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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接應城堡里的人的雙胞胎明顯更適合拿著它。顯然那天萊姆斯也在店里。不過我想不通的是,他為什么不和大家一起離開,而是自己闖進了我們的包圍里。他當時的反應也很奇怪……我忍不住懷疑他早知道我的真實身份……既然西里斯早就知道了的話,他的確也可能知道了。對這個曾經當了我一年教授的“詹姆的好友”,我的感情還是挺復雜的。剛開始不知道他和詹姆關系時我只是覺得他挺照顧我;后來,知道了他竟然是詹姆最好的朋友卻十幾年如一日對詹姆唯一的兒子漠不關心,我多少——無論我多么清楚我沒這資格抱怨——是有點憤懣的,畢竟,如果我小些的時候他來看看我,我或許就不會被德思禮一家折騰得那么慘;而當我知道了他狼人的身份和它帶來的麻煩之后,我算是理解了他從不刻意接近我的理由,但心里多少還是有點隔閡,不及和西里斯的親密。不過無論他有何打算,我都打算先找他當面問一問。可惜找到人的時候,他已經處于昏厥狀態了,幸而傷口都不是致命的,我只能讓小精靈給他進行了簡單處理并把他帶到好一些的房間里,然后離開……說實話,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期待和他來一場談話。然后德我和德拉科灰溜溜的離開了地牢——唯一不同的是,他走的是孔雀步,我則是一瘸一拐……離開地牢時,又在大廳里遇到了貝拉特里克斯,她代她的侄子肖爾特·萊斯特蘭奇給我們發了邀請函,午餐問題就此解決。這頓午餐是在一干年輕的食死徒——我認出很多都是上次一起進行抓捕行動的——一起吃的,氣氛很愉快,還順便拉攏了在座各人的感情,可惜我現在真的無心和他們在飯桌上扯淡。吃完飯,他們又開始計劃去找點樂子,氣氛熱烈得連德拉科都興致勃勃。我借口身體不舒服推脫了這場聚會,獨自一人回到莊園。實際上,一瘸一拐還是小問題,最主要的是,我現在真的搞不清楚我為什么要拉攏他們……難道真要像個合格的繼承人一樣,和這群貴族花天酒地拉幫結派,一步步建立自己的勢力……然后接下黑魔王的位置……然后看著他離開?笑話——我好歹曾經是個救世主,就憑過去多年的反黑生涯,我對什么感興趣都不會對當第三代黑魔王感興趣。之前之所以想要爬到高位,不過是想要離他更近一點……如果我的努力和收獲不成正比,我真不知道和那群老狐貍小狐貍周旋有什么意義。那么我現在……該怎么辦?順其自然?鬧失蹤?鳳凰社?每一個都比前一個更加荒謬。就在我進入東翼時,餐廳里傳出羅賓和父親的聲音,貌似還說道我,這讓我忍不住站在門邊聽了一會兒。“……殿下早上就出去了,現在并不在莊園。”羅賓說。“哦……”父親沉默了一會兒:“羅賓,坐下來。”“master……?”羅賓聽上去很詫異。坐下來……他們到底在干嘛?“我叫你坐下來。”父親重復了一遍。“我……是,謝謝主人。”羅賓很快恢復了他的從容,隨即餐廳里響起搬椅子的聲音。“自從你十五歲之后,你就再也沒和我同桌吃過飯……”父親的聲音聽上去居然有些蒼涼:“羅賓,我說過很多次,我把你當我的孩子,你不需要像其他人一樣怕我。”哦……原來是吃午飯……不過都這時間了怎么才吃午飯?父親的作息時間也太不規律了吧?“是。”羅賓回答,語氣不卑不亢,語調上乖順得像只小兔子。長久的沉默。那兩個人的餐桌禮儀都是極好的,除了偶爾輕微的餐具碰撞聲我再沒聽到別的聲音,直到突然——“我想給harrison舉辦一個宴會……既然他已經做下決定了,也是時候把繼承人的身份公開了,免得……哼,某些不長眼的似乎還以為這是什么把戲,打算找機會背后捅harrison一刀呢!”父親冷冷的哼了口氣。“全憑master的意思來辦。”羅賓恭順的回答。“告訴我……你的身體什么時候能恢復?不要逞強!”“如果不繼續實驗或使用高強度的魔法,現在都好得差不多了。”“那最好。你來負責這次宴會——多調些人手,我至少知道三撥人想找harrison麻煩……如果真有誰鬧事,你不需要手下留情。”“是。”“啊,還有……任務第二,注意身體。”父親的聲音突然從冷冰冰的公事公辦狀態軟化下來——這句一定是調侃!雖然如果我沒有和他相處那么久我一定會以為他只是照本宣科。“謝master關心,羅賓會注意的。”顯然羅賓對voldemort性格的了解并不比我少,他聽上去簡直是感動。不過……他們在討論什么?給我舉辦一個宴會?我生日早過了,離圣誕節還有好幾個月——說到這個我先要懷疑voldemort莊園到底舉不舉辦圣誕晚會——好好的舉辦宴會干嘛?思來想去,我只想到一個可能:他的意思還是怕我立場還不夠堅定,打算借機昭告天下,給我再上一劑猛藥吧?突如其來的怒火襲上大腦,我忍無可忍地撞開了門:“父親!我抗議!我不需要宴會!”“harrison?”他們似乎都對我的出現感到驚訝,voldemort瞪著眼睛看了我一會兒:“harrison,你的身份比較特殊,為了你的安全,宴會必須舉辦。”“安全?你知道,我一直很安全——簡直是毫發無傷!”我諷刺地看著他說。voldemort狡猾地瞇起眼睛:“如果你乖一點,我就讓你和你的朋友們玩到宴會結束,不然我就用魔藥讓你規規矩矩地坐到宴會結束。”“我!不需要!宴會!讓你的宴會見鬼去——”我一字一頓地大聲咆哮。突然地,聲音截然而止,我發現自己動不了了……同時也說不出話……除了瞪著他得意洋洋的臉,我什么也干不了,過了好幾分鐘我才意識到這狀態是中了石化咒。“harrison……我親愛的兒子,你有點恃寵而驕,我想你或許需要點懲罰。”他說完這話,竟然不再理會我,埋頭繼續吃他的午餐。我在心里大罵特罵,可惜他聽不見只等于無濟于事。這情形倒是讓我懷念起過去能入侵他大腦的時光了,雖然不知道那時候是怎么辦到的,后來又是怎么連接不上的——我唯一能確定的是和我腦袋上那道疤有關,因為現在我全身只有那道疤和眼鏡消失了。實際上,我只能像根木頭一樣站著,看他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