳細計劃等等所有事情!而且最讓我感到崩潰的是,在所有這些累人的活兒之外,我還得自學魔紋和各種需要用到的關于魔法極限的知識。我和薩拉查的畫像討論,和羅賓討論,小心翼翼的和父親以及后院的老吸血鬼討論,甚至萬般無奈之下去找斯內普理論。一句話,我幾乎快把自己的眼睛貼到書本上去了。但是……進展還是慢得像烏龜爬。啊,提到斯內普,必須指出,別以為我會喜歡那個黑乎乎的混蛋,我真高興我們至今相互厭惡。但無論如何,我必須承認我們的關系比之前好多了。我認為我們關系的改善主要歸功于交流的增多。我們沒法總是避開對方,我不得不天天在食死徒堆里打轉,而斯內普,碰巧是父親最喜歡的食死徒之一——羅賓做到了保密,斯內普曾經為了莉莉當鄧布利多間諜的事情只有我和羅賓知道,所以父親至今沒發覺他寵愛的仆人的小秘密。當然,我懷疑回魂石和莉莉也給了斯內普不少重投食死徒一方的決心。既然莉莉能原諒我和黑魔王混到一塊,不難想象,她一定會叫斯內普不要為我的決定而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她很可能叫斯內普好好當個校長。我覺得她似乎對那個黑蝙蝠有點愧疚,我不確定,回魂石在斯內普那兒,而我并不打算再把人叫出來就為了問這個無聊的問題。當對麻瓜世界的擴張開始逐步走上正軌時,瑟芬斯也已經被他母親教育成了個看似無害卻一肚子詭計的小混蛋。這個小毒蛇,也不知道是遺傳到誰的特質,從在襁褓里就開始試圖支使周圍的人,而且他漸漸顯示出了他的能量——他幾乎總是能獲得他想要的。但是因為年齡他至今還沒法流暢的驅使我的教子們——泰迪和阿爾法德都比他大而且足夠聰明。所以他現在最大的娛樂就是支使小他兩歲的維吉尼拉——德拉科和赫敏的女兒,讓她繞著他團團轉。老馬爾福似乎非常樂于見到這個,但我能想到的只是感謝梅林赫敏沒因此詛咒我!我終于有了屬于自己的閑暇,能夠做我想做的任何事,可是……十年之期也已經只剩半年。這遠遠不夠!我只能模模糊糊理解世界法則,卻連世界邊緣都還沒觸摸到,可留給我的時間已經只剩下半年。我開始發瘋了一樣尋求幫助,尋找突破的方法。我把食死徒再次丟給了父親,開始最后的長途旅行,混跡于世界上最恐怖的角落,尋找一切光明的和邪惡的理論和咒語,在自己身上試驗各種最黑暗的魔法。我的理智很清楚這不夠,時間和經驗不是這些能彌補的,但我就是忍不住去嘗試。當我像一具慘白的尸體一樣躺在泥濘里時,我偶爾會思考為什么我不能放棄這種無謂的掙扎。就我所知,我已經擁有了所有人羨慕的力量、權利、妻子和兒子,而且很享受它們,即使失去voldemort我也還擁有很多——或者說,只會變得更多。但是我就是忍不住想要和他在一起。這簡直不正常,簡直就像病態的偏執……但它就是這樣。我不知道為什么,但即使我已經變得足夠冷酷我也還是阻止不了自己想要他。五個月后,我終于回到莊園,唯一的原因只是我已經快把自己的身體給折騰散架了。格瑞塔體貼的沒有問我任何話,瑟芬斯也小心翼翼的跟著母親離開了我,羅賓通知了父親然后離開,而父親直接把我帶回了他的浴室。“我放棄了?!蔽襾G下骯臟的衣服,疲憊的把同樣骯臟的自己放進了父親懷里:“我現在就想做|愛?!?/br>“那就做?!彼卮?,把我丟進水里,然后自己也加入了進來。還剩一個月。雖然隨著時間迫近我越來越暴躁,但我還是堅決要求他等到最后一天。我每天樂意做的就是和他上床,然后在莊園里溜達,然后去霍格沃茨溜達,然后去麻瓜倫敦沒人認識的地方溜達,就像個行尸走rou。格瑞塔看得出我的煩躁,但就像一貫的,她什么也沒說。瑟芬斯一貫害怕他的祖父,連帶的也有點怕我,所以他聽從了母親的建議什么也沒問。羅賓知道一切,但他沒立場跟我說什么,他是父親能恢復完整靈魂的最大幫手,我現在甚至忍不住有點恨他。終于,最后一天還是來了。最后一夜我一次次驚醒,最后天還沒亮就起了床,然后我忍不住開始布置我們的房間。蠟燭……熏香……紅酒……還有——當然——潤滑劑。我不知道父親什么時候醒過來的,但他什么也沒說,他只是看著我做完這一切,然后慢慢的、慢慢的把他的衣服扒下來,給他和我自己做運動前的準備。“最后一次?”他笑著問,聲音一如既往的好聽。他的聲音對我而言就像毒藥,無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