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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走。這個動作讓我精神振奮——我可以理解為他在吃味么?他是不是對我有點感覺!“秘密,你自己猜吧!”我忍不住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他哼了一聲,不再說話,沉默的上樓,沉默的打開房門,然后沉默的脫衣服。我就站在床邊,蕩著兩條腿看他把袍子和內褲一脫,立馬全身光潔溜溜。這簡單的脫衣秀不禁讓我的思維亂跑起來——他這身打扮還真是方便脫衣服啊,連鞋襪都沒有……不過款式和顏色丑到家了!為了我自己的眼睛著想,我還是早點讓他換一身衣服,我記得他衣柜里有以前穿過的正常的長袍吧……皮膚真白,也不知道他到底在自己身上弄了什么變形魔法,白得簡直像是石膏,這不健康!不過也可能是因為常年不見光?嗯,似乎沒見過他曬太陽呢……“harrison……你看夠了?”父親突如其來的帶著調笑意味的話讓我意識到我已經盯著他看了很久了。我老臉一紅,別過頭去死不認賬:“誰在看你!你自己要在這里脫衣服,擋著我視線了!”他發出一種嘶嘶的低笑聲,往浴室方向走去:“過來,一起洗澡。”憑什么?你叫我過去我就過去?我正想拒絕,一扭頭就看到他風情萬種的倚在浴室的門框上,一度被我認為僵化了的臉上現出微小卻無比性感的笑容,幾縷額發柔順的垂落而下,紅色的眼眸帶著一絲期冀看著我,簡直就像在引誘——不,他肯定是在引誘!這瞬間我不知道自己該是什么表情。欣喜?悲哀?精蟲上腦?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聽話的挪過去了。他一直倚在那兒等我過去,一直笑著,沒有催促,也沒有挪動。直到我自己挪到他身邊,才突然伸手過來抓住我的肩膀,巧妙的退下衣服,擁著我往浴室里面走。泡在熱水里,我仰頭看著霧氣繚繞的噴水龍頭,突然覺得很無力。可笑的命運……我的幸福就像這水,而我所擁有的只是自己的雙手,無論如何努力,都無法挽留它,即使挽留了,也不會長久。所以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該在這短暫的滿足里溺死——或許這還是最好的結局呢?“harrison,別想太多。”voldemort從身后摟住我的腰,將下巴抵在我的肩膀上。“啊……”我無意識地點點頭。反正想也沒用,是不是?哈……沒用……想再多又有什么用?反正我一直就是個倒霉蛋,抓住現在就算了,管他以后怎么樣呢,我只要現在……只是現在而已……我抬手捧住他的臉,扭頭過去和他接吻,瘋狂的,就像要吸走他的靈魂……我倒真想像只攝魂怪一樣把他的靈魂吸出來,如果他的靈魂被我吸走了,他就不可能離開了吧?我已經被他折騰得一無所有……他已經是我唯一剩下的了……我的父親。一夜貪歡。折騰了半宿,一覺睡醒已經十點。所以醒來之后沒看見voldemort人在哪里純屬正常。但我望著空蕩蕩的天花板,卻突然覺得空落落的。我這輩子是不是就這樣了?我怎么能甘心一直在他身下承歡?哦,不……他會離開的,我只要等十年,然后,這鋪床就是我一個人的了,我可以去找很多很多人,男的也好,女的也好,在上面也好,在下面也好……哈哈哈……無比美妙的未來,是不是?——神啊,我到底是怎么落到這步田地的啊?我想起很小的時候……我曾經多么渴望有一個愛我的人,什么人都好,只要他能愛我,關心我,帶我離開德思禮家,讓我干什么都行。后來……這個人沒出現,我只等到了一個名叫voldemort的追殺我的瘋子和一個“大難不死的男孩”的可笑身份。海格,鄧布利多,韋斯萊夫婦……甚至我的所有同學和朋友,在無數個失望的日夜之后,這些關心我的人終于出現了,簡直讓我欣喜若狂。但是我很快意識到他們之所以對我那么好,不是因為我是“harry”,而是因為我是那個“有能力打倒黑魔王的人”……一次次簇擁之后的排擠,一次次反復無常,在我站在頂峰時就歡呼贊美,在我跌落谷底時唾罵恥笑……有段時間我甚至覺得一直和我作對的德拉科·馬爾福都比那些所謂朋友順眼。真是可笑,我不過是一個普通的未成年巫師而已,既不是“最偉大的白巫師”,又不是德拉科所謂的“圣人波特”,我憑什么要為這些墻頭草而戰?我憑什么要去當那個醒目又不討好的靶子?但是我還是無法逃離……我注定只能是救世主,只能是人們心中完美的“圣人波特”……我必須要用各種條條框框把自己束縛得喘不過氣,在承受比任何人都大的壓力時,還要做出最輕松和樂觀的姿態……去他|媽的救世主!去他媽的圣人波特!我甚至連在夢里都不敢這樣喊。要不是還能看見寥寥幾個因為我是“harry”而站在我身邊的人,西里斯、赫敏、羅恩——說到這個,一開始羅恩不也是因為我是“harrypotter”才成為我的朋友的么?——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下來。但是,在我終于讓自己變成他們所希望的神祇模樣時,voldemort,我親愛的父親,卻突兀的闖進了我的生活,把我過去的一切努力化為灰燼,讓我從天堂掉落地獄……其實我不是很在意救世主還是黑暗繼承人的,真的,我只是在乎我所能擁有的東西而已。但是,明明是他把我拉進了這條路,他卻不負責任的告訴我他只能陪我十年!他怎么能夠在這一切之后又離開?他怎么能毀掉我的一切,卻又不給我新的生命?他簡直是個……簡直……那卑鄙無恥的混蛋!我想哭卻哭不出來——笑話,我可不是女人,成天哭哭啼啼的能有什么用?但是我感覺我的心臟一陣陣鈍痛,比哭難受百倍的痛。過了很久我才意識到我的手掌火辣辣的疼,我抬起酸軟的手臂,才發現手掌上印著一排的指印,血液凝固在指間和掌心。當我處理好傷口一瘸一拐的下樓時,已經是十一點了。德拉科出乎意料的也沒有去西翼。我到達一樓時,他正沙發上坐立不安。“harrison!”德拉科焦躁的對我打了個招呼。“德拉科,早安——哦,或許我該說午安?”我裝作若無其事的——或許除了一瘸一拐之外——對他打招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