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遺忘在大腦角落里的死亡三圣器,接骨木魔杖目前被父親拿到,隱形衣我給了赫敏她們……對,盧娜不是也被抓了嗎,那時候她穿著隱形衣,那么隱形衣現在應該也在父親手上!那么只剩下復活石了……我想起六年級看見的那枚戒指,起先屬于莫芬·剛特,后來被父親奪走做成魂器,最后被鄧布利多找到的戒指……“不——或許我們能把莉莉召回來。”我沉思再三才說道。既然隱形衣和接骨木魔杖都是真的,那么那個復活石也應該是真的,雖然……我對它能復活什么人一直抱有疑慮。斯內普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你說什么?”“我說……或許我能讓你再見莉莉一面……當然,期望別太大,這只是理論上,雖然……對,鄧布利多把那個戒指放哪了?找出來我們馬上就可以試一試!”“鄧布利多?”斯內普一臉疑惑,“這關鄧布利多什么事?”“你聽過死亡圣器的故事嗎?就是三兄弟傳說?”我問。斯內普滿臉茫然。羅賓也一臉茫然。這兩個人怎么搞的……居然連詩翁彼豆故事集都沒聽過?我清清嗓子,“從前,有三兄弟……”聽完故事,斯內普激動得幾乎不能自已:“也就是說,如果找到鄧布利多把那塊石頭藏哪去了,就能把莉莉叫出來,是不是?不是幻覺,是真正的莉莉是不是?”“理論上是這樣的……”我意味深長的看著他。他甚至不懷疑一下這個傳說的真實性……只能認為是因為他太激動了。雖然隱形衣和魔杖都真實存在,但復活石這玩意兒太虛了,我真不清楚它是不是真像傳說一樣神奇。“斯內普校長先生,過去的事情就一筆勾銷,你發誓忠誠于父親,我配合你找那個戒指并把莉莉叫出來,怎么樣?”我問道。斯內普陰沉著臉想了一會兒,最終對我抬起頭來,臉上又是平時那種假笑表情:“這些條件幾乎都是對我有利的,我為什么不答應?”很好——我再次確定,這只鼻涕精果然欠揍!“羅賓,拜托你,幫我保守這個秘密好嗎?”我乞求地看著金發的男人。要是他告訴父親今天發生了什么,父親九成九會把斯內普曾經當間諜的事情挖出來,然后斯內普的小命兒就玩完了……梅林,這簡直糟糕透頂!這和我親自動手干掉斯內普有什么區別?我必須保證這件事不會發生。羅賓皺著眉頭考慮了一會兒,最終點點頭:“我答應你,但是……從今天開始,西弗勒斯·斯內普,你將成為我的重點觀察對象。還有,今天你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東西,我要求你和我簽訂一個牢不可破誓約。”斯內普似笑非笑的看向羅賓:“威爾遜先生,你覺得我有說不的權利嗎?”“當然……沒有。”羅賓轉向我:“harrison——那么,麻煩你當一次見證人……”☆、大背景在那場災難的宴會之后,我至今斷斷續續的總共昏迷了兩個多星期。在這段昏昏沉沉的時間里,整個英國——乃至整個歐洲大陸中西部——魔法界的格局都發生了驚人的變化。而導火線,出乎我預料的,居然是那天那場值得紀念的宴會——我本來以為這場宴會頂多只會讓我多背上幾句罵名而已。宴會第二天,為了報導這個消息,預言家日報特意加印了十二個版面,父親攬著我的肩步入宴會大廳的照片就占據了一整版的封面。那天報紙的封面上,父親狀甚親昵的把手搭在我的肩上,目光自然而然的瞥過鏡頭,十足的威嚴。我——讓我驚奇的是照片中的自己居然沒有羞怯——繃著一張臉幾乎沒什么表情,毫無興致的看著照片外某處閃閃發光的的照相機鏡頭。加大加粗的標題“potter還是voldemort?黑暗公爵繼承人之謎終于揭曉”就像是guntang的油滴,掉進人海里頓時炸翻了鍋。從第二版開始則是麗塔·斯基特小姐長篇大論的傾情報道。在她的描述中,我成了一個從小被父親派去鳳凰社當間諜的強大黑巫師,她將一年級的魔法石時間、二年級的密室事件再次提起——“在這些事件里,除了potter自己,還有誰真正當過見證人呢?當我們還只是十一二歲的孩子時,為什么唯獨potter身邊總會出現這樣的、那樣的麻煩呢?……當然,現在我們或許不會再對此感到疑惑……”甲蟲小姐用一種終于揭曉謎題的興高采烈的語氣說。她用一種極度肯定的語氣揣測,魁地奇世界杯比賽期間的食死徒游行我參與了策劃,三強爭霸賽里種種行為和塞德里克的死也是我和父親計劃好的,甚至麻瓜倫敦的大橋倒塌事件我也參與了一份……占據好幾個版面的內容其實一句話就能概括——在過去的幾年里所有食死徒干過的廣為人知的壞事全算我身上,就算不是全權負責至少也進去攙和了一腳。麗塔甚至拋出了她的驚人結論,她認為voldemort過去讓食死徒們追殺我等種種行徑全是他為繼承人設計的考驗!“……是的,我一直很了解harrison——請原諒我直接用了名字,畢竟他現在的姓是我們無論出于什么原因都不該隨意說出口的——我了解這個年輕人,比絕大多數自認為是他的朋友的人更多。自從我對他的第一次采訪以來,我都一直在密切關注他,他隱藏在光明面具之下的黑暗特質讓我異常好奇和著迷。沒人能像他一樣,披上神袍即為圣人,退入黑暗即為惡魔——如此矛盾,卻又和諧統一……”麗塔用一種憂傷的、知己一般的語氣說——看的我渾身雞皮疙瘩都立起來了。該死!她一定是和攝魂怪高歌共舞了一個世紀,才能弄出這種只要稍微有點腦子一想就知道可能性為零的邏輯。而且她什么時候又關注我了——我記得在她變成的甲蟲被赫敏抓進玻璃杯之后,這家伙不就不怎么敢繼續“關注”我們了吧,而且從我六年級暑假開始她不就開始忙活她的了嗎,哪還有時間關注“四處逃亡的potter和他的朋友們”?可惜,明明是一堆狗屁不通的東西——或許是因為預言家日報的訂閱率太高?——竟然硬是有人信了。這份報紙在全國范圍內引起一場軒然大波。鳳凰社倒是沒怎么被波及——有斯內普這個出于食死徒高層的間諜和被放走的DA成員,他們大概早已聽到一些口風,早早做好了準備。但問題是,還是有那么幾個非鳳凰社的熱血青年不甘心現在的政|權,他們覺得我背叛了他們。不知是哪個人把不滿者給組織了起來,決定要“給那個背叛者點顏色看看”,于是那群腦部構造奇特的家伙在對角巷造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