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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就這么被蒙在鼓里。{薩拉查,他們在爭論什么?}我提高聲音問。{一個能幫你或者熬過黑暗之子的傳承的小玩意。}薩拉查輕聲回答,平靜的聲音底下似乎隱藏著某種我不明白的復雜情緒。{那是什么?}納吉尼沖我咆哮著——{harrison!你這個——}父親提高了聲音——{納吉尼!}蛇嘶嘶著,卻停下了剛剛的話,{但是——不……voldy……不值得……}{你們在說什么?}我感覺有一根半透明的線在腦中穿行。我只能通過他們的話語隱隱約約看見它的輪廓,但是這大概的輪廓卻指向一個讓我不愿接受的答案……不,這怎么可能呢……他不會這么做……但要是他真的這么做了呢……他該付出這個價碼……我怎么能忍心……到底是不是?!然而,就在我還在混沌中思考時,父親已經把我放到了一張硬邦邦的床上——我稍微來得及考慮為什么這個房間會有一張床,緊接著一股急切而強大的困倦襲來,不顧我的掙扎極力把我拖入夢境。我知道自己不會有事,但是這情形卻讓我感到不安,我不想睡,我扯住父親的袖子,卻被他扯開。{harrison,好好睡一覺。}父親輕聲說道,輕柔的嘶聲就像安眠曲一樣柔和……不……我還不能睡,我還要問……他到底……到底……作者有話要說:我會說我這一章寫了8000么……但是發現無論如何,除非寫了萬字章節,不然還是無法按照原定章節數完成進度ORZ所以干脆就放這么多了……明天再放下一章吧T_TPS,這幾章基調很沉,但這真的是HE啊,我沒掛羊頭賣狗rou啊。☆、鎮魂曲“harrison,起床了。”模模糊糊的,我聽見父親在什么地方跟我說話。天就亮了?我挪動了一□體,把自己窩進溫暖綿軟的被子深處,打心底里拒絕起床的想法。但是父親已經喊我了……不,我一點也不想起床……讓他自己起去吧!“別睡了。”他的聲音再次催促。“不……”我嘟囔了幾聲,最終還是妥協在了他鍥而不舍的堅持之下,從被子里對他伸出一只手,“除非你抱我過去。”一只不屬于我的手很快把我的手拉了起來,一股大力,接著我整個人都被從被子里拖出來了。溫暖的羽絨被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熟悉的懷抱,接著是熱氣蒸騰的浴池。懶洋洋的泡在溫暖的水池里,我小小鞭笞了一下自己的驕奢yin逸,又很快把這種古怪的情緒驅逐出了腦海——這不該是我的錯!誰叫我現在行動不便?我自己的父親愿意抱著我到處跑,我又干嘛不樂意?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真正決定要起來了。隨著腦子逐漸清醒……我想起昨晚突如其來的困倦,以及那場發生在父親和納吉尼之間的爭吵。他們的對話讓我不安……“那個東西”到底是什么?我不想去思考這個問題,但是我該死的就是知道答案——那個房間里,除了那個還能有什么?“你昨晚干了什么?”我忍不住問。“沒什么。”父親漫不經心的說,似乎對他昨晚做的事情滿不在乎。我傻了才相信他真的滿不在乎。他最害怕的東西……詹姆他們的靈魂還曾把他嚇得灰頭土臉……而這也正是他為自己制作魂器的原因……但是我不知道怎么回答。這個問題太敏感,我和他一樣不想談論它。但是我總不能就這樣什么都不問,就像他什么都沒做過一樣——不,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其實我并不一定要問他,我應該知道的。那個魂片,當它還在我身上時,它就是在我的額頭——我伸手往自己的額頭一摸,驚訝又不意外的在本該光華的額頭摸到一道突兀的凸起痕跡。它又出現了……我說不清這一刻到底是什么感情,我只是忍不住一遍遍的用指腹描繪著它。我的傷疤。我那個難看的、閃電型的、曾經消失了的傷疤。它又出現了。我從沒想過它會再度回到我身上,但它現在正在我的額頭上,無聲的對我大聲招呼著——“我回來了!”“這個東西真有夠難看的。”我撇了撇嘴:“干嘛再把它放回來呢……我可不想到死都頂著這么難看一個傷疤。”父親卻似乎完全沒聽見我的話,語氣還是那么平靜,繼續著他自己的步調:“我們動作得快一點,洗完澡就去吃早餐,然后去阿茲卡班。”什么?“去阿茲卡班?”去那兒干嘛?我的心臟條件反射的咯噔一跳。我發現自己痛苦的想起了攝魂怪,以及它們帶給我的一次次噩夢般的經歷。我們為什么要去阿茲卡班?有一瞬間我條件反射的以為他要把我關在那兒了,接著我意識到這完全沒有道理,但這對于我攪動的胃來說幾乎沒什么安慰效果。父親似乎感覺到了我的恐懼,難得耐心的解釋道:“harrison,我知道你不喜歡那里,但是我們必須去。阿茲卡班是進行那個魔法最好的地方。上次我使用這個魔法時是在阿爾巴尼亞的黑魔法遺跡里,不過顯然阿茲卡班更好——harrison,我必須要保證的是你最后能活著——”“非得去那里嗎?”我強自鎮定的問:“不能換個地方?”“黑暗之子的繼承需要強大的黑暗能量作為支撐。只有黑暗力量足夠強大,魔法的運行速度才會越快,危險才越小。就我知道的,的確有好幾個地方的黑暗能量強到足夠支撐它,但只阿茲卡班足夠安全——所以必須是那兒。”他繼續說。“阿茲卡班安全……?”我的聲音不受控制的扭曲了。我仿佛已經看見一個個腐敗的黑色骨架在我們身邊飄蕩,它們肆無忌憚的吸食著我的一切快樂,慢慢的把我變成一具冰冷麻木的僵尸……我感到四肢飛速變得冰冷,即使是環繞我的熱水也不足以使我感到暖和。“那些攝魂怪——好吧,我知道你很強——但是——它們真的太多了,你的守護神真的能抵擋得住它們嗎?”“守護神?”他低聲笑了起來,似乎被我逗樂了。我聽著他的笑聲,惱火的很想反駁一些什么,但他沒給我說話的機會,很快出聲打斷了我的意圖——“harrison,你什么時候見過我使用守護神咒?守護神需要的魔力是光明的,而我的魔力……是純粹黑暗的。”我突然意識到一些東西——那些東西過去似乎微不足道,甚至至今都被我忽略掉了,但是父親的這句話讓我突然意識到這個魔法意味著什么。我突然發覺我與生俱來的某些自然的魔法有多珍貴。光明的魔法本身就能讓人感到充滿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