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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ison……沒關系……誰在安慰我?不,我知道我干了無法挽回的事……天哪,犯下那樣的罪行之后我怎么敢再對父親說“愛”!微微的啜泣聲……是誰在哭?是我自己。“好了,harrison,我原諒你。”有人在我耳邊低聲說著什么。我模糊地意識到有人在輕吻我的額頭。睜開眼睛,我看見一雙帶溫度的、明亮的紅色眼睛。我感覺自己嗓子干得發疼。他的溫柔是一種折磨,我不能忍受自己干了這樣的事情他卻這么容易的原諒我……被他吻過的皮膚疼得像被刀刮過一樣,就算鉆心剜骨也抵不過這樣溫柔的折磨。“放開——”我試圖推開他。我忍受不了,拜托,父親,不要對我那么好!“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父親沒有離開我——我一邊為此感到無比開心一邊在心底鞭笞卑鄙的自己——他看著我的眼睛:“harrison,我做到了,我只期待你也能。”“當然……父親,我——”我忍不住抽泣兩聲,“我會的——我保證。”作者有話要說:額~爆字數了=。=嘿嘿,前面的小番外感覺如何?有多少人是看著看著突然“我擦怎么哈伏了?!!”的,嗯~?以及,小哈的回憶啊神馬的,寫到最后突然覺得他好可憐QAQ討厭,突然想甜甜蜜蜜一點也不虐了……話說這可能么……☆、調情喝了父親給我的雙倍劑量“安眠藥”——這回他終于承認了里面的主要成分是強效記憶抑制劑——之后,我終于安安穩穩的睡了個好覺,并且在再次做夢之前醒了過來。一睜眼,陽光燦爛,已經將近十點了……我直愣愣地看著窗外泄進來的光,開始回憶昨晚的夢境。半夜醒過來的時候我只顧著難受了,也沒時間想這些,而后來吃了那杯加強版安眠藥直接就睡死過去了,也沒時間去思考任何問題。現在想起來……我居然覺得……開始害怕了。我開始有點害怕自己。我無法忘記夢境里我對科林和丹尼斯,對赫敏,對羅恩的感覺……尤其是后兩個——原來夢境都無法影響現實中的感情的,但現在貌似有些不對勁了……當我試圖想象去象傷害那個赫敏或者羅恩的時候,我居然會覺得難受!而且還有兩個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題……一個是為什么過去的我會成為父親的敵人,這和我的母親有關嗎?還有那個最重要的、讓我無法忍受的問題……我真的殺死過父親……?但是他還活著啊……而且死去的那個的年齡也不對……我突然有點想笑。父親也好,德拉科也好,或許他們都是對的……我錯了?我甚至都能感覺記憶復蘇的唰唰聲,我很清楚,不用再等多久我就能知道一切答案了。但我忍不住想要馬上知道真相……那似乎很可怕,可是我真的不想再被蒙蔽了。只是至今為止沒人愿意告訴我……對——我突然想到一個人,羅恩·韋斯萊!他現在在地牢里,而他一定愿意告訴我過去到底發生了些什么!帶著點自嘲地,我意識到,鳳凰社的人大概都萬分期待告訴我過去發生過什么。不過即使過去是敵人,我還是想要站在父親身邊,所以我也并不打算中斷今天的計劃。霍格沃茨那一窩小鳳凰,我還是得先把他們抓回來。而且丹尼斯已經知道我的真正身份了,要是他的異常被人發現我照樣也會暴露。而且那樣我絕對會徹底失去他們的信任。相較之下,先把他們抓回來,對他們展示我的無害性和重建偉大的友誼的決心似乎更容易些。而且無論如何霍格沃茨的隱患必須清除!如果他們愿意跟著我自然最好,如果是不知變通的死硬分子……那就不是我的問題了,我仁至義盡。說到底對我有影響的不過是羅恩·韋斯萊和赫敏·格蘭杰,就算他們是死硬派,我也不必殺他們,地牢里空房間多得很,甚至我還能給他們安排一間豪華的別墅——父親不會不給我這個面子。不過現在我最好還是先去找德拉科。我不可能一個人去抓人,德拉科畢竟是我最初的和極為看好的同伴,雖然優柔寡斷了點,但是掩蓋不了整體的才華。為這種小事鬧脾氣,晾一涼也就好了,還能真一直生氣不成?反正我現在是不生氣了。這時間德拉科已經在西翼了。我跑到西翼,按照禮數先去看了作為老師的羅賓,得知了父親現在在食死徒大廳的消息,順便還小心詢問了一番關于他和戈德里克·格蘭芬多長得一樣的原因。不過這顯然不是好話題,剛一問他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那副表情幾乎是……尷尬。“harrison殿下說笑了,我怎么可能是尊敬的格蘭芬多殿下的子嗣……”他說到這里低下了腦袋,我沒敢再問下去,我還從沒見過他這么失態的樣子。德拉科果然在看書。他正在研修黑巫師專業考核,沒有羅賓的課程他就一直在找黑魔法看。當我找到他的時候他正專心致志的看一本磚頭一樣厚的舊書,甚至沒注意到我的到來。我走近他,從攤開的書頁上看見一幅血腥無比的插圖:一個女巫,一手握著坩堝的攪拌棒,一手拿著一顆跳動的人類心臟將血滴入鍋內,旁邊的案子上還擺著一顆皺巴巴的人頭。我瞟了一眼文字部分,通篇帶著專業術語和暗語的古英語……一堆古代魔文還不夠,現在連二十六個英文字母也開始欺負我了?“harrison?”德拉科終于發現我了,他一驚一乍地跳了起來。“你在看什么?”我笑著問,就像昨天的矛盾完全沒出現過一樣。“好了,harrison,我們都知道你對這個不感興趣。”德拉科說著合上了書本,我瞟見書目——謝天謝地我認識這幾個字————他嘆了口氣,“直接說吧。”“那我就直說了。德拉科,今天你愿意和我一起去霍格沃茨嗎?”他狡猾地瞇起他灰藍色的眼睛,“harrison,你使用什么身份問的這句話?”“同伴,當然。”我誠摯地看著他回答。“好吧——”他沉思了一會兒,一臉正經地繼續道,“那么,harrison,我也以德拉科的身份回答你,