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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之子繼承儀式……即使只是一小半的轉換,那也是幾千年來唯一一例成功的黑暗轉換。這簡直是梅林的恩賜,有了他的血,我就能想辦法重新獲得魔法!”“是你引導他弄的,是不是?”我嘶嘶地壓低聲音逼近它:“那個什么黑暗儀式,無論它到底是什么東西,是你故意的,是不是!你為了你骯臟的目的,故意引導他使用這個魔法,是不是!”“小殿下,您太高看我了……當時他又沒告諸天下他是斯萊特林的繼承人,而且我正被追殺得狼狽不堪,哪有什么精力去管一個混血!”它瞇起眼睛,似乎很滿意現在這一切:“這就像是天上掉餡餅,他完成那個儀式之后,跟著我散發的黑暗氣息自己找到了我并且救了我,然后我驚喜的發現他不但轉化有黑暗血脈,還是薩拉查的后代!”“所以你就恩將仇報的計劃殺了他,在他救了你,并給了你一個容身之所之后?”我怒不可遏的問道,往大門的方向走去:“你說,如果我馬上告訴他這件事,你會是什么下場呢?”“小殿下,說真的吧……你不會去的。”它瞇起眼睛:“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薩拉查肯定警告過他我的意圖,不過他看上去并不是很在意,是不是?他自認為有足夠能力阻止我的陰謀了。但是你就不一樣了……既然你至今還沒弄清楚那個預言的本質,這就代表他還是對你有些忌諱……如果他知道你知道了這些事情,即使他不想殺你,為了防止你先下手為強他也會干出些什么……是不是?”它咄咄逼人的靠近我,沒有露出它的尖牙和利爪,可光靠語言就足夠讓我感到害怕。“小殿下,給自己留條后路啊……想要活下去,你要學的還多著呢!”☆、七年級于是萊姆斯就這樣在voldemort莊園的后院住下來了。關于那只吸血鬼的問題,德拉科很明智的只是試探了我一句,在得到我敷衍的回答之后就閉緊了嘴巴。麻煩的是父親。對于格雷伯克死亡,他只是云淡風輕的甩給我一句“你自己惹了什么麻煩自己處理干凈”。他甚至對我想對高爾動手的意圖都不加阻攔,只是同樣告訴我,要干什么自己善后。相比之下,他倒是對萊姆斯入住他的房子表示了極大的不滿。似乎比起自己手下的死亡,他更在意他的地盤里多了一只半瘋的狼人。因為萊姆斯的到來,父親連續好幾天的出現在我、赫敏、德拉科和萊姆斯的聚會中,每次都是渾身散發著低氣壓高魔壓,好在至今為止還沒做出什么過激行為。面對自家主子的怒火,德拉科——作為一個非常正常的食死徒——第三天一大早就借故回家避難去了,為此赫敏還一臉不屑的諷刺了他一頓,他離開的時候臉都是綠的。不過父親的刁難也沒持續多久——十月都已經過了一半了,隨著德國方面的再三“邀請”,我不得不打包行李去霍格沃茨上學去了。關于回霍格沃茨上七年級的問題,我早就和德拉科赫敏商量過,他們都答應和我一起回去——因為戰爭,赫敏也沒上七年級,雖然在莊園里也能得到得到很好的教育,但知道有機會回學校赫敏還是激動得不能自已。德拉科就更簡單了,他今年本來就該在霍格沃茨進修黑魔法的,只是被他的狐貍老爹拉過我這邊來陪我,現在正好一起回去。唯一對此意見很大的只有父親。他是那個從一開始就反對讓我去上學的人,尤其是知道到了學校我身邊就會多出一個來自德國的辛格勒小姐,他的心情就更不好了。回校前夜,我們幾乎沒睡覺,一直在他的床上開無遮攔大會,他少見的熱情讓我得意洋洋忘乎所以,所以我很大度的任他擺弄了一宿。當然,第二天我就后悔了……那個無節cao的混蛋……直到到達霍格沃茨我的腰都還酸疼得像是要斷了一樣!因為不是正常返校,我們并沒有坐火車,而是通過莊園和霍格沃茨校長辦公室的壁爐去的霍格沃茨,一到地方就看見了一個一臉陰沉的斯內普。我沒想到父親居然也跟過來了,不過這也是好事——雖然這讓赫敏一路都有些不安,但是好歹也避免了我一回校就和斯內普杠上這種糟糕的問題。自從上次和他談過之后,斯內普就一直眼巴巴的等著我給他復活石,已經寫信催了幾次了,我現在光聽到他的名字都會感到頭腦發脹。而現在,在斯內普的校長辦公室里的,除了斯內普和我們一行人之外,還有那位來自德國的辛格勒先生以及他的女兒。格瑞塔小姑娘今正在上六年級,作為一個純血和矢車菊領導人的女兒,而她選擇的學院自然是斯萊特林,當我們到達時她就已經穿好了斯萊特林的校服校服,正跟在她父親身后和斯內普校長先生說著什么。看見我們的到來,她興奮而矜持地站在她父親身后叫了我一聲“harrison哥哥”,臉頰都激動得紅撲撲的,簡直就像一個熟透的小蜜桃。我一臉僵硬的回了她的問候,在辛格勒父女旁若無人的呵呵聲中敏銳的意識到在場其他人的表情都無比古怪……父親自然不用說,知道我和voldemort關系的赫敏投來的目光簡直就是譴責,斯內普更是黑了一張臉,甚至……就連鄧布利多也正興致勃勃地在他的相框里研究我們的關系……我突然覺得自己連想死的心都有了。打完招呼,辛格勒先生的目的顯然也達到了,于是他很識趣的離開了我們,和一個部下一起去安排他女兒的住宿問題去了。父親,一臉陰沉的看著辛格勒父女離開后再度關閉的大門,沉默了好一會兒,煩躁的在室內晃了一眼——瞥過鄧布利多的畫像時他似乎哼了一聲,然后他終于找到了他想要打擊的對象。“格蘭杰小姐,我想你應該很熟悉你那條回獅窩的路……難道還要我給你帶路?”他刁難的問。“不——”赫敏顯然被他的惡意嚇了一大跳,但是她很快恢復了過來,得體的和在場三人告了別,離開了這個房間。父親顯然還是很暴躁,他開始在房間里踱來踱去,我完全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而斯內普,他此時正在全心全意地試圖把自己假裝成某種漆黑的壁花。終于,父親在放著分院帽的架子前停下來了。“harrison,過來。”他叫道。我聽從了他的話,然后,他把那頂灰撲撲的帽子再度套在了我的腦袋上。“我想……或許你該再分一次院……”他慢吞吞的說道。原來如此……原來是voldemort自己焦慮了……我閉緊了嘴。好吧,可以理解,即使詹姆是個徹頭徹尾的格蘭芬多,但我畢竟也有一半斯萊特林的血,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